更新时间:2013-04-17
常笑想了想,还是压制住心中将其直接祭出一道生杀之力将其斩成两半的念头,一方面他还要祭炼生杀血丹,另外一方面,常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将对方一击斩杀。说不定一剑将其斩成两端,随后这娃娃又拼合在一起就是不死!
常笑冷眼注视着这娃娃双目之中的红芒越来越盛,眼瞅着这娃娃就要将红芒之眼催动到极致,到时候,常笑不愿动用修为神通,这个娃娃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这岂不是要常笑等死?
常笑双目微微收窄,随即抡起拳头朝着这娃娃狠狠地砸了过去!
咚咚咚咚,常笑狠狠地将这个浑身上下好似橡皮一般的娃娃胖揍了一顿,虽然揍得不过是个小布点,但是打完一顿之后,常笑还是有种前所未有的顺畅感,常笑晃动着有些发麻的手指关节,看着满头包的那个眼中凶光不再的娃娃,舒畅一笑,他可从未想过欺负孩子也能有这般乐趣!
还真是好久都不曾这样一拳一拳的活动筋骨了!
常笑决定,只要这小破孩什么时候眼漏凶光他就上去狠狠地揍上一顿,不服的话,就打到服为止!
常笑的这个意图很顺利的通过常笑的目光传递到了那满头包正在缓缓收缩的娃娃眼中,那娃娃原本眼中的凶光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此时一双眼睛之中那种阴毒的目光再度展现出来。
常笑自然不会惯着,上前一顿老揍,打了二十多回之后,这娃娃的目光再也不看常笑了,总是将脑袋扭向一边去,这样常笑就看不到他眼中的阴毒光芒了。
常笑笑眯眯的围着这娃娃转了一圈,他转到哪里,这满头包可怜兮兮的两岁娃娃的目光便扭到别的地方,绝对不看向常笑。
常笑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从怀中取出一根不知道什么名堂什么时候收集来的绳子,将这娃娃的脖子拴住,拉牲口一般的朝着山下走去。
于是乎,苍翠的林柏之间,出现了一副一个高挑的身影牵着一个在后面滚来滚去的东西的画面。
往往是常笑在前面走着走着,后面就有一个球滚过来,滚到常笑前面去,常笑还得用力拉一下手中的绳子将其拉住,然后继续走,这娃娃两岁不会走不会爬看来还真就不是作假,只能像球一样的滚来滚去,不过常笑略微一想就能够明了,这个娃娃体内有八道神魂,就等于体内有八个意识在各自为政,这八个家伙想法不一,自然无法操控身躯这样复杂的东西前行后退,什么时候八个意识能够犹如军队一般整齐划一了,才能将这具身躯操控好,所以这娃娃说不出话来,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常笑原本也想将这个他现在杀不死的小娃娃直接丢在山顶上,但是想了想后,常笑放弃了这个决定,将一个身躯之中有八道神魂附体的家伙丢弃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这家伙约莫着和他常笑有仇,这就不妙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变数就是人了,一个人一天之后变成什么样子已经是很难预料的了,而十年之后,百年之后,千年之后,就更难说了,完全无法预料!这八魄鬼婴来历诡谲,杀不死,常笑就绝对不能叫其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常笑对于这一界还有些不了解,等到常笑了解了一些这个世界之中的规矩,约莫着也就知道妄动神通究竟对自己的修为有多大影响了,那个时候,常笑再决定怎么处置这个娃娃,当然,要是碰上什么凶神恶煞之辈,常笑完全不介意将这个娃娃丢出去当成挡箭牌,对方将这个诡异的娃娃杀了最好!
常笑身后的山顶上是一座巨大的圆环,圆环之处光芒微微闪烁,等到常笑彻底走下山之后,这圆环便缓缓暗淡下来,直到消失无踪。
常笑并不指望能够在这个渣层世界之中找到路径,毕竟在常笑想来,能够走到渣层世界的存在少之又少,当初能够进入灰层世界的存在就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内中的永恒的主宰一个个的都是数十亿年亿万个世界积累下来的,而能够从灰层之中走出来的永恒的主宰数量怎么想都是少之又少,常笑估算,这个世界之中的存在应该数量少到了凤毛麟角之中的凤毛麟角!
结果常笑一下山,就不由得觉得有些发懵,地面上一条宽阔的大道横贯山前,一路蜿蜒向前,好似一条黄河一般,汹涌而过,这可不是神通手段开出来的道路,从道路上密密麻麻的脚印和马蹄印,常笑就能够看得出,这是千万人,万万人踩踏出来的,或者说之前被开出道路来,后来却有千万人万万人在上面行走。
常笑看着这一条宽阔的大道皱眉的时候,远处有如雷一般的声响轰然而来,排山倒海一般,这声音常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常笑在虚幻世界之时就曾经率领过这样的一支大军纵横南北,杀戮万千,显然,这是战马的狂奔声,绝对不是什么其它的凶兽,那坚硬的马蹄踏在大地上发出的震鸣,常笑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搞错!
常笑皱着眉头望着远处的天际,一阵灰蒙蒙的雾气腾空而起,久久不散,在常笑的目光之中,上千匹黑马猛的跃入常笑视线,朝着常笑疾驰而来。
这上千匹黑马上面坐着一个个的一身黑甲的战士,这些战士即便以常笑的挑剔目光看来,都是人马如龙的存在,这样的战士就算是常笑当初的军中都是百中选一的存在,是精锐之中的精锐,这样的存在,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军中悍将,即便是常笑这样见惯了军马的存在都不由得要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
这些战马上的甲胄悍卒,一个个身高都比寻常的存在高出两头来,每一个都足足两米开外,这样的存在,每一个都是悍将之中的悍将,但是在这人马之中,只是平庸之姿。
这些军卒从常笑面前席卷而过,连正眼都没有看常笑一眼,只有为首的一名一身黑色甲胄却披着红袍的军将朝着厂直销睹了一眼,常笑面前犹如刮过一场豪风一般,卷的尘土飞扬,卷得常笑身上的衣衫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