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猫在事后的一个月后查出有了身孕,便去找了聂宇。
聂宇自然是不承认的,就想找人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解决了……
然而这事好巧不巧的被凤芜给碰上了。
凤芜为了膈应聂宇,自然保下了九命猫,并将她安置在环境舒适的私家医院,安心养胎。
“爸,你看这种人你当初还想让我嫁给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太可怕了……”未婚妻这期间,有事没事就给谢父上眼药。
生怕他有一天想不开,又让她嫁给聂宇。
谢父看了眼手中的报表,随后抬头,不紧不慢的问:“你说,是舒歌发现那个女孩子,并救下她的?”
“对啊!那天舒歌去给哥哥买礼物,看到一辆车从马路上冲过来,差点就撞到人,连忙上去把人救走,救了才发现是猫猫,要不是舒歌,恐怕是一尸两命呢!”未婚妻心有余悸道:“不过舒歌也真是的,要是不小心,她自己也要受伤,到时哥哥还不知道要怎么办,还好没事。”
谢父的关注点却是别的:“那你们怎么知道是聂宇做得?”
“自然是哥哥查出来的!舒歌记住了那车的车牌号,告诉了哥哥,哥哥去查了查,发现是个套牌车,又查了一番,才摸到了幕后那人就是聂宇!”未婚妻语气不乏骄傲。
谢父若有所思,随后笑得意味深长:“还查案呢?以为自己是警察吗?……”
“爸,你怎么说呢?舒歌好歹是法学专业的,见到这种事自然要一查究竟,不然将来怎么当律师!更何况,舒歌差点出事,哥哥为了自己女朋友,自然也要查查看的。”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谢父手指交叉放在书桌上,问:“你过来,主要是想让我做什么?”
“额!”未婚妻噎了会,自家老爸,话题转的太快了吧,算了算了,先说完再说:“是这样的,舒歌认为,不管当初那事怎么发生的,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想让爸爸去跟聂伯父说一声,就算是不要猫猫这个儿媳妇,那孩子总不能不要吧?”
谢父看了眼未婚妻,半晌不语,最后挥了挥手:“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出去吧。”
“爸!”
“出去!”
未婚妻看了眼谢父,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
哎,想想也是,自从婚事解除后,两家的关系就不如从前了,连合作都取消了好多。
想来爸爸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去找聂伯父的。
当凤芜听到这个结果,也丝毫不意外,这本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捷径可以走。
现在没有,那就走一条稍微复杂一点的。
结果嘛!自然就更轰动了。
凤芜说动九命猫,让她以受害人的身份去起诉聂宇。
起诉的内容自然就是聂宇雇人企图开车撞死九命猫。
证据充分,人证也在。
警局很快就受理了,聂宇顺利的被带到警局。
“舒歌,你就这么恨我?”聂宇完全无视九命猫和谢言,径自对着凤芜道。
凤芜翻了个白眼:“别这么自作多情行不行?我只是看不惯有人知法犯法。”
“我不会有事的。”这是聂宇被警察带走前说的话。
凤芜心道:本来就没想你会有事,只是想让你膈应而已。
主要目的自然就是为了逼聂宇娶了九命猫。
【宿主,男主光环你别忘了?到时候证据什么的,有时候也会没用。】系统好不容易冒出来,透了个气。
哀家还是女主呢,就许他又光环?还不许又女主光环?
更何况,相爱相杀什么,天道不更爱?
所以完全没毛病。
系统心累,宿主最近越来越飘了,根本不听劝。
但事实证明,凤芜说得是对的,证据依旧有用,只不过叛不了多大的刑,虽说如此,可聂父却是不允许自家的独生儿子要在监狱几年。
便找了凤芜和九命猫谈判。
“这里是一千万,够你和孩子下半辈子花的,撤诉吧。”聂父神情轻蔑的丢了一张支票过来。
凤芜啧了声:“我说,你不会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钱收买吧?”
“不够?”聂父眯了眯眸,重新写了一张支票:“五千万。”
凤芜摇头:“你儿子就值这点钱?”
“……臭丫头,做人要知足!”
“反正在牢里待五年的又不是我。”凤芜耸肩,说得那叫一个欠扁。
聂父显然拿不出更多的钱,狠狠的瞪着凤芜,问:“说,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你看人家小姑娘怀了你聂家的孩子,好歹也得给人家一个名分,将来也好让孩子认祖归宗什么的……”凤芜慢悠悠道。
聂父咬牙,决定不跟凤芜说话,转头看向九命猫:“五千万,你拿钱走。”
孩子什么的,只要聂宇还在,还怕没有第二个?
一个没用的女人娶进来有什么用。
九命猫看了眼凤芜,本来伸出去想拿支票的手,缩了回来,轻声道:“伯父,我是真心喜欢宇的,我想跟他在一起。”
“呵……”聂父收回支票:“那我们不用谈了。”
“您高兴!”凤芜丝毫不惧,理了理袖口,站了起来,笑得意味深长:“有你求我们的时候。”
聂父瞪着凤芜,不说话,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凤芜扬眉:“猫猫,我们走。”
“哦。”九命猫连忙站起来。
“哎呀,可小心些……”凤芜虚虚的托住九命猫,带着她离开。
几天后。
聂父怒气冲冲的冲到谢家,一见到凤芜就抬手想打,奈何,凤芜身旁有个谢言,一下子就截住了他的手,更是不客气的推开,冷声警告道:“自重。”
“你!!”聂父被推了个踉跄,也不计较了,劈头盖脸的就问:“说,小宇那件事是不是你们做的!?”
“哦?什么事?”凤芜抱臂,好整以暇的问。
“你敢说你不知道?”聂父眼眶充满了血丝,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指着两人愤然道:“小宇在牢里被人给打了……医生,医生说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了!”
“啊!这么严重?”凤芜惊讶,捂唇,很是诧异:“这事我们真不知道呢!伯父怎么一过来就说是我们做的!您要知道,那里是监牢啊,多么森严的地方,岂是我们想动手脚就动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