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香怡就来到了医院。
美丽的秦院长在易文面前根本就没有外面的冷静和坚强,刚一见面,就已经泣不成声,抱着易文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易文安慰了好一阵,才让秦香怡安静了下来,可是秦院长说什么也要留在这里陪夜,易文只能答应。
“那个女人安排好了吗?”
警察在房间外,易文看了看发现不会注意到屋子里的情况后才轻生的问秦香怡。
秦院长点点头,趁机挤上了床,侧着身,半抱着易文的头,象安慰孩子一样不停的抚摸着易文的颈背,丝毫不介意自己那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着男人的侧脸。
知道秦香怡真的心疼自己,易文也没有挣扎,经过这一次生死边缘的经历,他的心放开了一些,不在特别排斥秦香怡的亲昵。
嗅着女人身上独有的馨香,靠在又软又弹的丰满上面,易文舒服的叹了口气。
“嗯,安排在了特护病房,手术是我亲自做的,助手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两个学生,放心吧很可靠,现在也是她们在照顾。”
秦香怡吐气如兰的在易文耳边回复自己男人吩咐的事情。
至少,秦香怡是把易文当成自己男人的。
“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是易文最关心的事情,刺玫活着,他手上才有让刺玫哥哥尽心尽力去营救方雨的资本。
“没有,这个女人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换成普通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短时间肯定不会脱离危险,可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清醒,手术后很快又醒了过来,生命体征平稳,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秦香怡的心理疾病是感情代替,可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年年纪轻轻就在自己的领域享誉盛名。如此聪明的她并没有问易文这一次的事情,反而做一个乖女人,易文说什么就是什么。
事实上,对于自己爱的人,秦香怡也确实很乖,甚至可以用逆来顺受形容。
“她具体是怎么回事,等我从这里出去之后才能弄清楚,如果你想知道,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易文踌躇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秦香怡的腰肢上,让这个女人的身体下意识的就颤抖了一下,然后激动的脸色潮红,彻底的把自己的胸部压在了易文的脸上。
这是第一次易文主动表达了亲热,怎能不让秦香怡激动。
“嗯,你想和我说什么都行,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傻。”
“我乐意。”
易文摩挲着女人纤细的腰部,感受着这份毫无保留的感情,秦香怡别过头,看了看外面,发现没人注意,微微撩起了自己的丝质开衫的下摆,把易文的手放了进去,让床上的男人直接抚摸自己细嫩的皮肤。
那股从手掌传入心底的腻滑让易文惊叹,这个女人的皮肤怎么这么好。
在经历了鲜血和杀戮之后,一个全新爱着你的女人就是最好的心灵调节剂,那不时在脑中徘徊的血淋淋尸体的影响,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谢。”
嗯?秦香怡睁大了眼睛,侧头看闭着眼睛的男人,略一思量,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知道,她成功的挤进了这个男人的心里,获得接纳。
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喜悦,就如同乌云蔽日时,见到突然绽放的光明。
低头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吻,在彼此心间,印上擦不掉的誓言。
秦香怡陪了易文一整夜,清晨才离开,她还要回去观察刺玫的情况,并且为易文看住她。而易文把自己的车交给了秦香怡,这院他还要住一段。
当然,这一夜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但易文着实逞了一把手足之欲,千般愿意的秦院长身上对他基本上没有了秘密,最后甚至他还是埋在人家的胸里睡着的,嗯,直接接触。
休息了一夜,易文感觉好多了,自己检查了一下,发现疼痛已经完全消失,身上那些肿起来的地方也好了,甚至骨折的部位都敢微微的用力。
易文知道这又是息壤的功劳,它在源源不断地向易文的身体输送能量,修复着他的身体,按照这种情况,估计四五天就会完全好起来。
被人快要打死了,还有数处骨折,这样的伤势四五天好起来,绝对是医学上的奇迹,可这就是息壤带给易文的变化。
或许是为了治疗易文消耗大的缘故,小东西的胃口明显大了起来,几乎是平时的三倍,易文身上带着的玉早就喂没了,特意给让程敏去家里把空间水晶拿来给他,当然,一起拿来的还有一些欢喜的衣物和电脑手机等。
程敏自然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不顾劝说留下来照顾了易文一天一夜,第二天才离开,说是要回去给易文做好吃的补身体,连续到来的美女让守着这里的警察羡慕不已。
一边喂食息壤,一边感受着自己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暖,易文真心感谢这小家伙,知它在不停地治疗着自己,按照这种情况下去,估计再有两天他就会痊愈,可那和医院没法交代,所以只能通过意念让小家伙暂时停止治疗自己,自然恢复。
不用治疗自己,小家伙在猛吃了两天之后,突然显然了沉睡,和易文失去了联系,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易文没有惊慌,他知道,小家伙这是又要进化或者升级了,他立刻满心都是希望。
住院第五天的时候,也是小家伙沉睡的第二天,按照程序,这案子没易文什么事了,他申请出院辽阳,医生在给他详细的检查过后,惊讶于他身体素质的强悍,竟然这么几天就好了大半,也就同意他回修养,但叮嘱他暗示回来复查。
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这几天被秦香怡和程敏陪床陪出了习惯的易文无耻的失眠了,大半夜只能做起来找了个电影看,希望培养一下睡意。
可是手指上突然出现的震动,让他非但没有培养出睡意,反而无比清醒。
他知道,小家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