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凯的时候算是告一段落,只是易文意识到了自己在某些层面力量的缺失。
他现在对于东吕集团或者说韩少的处境,有了一些体悟,有了一些感同身受的无奈感。
在政治层面力量的薄弱,让易文面对被人一个小小的阳谋时,也有些素手无策,还要靠着运气才能解决这件事情,这让很无力。
如果不是文虎偶然找到了玫瑰搏击俱乐部,如果不是自己能够战胜他,那么现在或许明凯还要呆在看守所,直到被人用一个治安之类的罪名,关押一段时间。
现在,他想起了当初韩少劝说他加入圈子的那种方式,他虽然不耻,但不能不说,韩少很早就爱料到了自己会遇到的情况。
也许当初东吕集团就经历过这些,或许,现在的某些时刻,依然在经历。
这和政体无关,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如此,唯一的区别只是程度的轻重而已。
只是,虽然知道这方面的力量缺失,但暂时也无能无力,只能尽量的谨小慎微,让自己的行为不被人抓住把柄。
楠姐最近在准备出国的事情,秦大院长有空的时候也会去帮忙。那天三个人在一起胡天胡地了之后,两个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坚决不让易文去过夜。而程敏已经远在欧洲,双胞胎姐妹在外地,所以易文空闲的时间,基本上都被石惠占有了。
有的时候,易文觉得石惠和秦香怡很像,都是那种爱上了就不管不顾的类型,自从和易文发生了关系之后,便对自己的男人掏心掏肝得好,无论为易文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两个人从奇幻俱乐部相见,到帮助易文找人相识,最后再到斗兽比赛相知,关系发展很快,却又充满了激情,有的时候易文甚至有种错觉,他和石惠认识了很久,就和楠姐秦香怡她们一样。
当然,石惠还是有和秦院长不同的地方的,她可没有秦香怡情感表达方式上的收敛,有的时候直白地让人瞠目。
就比如现在,直接给易文打了电话,让他买一盒tt上来,还说明了品牌和款式,理由是……上次用着感觉不错。
其实,她也只用过那么一个牌子一个款式的tt。但易文没说,他怕石惠恼羞成怒让他每样都买一盒,那可就乐子大了,估计会被人围观。
到了石惠的家,这女人大大咧咧只穿了一跳小内裤开了门,把易文吓了一跳,赶紧关门,这样高档的别墅,摄像头到处都是,谁知道哪个就能把这一幕拍下来。
“怕什么啦,你也不是没见过。”
面对易文的劝阻,石惠毫不在意,直接就贴在了易文的身上,易文这才发现,这女人完全是故意的,她把空调开的很高,屋子里热得穿不住衣服。
看到易文囧囧的表情,石惠得意地哈哈大笑,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兴奋。
笑着笑着,这女人就坐到了易文的腿上,双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咬着嘴唇用无比诱惑的声音道:“我这不是觉得,这样让你更方便一些嘛。”
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一对大白兔,易文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就把女人推倒,用实际行动狠狠地惩罚了她一下。
云雨之后,石惠趴在易文身上,舒服地直哼哼。
“感觉什么都不用更舒服。”
原来刚才激情之下,买来的tt根本就没用。
“吃药对身体不好。”
“放心,安全期。”
石惠嘿嘿一笑,就支起了身体,拿不满了汗水和红晕的身体在柔和的台灯光芒下显得异常诱人。
“你正房的办事效率很高,现在就已经开始铺摊子了,她还真信得过我,难道就不怕我坑她一次,顺带把她男朋友抢了?”
“你是好人。”
“我去,姐不用你发好人卡。”
石惠下床给易文倒了杯水,虽然她性格大大咧咧,但是涉及到易文的时候,却和其他女人一样仔细温柔。
“家里面想让我结束生意。”
易文一愣,本想看看石惠的脸,可是女人却把表情藏在了易文的臂弯中。
“你也知道,现在上面有规定的,亲属不允许经商,为了我爸爸,我必须要结束雅惠素食。”
“现在已经很多人联系了我,都看中了我的店。”
“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这些人给的价格还算合理,但我不想把我的心血交给他们,他们要么是一些不思进取的二世祖,买下我的店更多的是为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被人说成年轻有为。而有些则是玩资本的,他们会用我的店用各种方式拆分变卖,或者上市然后出售,最后还不一定会怎么样。”
对于石惠的事情,易文有些了解,知道这女人为了避嫌,没有在她家族势力的地方创业,而是来到了海城,不过即便是这种,也终究拧不过相关规定,所以到了必须要舍弃的时候。
但雅惠素食毕竟是石惠的心血,就这样放弃换做谁都会感到不舍和难受。
“这家连锁素食店,就想我的孩子,无论最后谁接手,都是我不能忍受的,除了……你。”
易文一惊,知道了今天为什么石惠会有神经质,有些不合情理的兴奋,在亲热时,有些失控的小小歇斯底里。
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不要,如果我要了,我成什么了。”
易文摇头,他是一个男人,石惠是他的女人,但他可没有那种占女人便宜的习惯,哪怕是自己女人的便宜。
“你必须要!”
石惠抬起头,盯着易文,表情异常固执认真。
“只有给你了,我才不会舍不得,我才不会一直处于担心和忧虑之中,害怕被人毁了我的心血。”
易文张了张嘴,想找一个劝说石惠的理由,可是看到女人越来越红的眼圈,赶紧把她搂紧,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只有给了你,我才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未曾远去,我还可以和她呆在一起,看着她成长,而不是被人分解变卖或者消失。”
石惠撑起了身体,从旁边小柜子里抽出了一份合同,“转让协议我已经写好了,你签个字就行了,只是为了不给被人留下什么把柄,上面有五亿元的转让资金,这已经是我收到的报价中最低的了,这样以后,就没人会用这个问题找我爸爸的麻烦了,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转让金是分期的,第一期是一亿元,以后每一年还两次,每次的金额是两千万,十年还清,当然,利息是有的,不过和银行现在的一样,最后一期的时候要还清之前的利息。”
“这张卡你也拿着,里面有一亿的现金,就当第一期的钱了,至于以后就要你还啦,我想一年还四千万对于雅惠素食的利润来说,不算多,应该会很轻松。对了,账上还有两亿的资金,本来是准备开心点的钱,因为要所以暂时搁置,至于怎么花这笔钱,你看着办吧。”
易文彻底被石惠的话震到了。
这和白送自己有什么区别?
首先雅惠素食就全国最大的几个素食连锁之一,规模大客源多,生意红火,本就属于最优良的公司,每年的营业额也是个天文数字。这样的企业只卖五亿,这绝对就是个白菜价。
其次,五亿元已经会被强破头了,即便是这样,这五亿元还是分期付款,十年还清,平均年下来每年才五千万!这简直就没有丝毫的资金压力,一边赚钱一边还就行了,对于一年净利润过亿的企业来说,这和空手套白狼没区别。
最后,首期要付款一亿,可石惠连这个钱都准备好了,这意味着易文接受后,根本就不用掏一分钱,就得到了一家全国名声显赫的餐饮连锁品牌店!更何况,这家连锁店账面上还有两亿归他随意支配!这已经不是白送了,完全是倒搭!
这真的是‘给’,而不是卖!
石惠这样的决定,让易文更不好就这么接手。
“老公你听我说。”
第一次这么称呼易文,让面露焦急的易文平静了下来,石惠笑着道:“我这辈子人都是你的,心也是你的,既然这样,雅惠素食又算什么?所以别让你的男子主义思想占了上风,和你自己的女人不用讲究这些。再说了,你觉得你占了很大便宜是不是?我告诉你,是你吃亏了!我把宴会素食给了你,我以后就没有收入啦,以后吃的喝的用的就全靠你了,你得养我啊,我告诉你,我很能花钱的,吃的喝的用的全部都是高档货,一件衣服好几万,一个包包十几万,一台车几百万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啊我告诉你,别到时候觉得我花钱多了不高兴,最后不要我,那样我就从海城最高的地方跳下去哦。”
这一番话把易文逗乐了,心中却是一片感动,他知道这是石惠让自己好受一些故意这样说的。
或许她穿的衣服真的要好几万,拿的包包真的要十几万,开的车真的要好几百万。但和她的付出相比,这又算什么?和她放弃的钱相比,这些九牛一毛的东西又算什么。
“拿着吧,别推辞,如果你也喜欢我,就应该能够理解,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是多么让人愉快的事情。”
易文想说谢谢,可却没有说出口,他知道,石惠这样的付出需要的不是自己的感谢,而是在今后的日子里,对她不离不弃的爱。
“以后你是雅惠素质的老板了,可以更好地配合你女朋友的扩张计划,并且可以更深入地让两家企业合作,强强联合,迎来发展的良机。”
“对不起。”
石惠笑了笑,她知道为什么易文会说对不起。
“真的不用,是我自己贴上来的,而且我了解你,如果不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场可能会死的比赛,你是不会接受我的,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也不要说对不起,我自愿,也心甘情愿。”
越是这样说,易文越觉得对不起石惠,这种不求回报只求安心的行为,是一种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要背负一生的感情枷锁,把两个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那你以后想做些什么?哪里我可以帮得上忙?”
石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显然易文能够接受她的好意,让她很高兴。
“我这样的家庭,就不用你操心啦,肯定是要进体制内的,我今年二十六岁,估计再过十年,你的石惠就是石处长了,记得到时候好好服侍领导,知道不!”
“知道知道,二十年后,我还会好好服饰石市长,三十年后好好服饰石部长。”
“哎呀,你也太小看姐姐了,我这么天赐聪慧骨骼清奇的奇女子,坐到市长的位置需要二十年吗?告诉你,十五年足以!哼哼,你等着吧,以后说不定姐还会成为第一位女总理呢。”
“你也太敢想了吧!”
“胆子有多大,位置又多高!有什么不敢想的啊,到时候你要不听姐的,姐分分钟灭了你,怕不怕?”
“怕,怕死了,石大姐手下留情啊。”
“哈哈,赶紧好好伺候一下姐,姐满意了有赏。”
“我让你装姐姐!”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就又粘在了一起,身体的摩擦顿时就带出了爱的火花,年轻的男女们在对未来不正经的幻想中,又干起了不正经的事情,一个多小时后,才听见了一个精疲力尽的女声道:“果然是个不知疲倦的牲口,怪不得找女朋友都要一对双胞胎。”
“我抗议,我再次重申,只有妹妹是,姐姐不是!”
“抗议无效!”
“……”
这样的夜,本应该就在这样的暧昧中结束,可是,后半夜的时候,已经进入梦乡的两个人却被易文的电话吵醒。
“老板,你一定要来一趟,哪怕你现在躺在女人的怀里。”
话筒中,传来了赵鹰几乎压抑不住的兴奋声音。
“这人有病吧,这么晚了让你去工作。”
看到易文挂了电话,石惠不满地嘟囔着。
易文笑了笑,强迫自己离开石惠柔软光滑的身体,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他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是有才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