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随着一声鸡鸣响起,马老五玩了一个晚上,这才刚躺下没多久这只公鸡就开始不停的叫。
“妈了个巴子的!”
砰!
道枪声响起,外面的公鸡打鸣声,瞬间消失。
马老五将手枪放回枕头下面,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就在他刚刚入梦,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从外面闯了进来。
“老大!坏事了!”
“艹!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看见马老五要去掏枪,小弟赶忙上前解释原由,不然等会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老大,外面出事了!”
“啥?!”
马老五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在昨天晚上,其他四个营寨的老大都被人给干掉了,李爷被人在床上就给抹了脖子,钱爷被人一枪爆头,尸体被扔在野地里。”
听小弟说完,马老五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马老五瞪了小弟一眼,嫌弃他大惊小怪:“咱们这些混江湖的死两个人不是太正常了!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
不用说,这肯定是那对杀手兄弟干的,没想到办事还挺效率的,这才过去几天啊就开始动手了,一出手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干掉了所有目标。
这名小弟见老大不信,赶紧解释道:“这两位老大死的还算‘正常’,可另外两位爷死的可就惨了!”
马老五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被小弟这么一说他也有点心惊。
这时,外界一阵吵杂的声音传来,闹得马老五不能安心想事情。
“妈的,这外面吵吵什么呢!”
“老大……下面的人听说部队开始派人围剿了,都准备收拾行囊跑路呢。”
一听这话,马老五赶紧拿着枪走出房间。
果然如刚才那小弟所说,寨子里的人乱成一团,抢夺着营寨中值钱的物件准备跑路。
砰!
“艹他妈的,都反了是不是!”
一声枪响,场面突然安静下来,当看到马老五时大部分人都停下了动作,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
砰砰!
见到有人不听话,马老五直接开枪打死两个还在抢东西的人,这下,寨子里的人全都老实了。
“老子还活的好好的呢,你们慌什么!”
几个胆大的喽啰小心的说道:
“老大,您也赶紧跑路吧,兔子已经开始围剿这片的马帮了,其他寨子的老大都是惨死啊,下一个就该到您了!”
啪!
马老五一巴掌将说出此话的人掀翻在地;“我呸!你他妈的敢咒我死!”
“不……不是啊老大,我说的是真话!”
看了一眼寨子里的人,所有人都面露不安之色。
马老五叹了口气,反正彪子的势力已经垮了,事到如今不得不说出实情。
“慌什么!还兔子,兔子远在天边演习呢!那四个营寨的老大都是我派人做掉的!”
“前两天你们没看见么?那两个来领赏金的人,就是我雇的杀手,四个老大,一个人头五十万,是老子出了两百万买了他们的狗命,以后这片地区,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见小弟们将信将疑,马老五感到一阵头疼,但现在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两天,其他四个营寨的人没了老大,部分人逃离这片区域,可还有不少亡命之徒选择加入了唯一没被波及的马老五。
几天下来他的营寨壮大不少,人心这才稍微安定。
将营寨安顿好,马老五通过呼机约陈霖见面。
这次只有陈霖一个人前来,庄焱被他安排到附近策应。
这马老五毕竟不是良善之辈,难保不会卸磨杀驴,所以留一手比较安全。
“兄弟!你玩的这出可真是把哥哥我害惨了啊!”
一见面,马老五立刻拉住陈霖的手开始诉苦。
什么营寨人心惶惶啊,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又跑了多少人啊。
陈霖只是听着不说话。
马老五的情报他可是从夏参谋那里听说了,从上次行动后不到一个星期,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编其他营寨的人,吞并他们的地盘和秘密走廊。
有的营寨不愿屈服,直接被马老五带人攻下营寨,杀的是鸡犬不留。
现在这片地区,彻底沦为了他马老五的掌中之物。
“哎,兄弟,那彪子的营寨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是听说他的营寨直接被火炮洗地了呀!”
陈霖不动声色的将马老五的手从自己手上挪开:
“马五爷,我说过这两百万你花的绝对吃不了亏,兄弟我直接用你的钱从狗大户那的黑市,买了两门迫击炮,架好之后只管往里面丢炮弹就行了。”
“好!不愧是当过兵的兄弟!不瞒你说,迫击炮我那里也有,就是没人会玩啊,十发炮弹下去能有一发打到想打位置都算好的了!”
马老五跟陈霖推杯换盏,又唠叨了大半天。
陈霖见他始终不能进入正题,便出言提醒他:“马五爷,兄弟我最近想在国外海边买套别墅,手里还差点钱,你看还有什么生意给我么?”
听了这话,马老五面露难色:“哎呀,不瞒兄弟你说,我这边确实没啥大的仇家了,一些小仇家倒是有不少,可这些人,我顶多给兄弟你算一个人头五万块钱。”
五万块?
陈霖只是笑了笑,马老五见状也觉得有些尴尬,五万块的生意,寒颤谁呢?
对于一个敢拿迫击炮去轰杀目标的杀手而言实在是大材小用,杀鸡用了屠龙刀。
见到马老五还不开窍,陈霖只好将事情说透:
“五爷,之前您不是说过,远山镇那边有大生意么?”
“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
经陈霖提醒,马老五想起来曾答应过将大哥马世昌介绍给他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