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圣者脸色顿时都冰冷下来。
同为圣人,自有傲气。
对他们来说,这件事本身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既然这无极是凤凰公主、驸马的兄弟,那么他们就退一步,不再迎娶白千军也就是。
可,这林凡竟然出言不逊,咄咄逼人。
一个圣者嗤笑道:“林圣莫非是要与我兄弟二人做过一场吗”
另一圣者毫不在意,道:“你已然杀了我狐族一个圣者,这件事,还没有追责于你,你就该见好就收,可别自误。”
“自误”林凡怪异的眼神看向这两个圣者,随后回头,看向无极,道:“那日对你出手的圣者可是这两人”
无极恨声道:“有。”
那一日,三大圣者对他一个小小天心巅峰修者出手,何等残忍,挑断他的手脚筋,当着他的面烹食他的断臂与残肢。
“两大圣者对一个天心修者动手,好霸气啊。”林凡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那个最先出言的圣者道:“林圣,以前不知他与你们还有这等关系,都是误会,就此言和如何”
另一圣者也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甚好”林凡笑着,只不过那笑声让人发渗。
“烹食我兄弟残肢断臂,挑断他的手脚筋,若不是他已经天心,他已经废了,此时,你们和我说此事就这么算了”林凡哈哈狂笑。
“那你又要如何莫非为了这件事还要与我等一战”
圣者心中嘲笑。
他当然知道这林凡是史上最年轻圣者,战力超凡脱俗,但那又如何
他二人可都是圣境第二道巅峰,两人合力之下,就算是圣境第三道的圣皇都能一战,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刚成圣的圣人
“不是战,是杀!”
林凡一声怒吼,大手探出,直接抓向两个圣者。
“吼!”
圣者怒吼,声波肆掠,若不是林凡以手拂过天际,将那些音波抚平,定然是会出大问题。
大手探出,覆盖了苍穹,轰隆隆,万千雷霆于掌指跳跃,似抓落天际的大星来。
太恐怖无人可形容这景象,那大手探向下方,任两个圣者怒吼,圣剑与圣则等劈斩都无用,伤不了那如山脉般的指尖,啪的一声,这两个圣者被林凡一掌直接攥爆了,只有圣魂凄厉的逃窜而出。
此时,两个圣魂萎靡不振,一脸惊惧且颤抖的看着林凡。
肉身成圣,走上那条路的人真的有这么强吗
他们而是圣君,这林凡不过圣人而已,可就这般轻易的血虐他们。
“还没死”林凡诧异,且震怒大吼。
“林凡,你敢诛杀我等,定然会被狐帝清算,到时候哪怕金龙帝者都保不了你!”
圣魂凄厉大吼,可林凡却是冷笑,大手横空而过,绵延数十上百里,将两个逃窜的圣魂直接覆灭在天穹上。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心神俱颤,浑身瑟瑟发抖,杀圣君如灭草芥,这简直吓死人。
对药域诸人来说,圣那是要他们仰望的境界,可在这青年手中,灭之如屠狗。
便在林凡屠灭两个圣者后,两声长啸从天际传来,巡狩八组的圣者来了。
他们有监察此域的职责,故而当感知有圣人于此发难后,第一时间赶至。
林凡静静的立在空中,两个圣君人物来此,看见是林凡之后顿时都一怔。
严格来说,这林凡可也是八组的圣人,当时还被戏称为史上最弱巡狩。
这两个圣君脸色复杂,一人道:“林兄为何于此发难,抹杀圣人”
林凡笑了笑道:“圣人对圣下人物出手,故而我在此执法。”
简单一句话,这两个圣君瞳孔都是一缩,同时露出苦笑。
这白家发生的事,他们如何不知
看见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狐枭逆,顿时都叹了口气,同时心中很遗憾,若是知道这被折磨的小子与凤凰公主等还有这等深厚关系;他们早就出手了,那样一来,也能与林凡及凤凰公主打好关系。
一个圣君道:“即是如此,那我等就退下,当然此事我等俱知,若日后需要作证,我等皆愿前往。”
林凡笑着,道:“那就多谢了。”
灭杀圣者,这是一件可小可大的事,若是天人族追究,会有一番波折。
这两个圣君人物是在卖好。
两个圣君离去,林凡就这般看着狐枭逆,心中不止涌动起一千次杀机来,但最后都忍了下去,他能够感知到,从他出手灭杀圣人开始,就有恐怖的帝念锁定在他身上。
想来若是他出手,那锁定他的帝者会向他出手。
看来,这狐帝对这狐枭逆真的是极为喜爱啊。
被林凡的眼神盯住,狐枭逆浑身发抖,亡魂皆冒。
三个圣君人物啊,竟然眨眼之间就被灭杀了个干净。
“凌凡……你要做什么”狐枭逆牙齿在打颤,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且有黄褐色的液体顺着脚踝流淌,将天马洁白的毛发弄得污浊不堪。
林凡笑了笑,没有理他,而是看着白龙,道:“今天本圣要带走白千军,你以为如何”
林凡对白龙说话,甚至没有任何威势等透发,可白龙却是惨嚎一声之后,前后同时失禁,屎尿齐流,直接晕死在地。
林凡眼中出现一丝鄙夷,也就在此时,林乐瑶将白千军带出来了。
林乐瑶道:“很刚烈的女子,如果我们在去晚一步,她就自尽了。”
“千军。”无极眼中柔情无限,而那般英气勃发的女子,竟然也扑到无极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此时,白龙嘤嘤苏醒,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着无极眼中的柔情,当然,此时瑟瑟发抖,如同最胆小的老鼠般颤抖的狐枭逆。
眼神之中,出现悔恨。
真不该啊。
很明显,这无极的后台,比这狗屎的狐枭逆强了不止一倍。
“林凡圣人啊……求求你原谅,我这都是被逼的啊,都是混账该死的狐枭逆的强迫……”白龙哭得声嘶力竭。
林凡讥诮一笑没有理会,随后看向下方,找到了一脸失落的宁祭,道:“宁兄,不邀我去宁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