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说够了!”
皇再次怒叱,且阴森森盯着林凡看。
“你说够了就够了你算什么东西”林凡亦冰冷回敬,且面向珏公主,道:“敢问公主。”
珏公主道:“你说。”
林凡道:“我可否点战对手”
珏公主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可已经引发一阵惊呼。
这林凡是在搞事情!
很明显,他是准备将他的仇人全都犁上一遍。
现在,是在问这珏公主。
“笑话,你区区一介战仆,哪里有挑战的机会”皇冷笑,他看向公主,道:“殿下,吾界从未有过这等先例在前。”
皇身后的诸多曾折磨过林凡的圣人,心中也都顿时一缓。
的确,第七界就没有战仆挑战他人的先例。
这公主,也不会破这个例。
不然会触动太多利益。
林凡瞥了一眼皇,道:“莫非你耳聋未曾听见公主曾言,要打破一些规则桎梏,为这围猎会制定更合理且公平的选拔机会吗”
“你说什么”皇爆吼。
他今日怒吼的次数,比他几百上千年加起来的次数都还多。
“他说的的确正确,只要他不挑战比他低境界的都可以。”珏公主发话了。
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兄长这么正面与皇硬刚
所有人都傻了。
皇傻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珏公主。
所有人也都傻了。
莫非,这公主殿下,就看不出林凡的真意吗
这不可能。
那么,是否是,魔尊宫将要动一动国舅府的征兆或者讯号
有人眼神眯起来。
看来,怕是要与这国舅府保持些些距离。
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
珏公主刚说话,便有圣者凄厉叫喊。
若珏公主真允许林凡挑战,那么按照围猎会的规则,你就必须应战,不然那下场很可能比死更惨。
也就是说,他们死定了。
“公主仁慈。”林凡笑了。
他本来想一直伪装,一直伪装,直到杀光所有人。
只不过,有少将军传音,给他说了一件事。
所以,他没必要在掩饰,那种掩饰,太不过瘾,太不爽快。
现在在他看来,明显的,自己被当做刀了,是魔尊宫手中的刀,是劈向势力越来越大的国舅府的利刃。
可那又有什么稀奇。
“请来一战。”
林凡看向提议解剖他的圣人,很有礼貌,真的就像是江湖中友好切磋前的礼遇。
只不过,这圣人则是瞬间颓坐在地上,满脸发白,双目空洞。
“请来一战。”
直到林凡第二次邀战之音响起,他才惊醒过来,在地上爬行,抱住皇的大腿,可劲的哀求——
“尊上,跟随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你救救我,我刚刚成圣百年,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他哀求。
只不过,皇没有开口。
此时,他心乱如麻。
就像是诸人猜测的一般,他同样在想,这是不是魔尊宫将要向自己动刀的征兆
很快,他打定了注意。
试试。
起身,帝皇威压笼罩全场,看向珏公主:“这场战斗,本帝不答应。”
珏公主挥手,让身后诸多准备怒叱的宦官退下,看向皇,道:“为何”
“从未有过这等先例,圣者本就是贵族,战仆则如牲畜,牲畜岂能向高高在上的生灵挑战”
这就是皇的理由。
阶级,这是第七界永恒不变的旋律。
所有在场中的战仆,眼中都露出悲哀之色。
这皇,说的是事实。
珏公主冷笑:“规矩,便是用来打破,需要推陈出新,我第七界才蒸蒸而上。”
皇道:“我要面前无上的陛下。”
珏公主眼神虚眯:“本公主说的话不管用吗”
皇道:“不敢,可这关乎太多,臣需亲自面圣。”
珏公主脸色寒了下来:“持父皇御令,你敢违命”
皇眼神一眯:“公主年幼,怕是一时犯了糊涂,若是时候查实为真,臣自会请罪。”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下这几人。
不然,他皇日后如何去寻走世间还谈何横行天下
这几人,天下皆知,跟随他的时间至少都在三五百年,真的属于功臣。
若是他皇连对他立下汗马功劳的麾下都保不住,日后谁敢投靠他
更何况,还是被一个战仆杀死。
“好狗胆!”珏公主身后那个大宦官出面,冷冽无比的盯着皇,道:“你可是要与咱家做过一场吗”
“不敢有劳大公公,只不过这件事关乎甚大,请恕在下不能遵命行事。”皇开口,且看向身后:“还不走嫌丢人不够吗”
“舅舅,你要挑衅我的威严吗”
珏公主脸色冷了下来,且挥动手中御令,顿时有恐怖破空声传来,竟是在他挥动御令瞬间,便来了整整四个军团!
皇的心沉了下来。
很明显,他若是强制性想要带这几人离开,那么,就是正面的开战。
那么他的罪名会是什么
谋逆
造反
弑君
眼神沉重且无力的看向这些跟随他百年的老人。
他是真的没有做好那个造反的准备啊。
就这么放弃吗
这些人都绝望了。
跟随皇百年之久,皇的每一个眼神,他们都能领会其意。
他们,没救了。
知道自己没救必死之后,竟然反倒是放松了下来。
“所以,你们谁先来”林凡笑着,很灿烂。
这几个曾经折磨过林凡的圣道强者,彼此相视一眼之后,竟似不约而同的走出。
很显然,他们选择围攻。
除了这样,以希图一个侥幸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一群蝼蚁加起来也是蝼蚁,永远化作不了苍龙。”
林凡冷笑,冷冰冰看着这些冲杀向他的圣者。
共有四人,可最高修为者,不过是圣君,根本不够看。
“林凡!今日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咬你一块肉!”
一个圣君大喊大叫,咆哮着冲杀而来,结果却是被林凡一指点出,顿时,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林凡化四象阵法于那一指间,将这法阵打入圣君体内,禁锢了他的神与魂,锁了他的筋脉,断了他的膝盖,他自然是只能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