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没有说话。
实则上,在男女之争上,若男子没脸没皮很下流,吃亏的就总是女子。
厮杀开始了,青月仙子仙气飘飘,就若一尊谪仙临尘,哪怕是最凶狠的厮杀,都不带任何的烟火气。
可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太贱了,使出各种下流的招数,向女子身上进攻,带着那种让人很想将他脸颊抽肿的笑容。
结果,他死得很惨,被青月仙子舞动手中剑,将他直接凌迟了,全都没有半寸以上的肉块,被切割成很均匀的等分。
“还有谁来送死”
青月冰冷呵斥,她看向通天。
林凡耸肩。
接下来没有他什么事了。
只有他才知道,这青月仙子到底有多恐怖,毕竟在破茧重生前就已经能与他厮杀许久,普通临帝根本不是对手,会被横压。
且,这些人贱兮兮,交头接耳间,说着些很下流的话,让青月仙子杀心大动。
果然,接下来是青月仙子一人的表演场,无论通天派遣出的是谁,都会被斩杀得很干净。
通天脸色变了,很苍白。
他陡然想起,若是自己出战,那么此时,自己肯定也成为了那堆积起来的肉屑中的其中一堆,死到不能再死。
“去!将她杀了,本尊又重赏!”
通天厉喝。
最主要是,他从这恐怖女子身上,感知到了浓郁的敌意。
偏偏,这敌意还不知道从何处起,所以此时,他必须要让青月死去,这种大敌趁早杀灭的好,否则肯定寝食难安。
但没有人应。
通天陡然醒悟,随后,那脸色更加苍白了!
他精挑细选出的十尊临帝,竟然皆死了!
“铿。”
青月仙子还剑归鞘,冰冷的目光扫过:“不过如此。”
这种话,在加上他连斩七圣的恐怖威能,着实震慑了群雄,当然,也让更多人折服在她的无双风华下。
许多俊杰等,此时双眸都在放光,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妹妹。”
青月仙子还剑归鞘,展露了柔和的笑容。
珏公主笑眯眯,调侃道:“胡言,你以前一直称呼我为大姐姐呢。”
那绝美且清冷的青月,脸上出现一丝窘迫,惹得珏公主与旭阳露出了然的笑意来。
那时候真好,这青月像是个小拖油瓶,天天嚷嚷着要做她的嫂子。
自然是一桩厚礼送上,就连青月仙子拿出此物来时,脸上都出现郑重,可想而知,此物非同寻常。
毕竟,她身份摆在那里呢,哪怕此时家族败落了,随意拿出的一件东西,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触碰。
“盛天瓶!”
“天呐,竟然是这种传说中的物件!”
“可是那传言中可以装下一整个星系的盛天瓶”
诸人惊呼。
只因,青月拿出的这瓶子,瓶底部星光灿灿,似有一条银河饶瓶底而盘旋,而之上则是苍茫大地,在最其上瓶沿下,则是日月沉沉浮浮。
且并非像是篆刻而上,更像是有大能摄了一方真实天宇,烙印在瓶身上。
“姐姐,此宝太贵重,小妹不能收。”珏公主开口。
哪怕她身份非凡,可此等重宝都不能常见,整座魔尊宫中,也只有三两种重宝能与之相比。
这是很厉害的法宝,能装天下,可摄人神魄,可将不朽的帝者都化作脓血。
林凡瞳孔一缩:“九转不死丹!”
青月诧异的看了一眼林凡,只因,她拿出的那盛天瓶,其实只是载具而已,最宝贵的,当然是其中的丹药,便是这九转不死丹。
她之所以诧异,是因为全场那般多的人,哪怕是帝皇都有不少尊,可都没有窥破虚实,只有林凡一眼看透。
九转不死丹!
这个名词一出,更是不得了,气氛霎时间沸腾到了极致!
有此丹且吞服下去,可有九条命!
这并非说说而已,而是有明确记载的往事。
“姐姐,太贵重了。”珏公主苦笑。
“哼、你既然叫我姐姐,那何来贵重之说”青月仙子佯怒,且道:“你那兄长,一生只管征战,我估摸着他身上最多的珍宝皆是战兵或是炼制战兵的重宝,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所以姐姐我替他补上。”
林凡脸色一僵。
这句话,异议有点大啊。
果然,很多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盯着林凡。
哪怕是通天,都出现了嫉妒之色,很浓郁。
这种女子,若是要气质、风采、容颜等,皆能与之相比的话,第七界估计就只有一个珏公主,而天人界,则也只有一个凤凰公主林乐瑶了吧。
可是该死的!
那凤凰公主林乐瑶是林凡的妻子,而现在,这唤做青月的女子,竟然也对这林凡情有独钟
林凡是觉得异议有点大啊。
但其实上,他搜遍了全身,好像别无他物了啊,只有他自己炼制的某些堪称绝世的丹药,可与这九转不死丹相比,差太多了。
“收下。”林凡传音。
珏公主点头,笑道:“谢谢姐姐。”
青月仙子也展颜一笑。
“仙子风采绝世,若那遗世的雪莲。”通天开口,诚心诚意的称赞。
青月仙子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这种忽视,这种轻蔑,让通天对林凡的妒意更浓。
侧身,道:“可仙子可千万莫要所托非人啊,林凡兄可谓是艳福不浅,先有一个凤凰公主林乐瑶,之后,竟然又无中生有的出现一名为青鸾的角色女子,居然也是他的妻子。”
通天摇头,且叹道:“林兄天资天下无双,可要说这感情,可着实是让人不敢恭维。”
青月仙子转头,就这般冷冷看着通天,清冷道:“所以呢”
通天一挺胸膛,道:“窃以为,感情当从一而终,当择一人孤老,如林兄这般坐享齐人之福,说实话,本尊不齿。”
青月仙子笑了,笑颜如花:“所以呢,殿下可寻到了那能让你择之与孤老的女子了吗”
通天热血一涌。
在暗叹,自己果真还是有魅力的啊。
听青月仙子这话中意,怕是……
通天叹了一声,头颅微仰四十五度,看天际的烈阳,眯起双眼,做足了派头,这才苦笑道:“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