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帝者长叹,林凡此时拳意自如,出拳间就如一头困龙从哪浅滩中一飞冲天,每一击都能让他浑身麻痹与疼痛。
这还是林凡留手的结果,否则,他觉得自己当在三五拳内就会被轰杀至渣。
当然,这是他高看了自己,其实上,若此时的林凡力以赴,当在三拳内将之轰杀成粉末。
“差不多了。”
林凡低语。
他已经熟悉了暴增的肉身力,完适应了,挥洒之间圆润自如。
一拳轰出,两尊帝者齐齐相迎,两尊帝者闷哼跌退十来步,林凡则是不动如山。
“是该试试他了,到底是让我眼前一亮,还是大失所望。”
林凡低语,手一招,裹尸布出现在他手中,此时看去,这裹尸布很残破,边角都残缺了,且还有很多大洞,看上去像是轻易一撕就会破裂。
“林凡,何必如此辱本帝!”
一尊帝者睚眦欲裂!
他知晓林凡的战兵是一柄凶戟,以为能死在诛天下。
可结果,战到最后,这林凡竟然拿出此等破布来,这是何等侮辱及小觑
认为他们堂堂帝者,都不够资格死在自己的战兵与铁拳下
要以这破布送他们上路!
“啊……与拼了!”
另一尊帝者也咆哮,被气得七窍喷薄白色烟雾!
他为帝。
可以轰烈的死去。
但绝对不容许这般羞辱性的惨死。
“一块破布啊……”
另一尊帝者也狞吼,他冲杀来了:“会为的小觑付出代价。”
“轰!”
裹尸布发威,竟然自主的杀出,迎向这两尊帝者。
林凡能够从其上感知到愤怒。
林凡哑然失笑。
这是神祗的裹尸布,侵染了神血。
从一块普通的裹尸布通灵。
但太非凡了,毕竟他裹的尸首,是连雷神这类的大神都需要扶棺的存在,此时,竟然被这两尊帝者那般讥诮,与破布称呼之,他如何不脑不怒
就如一块魔毯飞起,只有十丈,但整个昏暗墓穴都殷红起来,每一寸角落都如同被鲜血侵染了个透彻。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天呐,我看见了什么那是神魔吗”
两尊帝者其音惶恐,其声凄厉。
他们在那裹尸布中,看到了某些画面。
“噗噗。”
就只是这两声轻响而已,两尊帝者就化作血泡了,就这般消失不见。
裹尸布飞回,竟然还如人一般的抖了抖,将沾惹在其上的帝血都抖了个干净。
很明显,他在嫌弃,认为帝血而已,不配沾上他。
林凡欣喜,狂喜!
这是两尊帝者,但裹尸布应对太蛮狠,完没有任何的手段,就这般横推而去,两尊帝者就惨死。
很好,他太欢喜了,这种时刻,就需要这种大杀器。
他巴不得此时出现一尊帝君,他去试试这裹尸布的极限在哪里,到底能否绝杀帝君。
“很不错的宝贝,也许这荒人坟中最大的宝藏被得到。”
就在此时,那讨厌的傲然声音再起。
“酆都。”
林凡眼神一寒。
酆都的虚影再现,一脸的贪婪,在盯着林凡捧在手中的裹尸布:“很好,很强大,替我好好保存,我会来取。”
“来试试,真以为自己无敌了吗”林凡杀心大盛,恨不得此时就杀到第七层中去,与这酆都大决战。
“呵呵,至少在面前,本尊敢称无敌,哪怕手持此妖异法宝本尊亦无惧,自有手段与之抗衡。”酆都轻笑。
林凡神情刹那凝重。
这酆都终日盘亘在这荒人坟中,难保他没有得到什么大杀器。
毕竟这天下机缘,并非是他林凡一人独有与独享。
酆都这句话,提醒了他,千万不要小觑了此人。
“快来吧,我在第七层等,战刀在轻颤,他已经迫不及待,迫切想饮尽的精血。”酆都阴森森开口,他的虚影随着他的话语一起飘散而去,只有余声回荡在这空旷的墓穴中。
“等着,我会来的。”
林凡目光阴历。
这酆都不止一次的邀战,点指杀他。
他不可能忍受。
当然,他并不急。
此时才到第二层,他会慢慢的探索下去,且此时的他,着实与酆都还有些许差距,需要时间去弥补,追上,赶超。
那三尊圣,此时所在角落,战战兢兢,在惶恐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等待着林凡的裁决。
林凡的裁决也很简单,一道眼神燃烧成真火,将这三尊圣焚烧成了虚无。
他并没有任何的心软。
第三层,这是一座浮屠塔。
共有九层,每一层中都有长明的天灯,灯光橘黄,在暗夜中显得很妖异。
林凡进入其中。
第一层浮屠塔,有千丈宽,空空落落,除了正中央的那盏以帝血为油的长明灯外,再无他物。
脚步声起,真的很渗人,除了他自己的脚步外,万籁无声。
第二层的台阶就在眼前,林凡一步踏上,脚步陡然僵住。
他在皱眉,感觉到一丝异常,那已经踏上青铜石阶的脚步收回,退到长明灯处,灯光橘黄,在跳动,林凡眼中符文璀璨起。
这灯罩上,有极细小的纹络,像是在描述一幅地图,又像是在阐述此浮屠塔的妙用。
“原来如此。”
林凡皱眉。
这浮屠塔,是荒人磨砺后代之地,每一层都对应不同的境界。
从淬体起,一直至临神。
且,无论此时是何等境界,处于那一层,都会有诡异的规则将的修为限制在那一层的磨砺境界中。
比如此时的林凡就在第一层——淬体境,只要他启动了浮屠塔,那么自然会出现淬体境的神影与他搏杀。
“差点错过了宝地。”
林凡低语,他启动了浮屠塔,顿时第一层豪光大作,亮如白昼,他看见墙壁之上,到处是刻痕!
描述出了种种,还见到了这个时代的文字。
很明显,这个大迷,并非是他第一个发现,早就有人借此磨砺己身。
“后来者当心,吾等非荒人,若死在其中,那便是真正的死去。”
这是警示,被一名至少是帝者的人物以血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