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当成了什么
随意就可诛杀的猪狗吗
居然争着抢着要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轰!”
任翱翔出手,手中帝剑在斩,剑意化作一条璀璨的大龙,碾压得虚空嗡嗡作响。
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任何一个字。
在这等情况下,只有以急速震死林凡才行,否则那种耻辱真的会伴随他的人生轨迹,再也不可能洗刷。
剑意大龙撕毁天地,一切都在毁灭,就连混沌都被斩破。
林凡刹那横移十万丈,可以看见,他行进之间,时空都紊乱了,那是因为度快到极致的体现。
躲过了任翱翔含恨之下的必杀一击,林凡退避到远方,双眸炽盛起来,最开始,他是顾忌,怕有沉睡的老不死陡然出手,让本就力敌三帝的宇主遭劫。
但现在,他感知到,彼岸世界中,那本抱着杀意观望的诸雄,在看见宇主强势镇死两帝后,都偃旗息鼓下去,他确保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出手,故而,他要杀人。
这么长时间以来,与宇主不时论道,彼此也偶有切磋等,进步的,不只是宇主。
“凝江河一剑,化日月千山。”
任翱翔在怒吼,必杀的一剑被林凡避过,让他杀机更盛了!
这个曾经狂言,在离开此界前,必斩他的小辈,竟然在此番交战之中,屡次三番让他血溅星空。
这真的忍不住。
他口喝剑诀,这本无垠的虚空中,竟然乍现出壮丽的山河,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苍茫而荒凉,这是一方宛若混沌初开始的大界,融入他已经高举的帝剑中。
伴随着他一剑斩下,界生界灭,那瑰丽而壮美的山河等,重化混沌,而在那混沌中,任翱翔宛若开天之主,将清浊二气一剑切开,浊气上升化为宇宙星空,大日与残月,清气化作亿万里江山,而他就傲然站在这一剑中,宛若一尊神王。
这一剑真的太恐怖,此剑斩出后,哪怕是洪主与宙主本在与老淫棍厮杀,也在有意的将战场远避而去,怕被波及。
“咫尺天涯化虚无。”
林凡低语,他手指向前轻轻划动,一整片虚空都隆隆转动而来,其身前,成千上万的大星横程,有规则万道,有秩序千缕,其实上,那都是时与空的具象。
但所谓的大星横程,规则万道等,却又是在刹那之间奔溃而去,衍生出绝对虚无的真空地带来,就连万道都不能在他前方三千尺范围内出现,被驱逐而出。
任翱翔的一剑着实很恐怖,绝对能够杀爆一方大界,可当斩向林凡前方的范围时,却是如那燃烧正旺的篝火陡然被江河冲过,就这般熄灭了去。
任翱翔色变!
这是他于沉寂岁月中创出的大杀招,有那种自信可斩绝同境一切敌,哪怕是宇主,他觉得应该都会被一剑劈死,刚刚洪主等的避退,也证明了此剑的确威力太强悍。
但结果,在前方那尊天帝面前,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一剑摄万灵之机,斩十地神魔!”
任翱翔再次怒吼,他的帝剑中,竟然垂落无数的光线,切开了虚空,串联到彼岸世界中,在抢夺万灵生机而化灭世一剑,用之来斩杀神魔。
“狂妄!”
“任翱翔、在求死吗!”
彼岸世界中,不止一处发出如此大吼!
只因,那从帝剑串联而去的光线,无论强弱,皆要剥夺他的一缕生机来,故而惹怒诸多大能,从而怒吼。
更有一些弱小的妖兽等,在刹那之间被剥夺了性命,只能成为其杀剑下的一缕微光。
“任翱翔,此举有伤天和,该死。”
神主都爆吼,他一步就跨到了宇宙星海中,目光炽烈如火。
他为神仆,怜悯天下万灵,这任翱翔如此歹毒大招,真的激怒了他。
“斩!”
任翱翔怒吼,他竟似忽略了神仆的愤怒,直接向林凡斩杀一剑。
林凡色变了!
这一剑真的太狠与毒,一剑斩杀而来,有万灵的怒与恨,那是被任翱翔剥夺生机之后的结果,那些被剥夺寿元的羸弱生命在控诉,将他当作了罪魁祸首,此时在拷问,要带着他一起下地狱。
“斩因果!”
林凡爆吼,大手伸入虚空中,像是摄出了万道,找到了因果,诛天横切,要强势斩断所有因果线,摆脱这一杀招。
哪怕他动作足够快,哪怕他的斩因果足够至强,但依旧遭劫,神魂都在刹那萎缩了许多,魂海都干涸了上千米,生命本源受到了波及。
这太恐怖,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伤势,但却是伤到了他的根本,刹那之间,林凡像是苍老了上百岁,发丝都有了些许白发生。
这让林凡凝眉。
如任翱翔这类的人物,真的不能有些许的小觑,否则真的会吃爆亏,当然,这一招也几乎无解,若非是他急速的斩断了因果等,肯定会被毁在这一剑下。
“神使,且一边去。”
林凡开口。
神使眼眸冷冽:“他犯了大忌,当诛。”
“我来。”林凡冷冰冰,且此时,他给自己吞服了一颗宝丹,在刹那弥补了被剥夺的生命本源,弥补了被损的寿元,那些白发等脱落而下,压塌了虚空。
在哪一剑斩来的刹那,林凡真的体会到了死亡的大恐惧,这种感觉,不知道多久没有出现,他如何能忍
“镇神钟!”
林凡怒吼,那镇在一旁的镇神钟飞起,喷薄出无尽的混沌气,流动出晶莹的光,钟壁上,万灵咆哮,如感知到了林凡的愤怒,要随之一起镇杀大敌。
“以为只有有重器吗”
任翱翔亦怒吼,他的天灵盖中,竟然亦冲出一口大钟来,但很残破了,流淌着污血,这污血也不知从何处起,且只有半截。
此钟出,神魔哀嚎,天地俱震,压塌虚空粉碎天宇等,其上缭绕着整整三千大道印记!
“这口钟竟然真的被得到!”神使都皱眉。
举世皆知,在竞逐主宰之时,这任翱翔落败后,并未真的死心,而去去往某一个绝地,去求一口只在传说中出现的钟,被世人当作笑话,没曾想到,今日真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