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船!速度开船!”
有帝者在狂吼,他满脸焦虑与惶恐!
“快快开船!若是林凡知晓有吾等在此偷窥,肯定绕不过吾等,不可能让他受重创的消息让吾等得知,会将吾等无情的镇杀个干净与彻底!”
诸人都在狂吼,且,有人直接冲到这穿梭船的驾驶室中,驾驭此船急速向天城疾驰。
林凡神秘一笑。
看来很成功,他成功的骗过了诸人,且模拟出的那画面管大用。
“快开城门!”
有国舅府的临帝狂吼,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生怕此时林凡陡然杀来,就在他们将进入天城的那一瞬将他们全都杀死。
有神虹破开长空而来,这是鬼老,他皱眉:“如此惶恐作甚”
“尊上,我们败了,两位大人被林凡拼死,我们是溃逃而来,一路几万里,不敢停留哪怕片刻。”
国舅府的人开口,想起一路的心惊胆战,心都在颤。
“什么妖鹰与漓渚都未能将林凡留下”鬼老震撼。
“进城再说。”有淡漠的声音传来,但这声音,让林凡眼眸微寒。
他敢肯定,这就是那个‘贵人’是国舅新收的螟蛉义子。
入城了,林凡等人都被看管起来,有专人的看守,就等着被审问。
府邸中。
“该死,看来我们严重低估了林凡的战力。”
鬼老阴森森开口,他摄取了上百个修者的记忆片段,都看见如出一辙的往事。
“很不错,拳碎星海,最主要是,他的拳意中竟然有因果与时空等无伤规则的气息。”贵人在开口:“这是一个不错的对手,我越来越有兴趣。”
“那些人还有必要审问吗”有人插话。
鬼老摇头:“不必,其实上探测上百人的记忆片段都已经属于多余了,只是为了防备有人扰乱诸人的神魂,剥夺或是增加他们的记忆。”
贵人蹙眉。
鬼老傲然道:“放心,一次性剥夺上千人的记忆,哪怕是我坐起来都会很困难,这星海中,不可能有人的神魂强过本尊。”
“好吧。”贵人点头,算是认可这一点:“去,加大赏赐的力度,且悬赏招揽好手,让增添这个游戏的可玩性,他不是被重创了吗让他雪上加霜,只能有一口气。”
很快,那个布告变了,各种奖励等,丰厚了一倍,林凡此时就在布告下。
走回自己租下来的房中后,林凡闭关了三天,第三天后,林凡走出房门,是时候去要债了。
林凡招摇过市,在这天城中他本来一个人都不认识,但结果他自来熟,与每一个人都笑着大招呼,且说出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去要赏赐,要去拿帝兵。
很快,府邸中的人就知道了,一个个杀气沸腾。
“他在求死吗”
有国舅府的人狞吼,他残忍道:“就是因为他的信息,我们死去两尊帝皇,结果,他还敢来索要帝兵”
“桀桀……这算不算是要钱不要命”
这府中的人一个个都杀气腾腾。
“公子,我这就去将他斩在路途中,不要让他前来污了公子的眼。”
一尊临帝狞笑,且他真的向外走去,要去将林凡斩在路途中。
“铿!”
贵人出手了,之间射出雪亮的神链,将这临帝的一只耳朵直接切下。
临帝惨嚎,他捂着耳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要断绝本公子的游戏吗”贵人眼神微冷,他扫过这临帝,漫不经心道:“不就是一柄顶尖帝器吗赏他,当然,要在众人面前给他。”
“属下这就去办。”
有圣君开口,带着笑意。
“嗯,记得留下记号,这只是让他暂时保管而已,找个无人角落处将他杀了吧。”贵人漫不经心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笑着,道:“要输了。”
鬼老冷哼。
他们竟然在走棋。
府门打开,一排圣者开道,走在最中的临帝双手恭敬的捧着盖着红布的玉盘,他向前走,直接出府迎向林凡,就在半途中与林凡相遇。
且,他们故意将声势弄得浩大,整个天城中人都知道,国舅府遵守承诺,正在向某个好运的小子颁发承诺中的重赏。
人潮涌来,将林凡等围在中间。
“感谢。”
有圣君开口,笑容诚恳,且指向玉盘:“这是国舅府中供养很久的帝器,源自一尊已经陨落的帝皇之手。”
红布被揭开,顿时帝威澎湃而起,那个捧着玉盘的圣者第一时间就跪下去了,承受不住这种威压。
“果真是顶尖的帝器,这种帝威不会有假。”
“国舅府果然言出必践!吾等不必担忧了,可以寻遍星空找寻林凡的踪迹。”
……
围观者皆开口,好像找到了生财之道。
“只是……呵呵……阁下能将这无敌的帝器持在手中”
国舅府的临帝嬉笑。
其实上,从一开始这红布揭开起,林凡就知道,这是对方有意的羞辱。
那帝威向他镇压而来,若非是他第一时间死死压住自身的气息,都会露馅,若他没有强制性的镇压自己的肉躯,不等他在感知到帝威时自主爆发抵抗,会被人察觉真身。
当然,这些人用心险恶。
就是要用这种手段,让林凡‘知难而退’放弃这帝器。
且,事后,他们有的是话说——
看,不是我们不给他奖励,只是他没有本事,没有那个命享有而已,就连帝器都不能靠近。
“不劳道友挂心。”
林凡开口,带着笑意:“侥幸在某颗大星上得到某种法,可让我将帝器执掌在手中。”
他走过去,故意以规则在他的右手中打出一片璀璨的光华来,如规则手套,一把,将帝器握在手中。
“轰隆!”
帝器在他手中之后,林凡只是稍稍催动而已,帝威更盛了,就如一尊帝皇在此显威。
“砰砰。”
刚刚讥诮他的国舅府临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鼻尖就在林凡的脚尖处。
“哎呀……道友,怎么跪下这只是帝威而已呢,怎么就承受不住”林凡故作诧异,且赶紧弯腰,将这临帝搀扶。
当然,那陡然爆发的帝威削减了太多了,这临帝起身,满脸羞燥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