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小希……”
舞倾城开口,而后叹道:“若她真的有了子女,我又不在身边,还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快了。”
林凡轻语,道:“我有预感,我们快要回家了。”
这一夜,没有任何的欢爱,只是一家人在谈心,很温馨。
……
天明。
林凡推开房门时,姑射敬已经早早的就在此地等待着,发丝上竟然有湿露。
这证明他已经来到此地很久。
“族长。”
林凡惊讶轻呼:“来到此地为何不叫我”
姑射敬笑道:“哪里敢打搅先生休息况且我也没有来多久,只是稍微等了等。”
林凡赶紧上前将姑射敬拉进屋内,并道:“追月上茶。”
姑射敬哈哈一笑,道:“让一个少神主来端茶送水,我这面子可也是太大了。”
流追月微微笑道:“哪里来的少神主那些都是前尘往事罢了,现在,我只是木易的妻而已,除此在外,在没有任何身份了。”
姑射敬起身双手抱拳,道:“仙子求所爱愿舍去那些荣华那滔天的权势,姑射敬佩服。”
流追月笑着走向林凡,并在他的身侧站定,道:“荣华富贵不过过眼烟云,滔天权势于我而言,更是累赘罢了,哪里值得称道”
林凡拍了拍追月轻轻搭在自己肩头的柔荑,追月顿时就明白,施了个福礼,道:“既然夫君与姑射族长有要事要谈,奴家便下去了。”
林凡点了点头,道:“去吧。”
流追月离去,姑射敬哈哈一笑,道:“先生真是好手段,追月仙子可是混沌界最耀眼与璀璨的那朵名花啊……高如九天玄月,没曾想到,被你摘下后化作了满腔的绕指柔情。”
林凡苦着脸,道:“那是人前呢,给足了我面子,人后可是小公主脾气。”
姑射敬哈哈一笑。
无形之中,三言两语下,两人的关系竟然是拉进了太多太多。
“族长前来,可是想要告诉在下,联盟已经达成”林凡笑着。
他虽是用的疑问,但话语肯定,且为姑射敬斟茶。
姑射敬双手接过,眼中尽是笑意与激动,道:“成了!完全如先生所言。”
林凡笑了笑,道:“若是不能成,那才是咄咄怪事。”
“我真的没想到,月余之前还在我姑射神族面前耀武扬威的柳家,现在竟然是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以及族人的压迫敢怒不敢言,竟然只能忍气吞声。”
姑射敬真的很激动。
天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姑射神族又受了多少气。
但此次柳家一行,那口恶气被狠狠的吐了出去,太舒服与惬意了,那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惬意与熨帖到他快要呻吟。
“正常。”林凡看向姑射敬,道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柳家,被三大神族联手打压,迫切需要开辟新的渠道,所以……此时的姑射神族向柳家抛出橄榄枝,自然是只能牢牢的把握住。”
“先生,接下来我们当如何”姑射敬眼神灼灼。
林凡道:“就现在而言,姑射神族什么都不要做的。”
姑射敬皱眉。
林凡道:“做得越多,错得就越多。”
“莫非我们就坐等天下变吗”姑射敬此时觉得很不甘心!
只因他想的是,要继续扬眉吐气,要将往昔受的所有冤枉气全都发泄出来。
林凡道:“我们不做,但不是还有柳家吗”
姑射敬瞳孔微缩,林凡笑道:“就让他们在前面吸引目光与几大神族的炮火就可。”
姑射敬道:“这样下去,柳家岂不是会撕毁联盟的约定”
林凡道:“你只需要将此时姑射族拥有的商贸、资源渠道慢慢慢慢的透漏给柳家听,并且不时的让利柳家,就足于让这一族顶着漫天炮火前行了。”
“这样真的够了”姑射敬皱眉,道:“要知道,那可是直面生死,与区区渠道相比……”
“区区……渠道”林凡笑了,道:“其实上,你姑射神族之所以到绝境中,依旧能有那几个渠道,还能保持族群最低的生活与修炼所需,那是因为海家在暗中的庇佑罢了……不然……你姑射神族撑不到我来!”
“什么海家怎么可能!”姑射敬大惊。
“不可能”林凡叹了声,道:“若是海家出手,你以为你姑射神族能撑到现在”
而后,林凡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丝好奇,道:“老族长可是与海狂有旧”
姑射敬苦笑道:“父亲的往事,我大概都是不知道的,但其实上,原本的几大神族始祖谁与谁无旧年轻时一起结伴闯天涯,谁又不曾救过谁的命”
“原来如此。”林凡点了点头,道:“其实上,你可以前往海家。”
“去海家”姑射敬心中一紧。
林凡点头,道:“海狂此人,的确称得上正人君子,若你前去打着老族长的感情牌……怕是会有大用。”
姑射敬心中没来由的一慌,道:“他真的会帮助姑射神族吗”
林凡道:“我算定的事,还没出过错呢,我实在是想不通,在你姑射神族最艰难的时刻,还能为你姑射神族留下一线生机的,除了这海家,还能有谁。”
姑射敬狠狠咬牙,道:“既然先生让我去,那我就去。”
“但别急。”林凡笑着,而后道:“柳家是否来人了”
姑射敬点头,道:“始祖亲自。”
林凡微微挑眉:“情理之中,但却是意料之外。”
姑射敬道:“他还带来一人,据称与你有仇。”
“与我有仇”林凡皱眉。
他真的想不出了,而后道:“那倒是要看看。”
议事厅中。
柳家始祖竟然有点坐立难安。
想想真的很不应该,他可是一族始祖,哪怕此时的柳家风雨飘摇,但修为摆在这里呢。
但为何,来到这姑射神族中,会出现这种感觉
左思右想,他突然想出,之所以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感觉发生与出现,竟然全都是因为一个叫做木易的神师!
他眼神冷厉的瞥向正跪在大厅中,被五花大绑的那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