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无奈,“我哪里是一个人去?!赵振民和大石都会给我一起去。
再说,我又不拎刀上战场,又有瞬移,能有什么危险?
要说危险,我觉得你才比较危险,还是我给你转吧。”
“那是我们都没经历过打战,谁知道战场上能有什么意外!
我在这都城就差横着走了,又有二石护着我,能有什么危险?
再说了,学院过些日子就要开学了,我要多少积分没有?”
姜羽难得强硬,这前后的事她都想得明明白白的,一时间姜瑶竟无法反驳。
姜羽见她不吭声,直接威胁道:“我不管,你要么把手机给我,我给你凑满十亿步数。
要么你就带我一起去。”
姜瑶只觉得头疼至极。
然而姜羽却觉得这主意极好,把手一收道:“算了,你还是带我去吧,反正我现在理论学得差不多了,常老头都说我该好好实践了,正好我去战场上还能帮着救治伤员。”
姜瑶:“姑奶奶,你别闹了……”
姜羽:“哼!”
“得,听你的,手机给你行了吧。”姜瑶缴械投降,乖乖把手机递上。
姜羽也知道姜瑶不可能带她去,气呼呼地接过手机,花了百分之五十的手续费,把姜瑶的步数补满十亿。
想了想觉得不够,又转了五千万过去。
姜瑶见她还打算继续,连忙拦住,“够了够了,这手续费太高了,别浪费了。
从边关回来也就三五天,要真有什么需要我再回来。”
姜瑶把手机收好,便开始对姜羽细细叮嘱起来……
“如今这大陆的局势已经全然不同于记录上的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多少变故,你自己在都城还是要多加小心……”
姜羽也不赌气了,乖乖地点头。
即便是她们没少插手,可是这大陆还是乱了,甚至比记录上乱的时间更早。
好在这一次,楚国的局势大大不同。
只要尽快将大陆安定下来,就算有外敌入侵,也能有所准备。
……
姜瑶带着楚皇的圣旨回到山坳的时候,朝廷也在快速运作……
首当其冲的就是户部,林长生忙得一连三天都没回去睡觉。
好在第一批粮草顺利送出。
而随着粮草的送出,第一批由常百草和林大夫初步培训出来的大夫,有一半也随着去了边关,其中就有百草堂的陈大夫。
倒不是他们学成了,只是对于感染的相关知识了解了不少,加上医术也不差,上了战场总比普通军医强。
只是这么一来,外科这边的先生就不太够了。
姜羽干脆找上楚元祈,让他昭告天下,招收有志之士进入外科学院学习。
只要在外科学院学习,学成之后,不但有机会到百草堂坐诊,还能得到常百草老先生亲自指导。
光是这两条,就引得许多大夫趋之若鹜。
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息渐渐传了出去。
以都城为中心,越来越多的大夫赶到都城……
而这时,虽然临近年关,但是云来学院还是热热闹闹地开学了。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早点收作业……
面对大批想要入学的大夫,姜羽喜不自胜。
连夜让印刷厂加印了几十份试卷,借着学院沐休的时候,进行统考。
卷子是姜羽、常百草以及林大夫一起出的。
不但考基础的医理,还有一些考察人品、医德以及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
……
而此时的南国,却再进行一件大事——先皇退位,太子登基!
不得不说贺检文此人手段了得。
先皇在位时,他便以太子的身份帮着先皇处理政事。
即便是在外谋划,南国的一切也都尽在他的掌握。
别人家太子想要登基,不说历经万难吧,怎么也是一波血雨腥风。
可偏偏他登基,那就是举国同庆,没有一丝波澜。
搞得贺检文还有些不舒坦……
贺云听到这话,心道:爷,您可别不舒坦了,您这一不舒坦,就有人要倒霉了!
您以为为啥咱南国的朝廷百官这么消停呢?还不是怕了您了!
他跟着殿下,哦不,现在是陛下了……
嗨,别说陛下了,这登基顺利得他都觉得没劲。
要说他跟着陛下这么久,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在陛下手里讨到好……
你说姜羽?
呵,且瞧着吧,到时候有她受的!
贺云胡思乱想的时候,黑袍人来了……
为了见他,贺检文刚结束登基大典,便微服出宫。
这是贺检文的一处私宅,十分僻静。
黑袍人进到堂屋,见贺检文不动声色地坐在上首品茶,心中一腔怒火,却又顾全大局不能发。
黑袍端起茶杯灌了几口顺了顺气,但是话说出口并不客气,“陛下如今已经登基,准备何时对姜瑶和姜羽动手?时间久了怕是养虎为患。”
“先生莫急,我这些日子正是为这事准备着呢。”贺检文淡淡道。
“准备?你指的是搅和越国和北国的内乱,彻底使其分裂好一点点蚕食?”黑袍人不屑道,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先生的消息倒是灵通嘛……”贺检文意味深长道,不过他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不过这确实是为了抓住姜瑶和姜羽……”
“如今战乱已起,陛下可是准备行动了?”
贺检文从善如流道:“那是自然,只是不知先生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自然备好了。”
“如此,先生便耐心等等吧。”
黑袍人怎么肯就此罢休,“陛下到底有何计划,不如告知于我,我也好助陛下一臂之力。”
“哦?先生不是说不便插手凡间之事吗?”贺检文故作疑惑道,这话可是当初他用来搪塞贺检文的。
黑袍人被噎了一下,咬牙道:“抓捕叛逃者不算插手凡间之事。”
“哦……”贺检文拉着长音,随后又道:“这计划本就是要说与先生听的……只是这说来话长,朕不便久留,便事先写好了信件,绑在鹰脚上……”
贺检文说着,指向远处阁楼道:“这不,那鹰正落在阁楼上呢,想来,先生想要取下信件应该不难吧?”
黑袍人:“???”这什么迷惑操作?这不是有病吗?!
好好的有话不说,非得整这么一出幺蛾子。
莫非……他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