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禁军将领,突然一声不响地抓住了一个禁军士兵,刺啦一声,撕破了胸膛。
众禁军都发一声喊,禁止不住,纷纷乱了阵型。
陈塘不由得大怒,挥刀就向着这禁军将领砍杀而去。
这禁军将领抬起头来,两眼绿光大盛,嘴里发出恐怖的啸叫声。
又一个禁军将领发作起来,眼里也发出了绿光。
一时节,左右的禁军都哗然四处奔逃。
陈塘不由得大怒,本来其砍向禁军将领的刀是扁着去的,意图是要既要严肃军纪又舍不得莫名其妙地斩杀一员大将。
但是,这时候,一狠心一咬牙,决定杀一儆百!
直将刀锋朝着这禁军将领的脖子砍去。
可是,这大发绿光的禁军将领可不是原来的禁军将领,竟然毫不畏死,一挺刀带起一股威风凛凛的风声,活活地与陈塘对抗!
但听得轰的一声炸响。
陈塘抵敌不住,凌空一闪,差点从马上栽了下来。那禁军将领的刀擦着陈塘的脖子砍了下去,直接将陈塘的马头砍掉了。
幸好,那带刀伺卫见这禁军将领绿光大盛,保卫的职业让他们做任何事都加上保险。
于是,一个带刀伺卫拉走了陈塘,一个伺卫急忙、补上一刀。
不过让这带刀伺卫大跌眼镜的是,这补的一刀居然产生了效果。
活活将这禁军将领的头颅砍下来了。
陈塘虽然遇险,却是看得分明:“这家伙是直线思维,大约真是中了瘟神瘟疫。脑壳出问题了。”
突然又听得一声响,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王之术的笼罩里,冲出来一人。
不是云三少又是谁?
陈塘大喝一声:“齐心协力,即便是死也要务必擒住云三少!”
说完,挣脱救他的带刀伺卫的手,抢过一条禁军的马,带头迎了上去。
又听得一声断喝:“哪里走!”
只见接着又奔出了一个云三少。
云三少是多大的名头,就是前段时间在洛阳一战,众禁卫军和带刀伺卫一是见识过云三少的威风。
这会儿本来对付一个云三少大家都要拼命,还不知道拦不拦得下,但是这样一下子来了两个,众人顿时只得硬着头皮,抱了必死之心。
可是,两个云三少居然打了起来。
一人功力深厚,看样子只怕是功力早超出六层,在陈塘和众带刀侍卫之上。
这是云三少吗?
这如果是云三少按照那个传说,他就是反叛之人!
而另一个却是祭出了北极冰蝉,雷电之火,仍旧处于下风。但是,他却是似乎不断有宇宙碎片加持,堪堪地与超过六层的云三少,战斗下去,暂时不败。
众带刀伺卫看向陈塘。
陈塘道:“处于下风应该是真的云三少。”
“为什么?”有带刀伺卫问道。
陈塘道:“一,他有各种常人没有的手段。比如北极冰蝉、雷电火等。二是,真正的云三少,功力应该没有突破六层!”
有带刀伺卫道:“我们帮不帮处于下风的云三少?”
陈塘冷笑一声:“如果比他功力深厚一点的家伙就战不过。他就不是云三少。如果明知道打不过,还不想出办法来的,他也不是云三少。云三少自古到今,都是不朽的战神!”
顿时众伺卫目瞪口呆:“云三少是战神?”
陈塘道:“他现在是瘟神!众人看牢了。要是云三少这次跑脱,我等都得向圣上请罪!”
众伺卫答应一声,一个个瞪圆了眼,来看场中的打斗!
只见那功力超过六层云三少的眼里又渐渐的绿光大盛。
众人不觉点头,果然是陈塘判断得没错。
但是,他的超过六层的功力在一点点地减退。
相反,那真正的云三少,却是越长虽然说不上功力增加,但是力量却是越来越遒劲。
突然,真正的云三少叫声:“冰冻!”
北极冰蝉寒光涌动,朝着那假的云三少头上罩去。
霎时间,那假的云三少浑身上下都凝聚起冰霜。
陈塘看得分明。
大叫一声:“上。”
顿时众带刀伺卫齐齐扑了上去。
陈塘又加一句:“拼命!”
众伺卫一方面功力不及假的云三少,另一方面手段又不及真的云三少。
因此大家得到陈塘这拼命的死命令,顿时纷纷一出手,就是毫不惜命的杀招。
云三少见了这样的招式,知道分辨无用,却又不逃跑,而是朝着那被北极冰蝉冰冻的假云三少扑去。
陈塘只一刀,直奔假云三少的头上砍去。
真的云三少一挥手,一道旋风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王之术里飞出,直向假云三少裹去。
陈塘一刀砍进了风里。
突然,那假云三少突然身上冰霜破裂,身子一下子灵便起来。
真云三少大喝一声:“陈塘,你坏我的事?”
陈塘冷哼一声:“我抓你去见圣上!”
竟然挥刀活活地拦下了云三少。
在陈塘看来,中了北极冰蝉的冰毒,这假云三少不过是受到擒拿,所以,他将矛头直指向云三少。
将假云三少留给了其余的带刀侍卫。
云三少不得不一闪身,再闪身避开陈塘拼命的刀锋。
陈塘的功力已经是七层,云三少自然不能一下子将陈塘打倒,一时节必纠缠到了。
而另外的带刀伺卫却堪堪要成功,最终没有留下假云三少。
假云三少转眼间,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云三少大喝一声:“陈塘,你知道带有瘟疫的假云三少,这一下子冲出去,会带来多大的危害?”
陈塘冷笑一声:“我看你们都是祸国殃民的害人虫!见一个我灭一个!”
云三少双手连挥,大喝一声。
陈塘只觉得自己眼前景色一乱,耳边风声嘹亮。
只一瞬,已经失去了云三少的踪迹。
他正在着慌,突然心中一亮,把眼睛向着开始假云三少消失的方向,只见真云三少正在朝前卷着龙卷风朝前奔腾。
不由得大喝一声:“追,务必不得让他们进入洛阳城!”
不过,就在夜半的时候,洛阳城已经混乱起来了。
到处都在传遍了瘟神云三少,进了洛阳城。
是的,洛阳城分内城和外城,内城分南北二宫,靠京城的南北城墙,相距三千多米。宫殿比长安的宫殿小很多,但是非常考究。皇宫建筑,以木兰为棼撩,文杏为梁柱;金铺玉户,华榱璧王当,雕楹玉碥,重轩镂槛,清琐丹墀,左城右平;黄金为壁带,间以和氏珍玉,风至其声玲珑然也。
而外城是老百姓,也就是百姓商家居住的地方,因为是京城,也算繁荣豪华,但是比起长安来,也还是大有不及。
云三少出现的地方就是京城南面的正门外的豪华酒楼,华阳大酒店。
这是一个灯火辉煌的大酒店,靠近皇宫是为了沾染皇家气息,也正因为靠近皇宫,不敢将楼层修得太高,仅仅只有三层,只得占地宽广,当然也大不过皇城。
也就是说华阳大酒店如果轮占地规模和楼宇高度,没有一样可以在洛阳排得上号的。但是华阳酒店,却是洛阳城人们心目中最大的酒店。
本来,这天夜里,有很多商家在华阳大酒店里摆宴,将若大的华阳酒店弄成了一个活活的不夜城。
但是,也就在陈塘与云三少打斗的同时,这华阳大酒店也出事了。
出事来源于一场争执。
争执的双方一方是洛阳城官商世家羊舍子。
这是一家既带官又带商的大家子弟。
带官,羊舍家在朝廷最高的官已经位及人臣,乃是当朝太师。
带商,羊舍家虽然在丝绸之路上比不上邓家,但是在这洛阳城里,他是第一把交椅,谁也不敢与其相争。
偏偏就有江湖大豪南郭家的公子爷南郭平津与其不对路。
这样的富商巨贾摆阔,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但是,南郭平津今夜里,就要与羊舍子过不去。
因为他今天宴请的是云三少和他的妻子杨七巧。
云三少瘟神名头虽然传得很响,但是云三少英雄的名头传得更响。
云三少是获得了皇室的命令前来面圣的。能够请到他,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更给人脸上贴金的。
所以,南郭平津就是想羊舍子闹。
这样,他才可以显出云三少来,镇一镇羊舍子的威风。
关键的是,这云三少和杨七巧似乎也不反对,洋笑着,任由南郭平津闹腾。
羊舍子当然知道南郭平津有几斤几两,平日里也是争执,争执也不过是斗斗气。
但是,没有想到今日夜,这南郭平津还较上劲了。
顿时,呆霸王脾气发作起来:“你信不信,我今日将你驱除出这华阳酒楼?”
南郭平津顿时笑了起来:“你有做太师的爷爷,也有数不清的钱财,但是,将我赶出这华阳酒楼,我还真不信。难道这里是你家开的?”
呆霸王羊舍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来人!”
早有掌柜的凑上来,开言道:“少东家,有何吩咐?”
顿时,南郭平津看住了他:“你是少东家?”
羊舍子顿时笑翻了。指住掌柜的:“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躬身道:“少东家有所不知,前日里酒楼一共吸收了两个东家,一个东家化名镇南城,一个东家化名活南方。正是少东家你和少东家羊舍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