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亲!见过二将军!”进了正厅,一娘就恭恭敬敬的朝着坐在那里喝茶的两人行礼,她还没起床就听若绿禀告说洪州鑫和谢伯宇到了,连忙让人侍候着起身,匆匆的赶了过来。
“看气色还不错!”洪州鑫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道:“娘说你能撑下来我还不相信,总担心你年纪小,再怎么沉稳也不一定经得住,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让二将军担心了!”一娘苦笑一声,道:“经得住经不住,都得撑住了,这种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替我,我如今要是倒下来,后果就是亲者痛仇者快,就冲着这一点,我不仅得撑住了,还得越过越好才行。”
“这就对了!”洪州鑫赞许的点点头,道:“谢昱那小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一个月前有三十多人活着回来了,都是侯府当初给他的,是被阿昱撵走的,身边只留了您和父亲给他的人。”一娘说是闭府,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管的,林二一回来的事情林易郅告诉了陆君亦,陆君亦转告梁妈妈,而后传到了她的耳中。
“这勉强算是好消息!”洪州鑫点点头,道:“我送过来的那些人,原本就是给你准备的,绝对不会有问题,有他们在身边保护着,只要没有和突厥大军正面遭遇,活下来的可能很大。”
“我给的人也绝对不会有问题,他们都是照死士的方法培养出来的,他们就算是死,也一定会护着阿昱,给他争取一线生机的。”谢伯宇也非常肯定自己给的那些人的忠诚,若是连这点肯定都没有,他又怎么敢把人就那么给了谢昱?
“现在只能祈祷阿昱运气不要那么差了!”一娘苦笑一声,又看着两人道:“二将军,父亲,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是在城外遇上的吗?”
“不,我们是故意约了时间,而后装作在城外碰上的。”洪州鑫摇摇头,道:“我知道你这孩子的脾气。谢昱被人算计,生死不明,这么大的亏,你是绝对咽不下去的,写那信给我们肯定不会单纯的为了诉苦和找人出头,肯定还有别的用意。所以,收到你的信之后,我就给世子去了信,做了些准备之后,才过来的。”
谢伯宇点点头,而后直接问道:“有没有查到背后算计阿昱的是谁?侯府那边是什么意思?”
“查到了江氏和侯府的一个侍卫头上。”一娘淡淡的将调查的结果说了一遍,道:“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可以肯定的是这不过是别人丢出来的,为的不是迷惑我们,而是想让侯府那边有个结果,好就此了案……侯爷是认可这个结果的。”
“那别人呢?林易郅和老夫人又是什么意思?”谢伯宇咬牙,对这个结果他真的不意外,当年妻子和皇后出事,最伤心的似乎就是绥宁侯这个做父亲的,但最先决定顾全大局,不要扰得朝堂动荡不安的却也是他。那还是两个亲生女儿呢,阿昱却不过是外孙子!
“外祖母和大舅舅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一定要最差到底,不能就这么就糊涂过去!”一娘笑笑,道:“难得大舅舅能这样,你们觉得,我们是否应该竭尽全力,让大舅舅能说了算呢?”
一娘说这样的话,洪州鑫是一点都不意外,他接到信,通过暗语已经知道了一娘的打算,这才不用一娘提醒,就给谢伯宇去了信。
谢伯宇倒是惊了一下,真不敢相信看着和和气气,特别没脾气的一娘居然这般的胆大妄为,居然想来一招釜底抽薪,干脆把绥宁侯府的天给掀翻,他还以为那不过是安国将军府的意思呢!
不过,这对他来说正中下怀,他看着一娘,道:“只怕老爷子握着权力不肯放手,而大舅兄也未必有那个魄力站出来……老爷子在侯府,在邕州军中的威望很高,而他这几十年来一直紧紧的将大权握在自己的手上,谁都不敢染指!”
“大舅舅已经做了决定,也已经准备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至于说老侯爷……”一娘笑笑,带着一股凉意,道:“前天晚上,侯爷吃了林四爷生母李姨娘送去的麻酱面,半夜呕吐不止,起了满身的疹子,他年纪原本就很大了,又操劳了这么多年,这一病倒,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谢伯宇眼睛一亮,一娘继续道:“
“那别人呢?林易郅和老夫人又是什么意思?”谢伯宇咬牙,对这个结果他真的不意外,当年妻子和皇后出事,最伤心的似乎就是绥宁侯这个做父亲的,但最先决定顾全大局,不要扰得朝堂动荡不安的却也是他。那还是两个亲生女儿呢,阿昱却不过是外孙子!
“外祖母和大舅舅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一定要最差到底,不能就这么就糊涂过去!”一娘笑笑,道:“难得大舅舅能这样,你们觉得,我们是否应该竭尽全力,让大舅舅能说了算呢?”
一娘说这样的话,洪州鑫是一点都不意外,他接到信,通过暗语已经知道了一娘的打算,这才不用一娘提醒,就给谢伯宇去了信。
谢伯宇倒是惊了一下,真不敢相信看着和和气气,特别没脾气的一娘居然这般的胆大妄为,居然想来一招釜底抽薪,干脆把绥宁侯府的天给掀翻,他还以为那不过是安国将军府的意思呢!
不过,这对他来说正中下怀,他看着一娘,道:“只怕老爷子握着权力不肯放手,而大舅兄也未必有那个魄力站出来……老爷子在侯府,在邕州军中的威望很高,而他这几十年来一直紧紧的将大权握在自己的手上,谁都不敢染指!”
“大舅舅已经做了决定,也已经准备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至于说老侯爷……”一娘笑笑,带着一股凉意,道:“前天晚上,侯爷吃了林四爷生母李姨娘送去的麻酱面,半夜呕吐不止,起了满身的疹子,他年纪原本就很大了,又操劳了这么多年,这一病倒,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谢伯宇眼睛一亮,一娘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