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沈姣月就准备了很多东西一起送往扬州,毕竟扬州现在很危险,就怕她在扬州那边买的东西不好用,就连嬷嬷都已经准备好了,通通塞进去扬州的船车。
贾雪也知道自己即将有一个小弟弟,小妹妹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觉得她母亲和父亲感情真的很好,她母亲这是很幸福。
“雪儿,岳母怀孕了,咱们也要准备一点东西,我之前得到了一台徽墨给岳母送去吧,到时候有了弟弟和妹妹用这个墨给他启蒙也挺好的。”
吕永新虽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毕竟是他妻子的兄弟姐妹,他也很高兴,他们的亲人又多了一个。
而王氏把自己的肚子当做宝贝一样护着,就是希望能够早点出生,这样的话她才能挽回在这个府上丢的人。
所以也很是折腾她,让她很是难受,不过她怕再怎么不高兴,为了未来也认了。
没过几天就是到了贾湖成亲的时候,他今年也十六岁了,是该成亲了,沈姣月也要去参加宴会,
贾府现在是贾赦当家,他的嫡子娶妻自然是春风得意,而这一次和剧情不一样,剧情当中,他没有这个儿子,媳妇也走了,也只有贾琏这么一个儿子过的,连下人都不如。
现在他的儿子已经成了进士,又娶了妻,自然是很是得意,让贾政看了很是刺眼。
张氏虽说脸色苍白,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但是她有了儿媳妇,自然是开心的,至少以后在府上有他儿媳妇替她分担家务,也不必整天担心王氏总想要夺她的权。
“张姐姐你太好了,你有了儿媳妇过后日子就安稳很多,你也不必整天很忙了,该休息休息。”
冯音和张氏关系还不错,不光有贾敏的牵线,也有两个人的性格,本来就能够除得来,贾敏走了过后,有时候她和张氏也会扮一下宴会邀请对方,可以聊聊天,打发时间。
张氏听后笑得合不拢嘴:“我呀,早就盼望着我那老大媳妇早点嫁过来了,现在好了,活儿也有了,贴心人,我也有了贴心的儿媳妇。”
贾元春听着外面热闹的场景,心里很气愤,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对的,她应该受尽万人宠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瞧不起。虽说她的母亲回来了,又怀了孩子,但是一点都没有以前的尊严,甚至就连她有时候也会被忽视。
不过她哪怕再气愤,也只能在心里面。
王氏听着外面的热闹只好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儿子,你一定要平安的生出来,到时候好好努力,当个官,把其他人都给压下去,毕竟你可是我王氏的孩子。”
而随着贾瑚成亲过后,整个贾家就是来越不好,甚至贾政和贾赦有时候还会打一架,直接差点把他给气死。
只是贾母再怎么生气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贾赦现在对他不像以前那么言听计从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挤兑他,不过还好他还是挺孝顺的,她的待遇在整个府上是最高的,只是贾赦想要把贾政分出去而已。
“老大,你要是把你弟弟分出去,我就不干,我告诉你,他必须住在府上,毕竟我还在了,我还没事,除非你想让我死,不然休想说分家”
家赦脸色有点难看,之前贾政总是想要抢夺他的位置,还好被他技高一筹,他继承了一等将军府,只是贾政每次都会给他捞出幺蛾子,扯后腿,有时候还会想要挤兑他,还好他媳妇是个厉害的,要不然的话,估计他真的会被这打的挤的也到没边了。
“母亲,我们都已经这么大了,凭什么不分家,而且老二有他自己的生活,他现在孩子这么多,难道还想让我养他吗?”
他一想到贾政平时干的事情就想笑,还以为是多么正人君子,没想到还不是个好色的他院子里的姨娘比他还多,还什么清高?郑老爷,我看是色鬼吧!
贾政听到贾赦直接差点说他就是个好色之徒,给气晕了也很尴尬,觉得丢人,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贾赦,觉得他不过是仗的投胎太好,比他先投了一胎,所以才能够继承贾府。
没看见那几年他在父母的面上不怎么受宠吗?比不上他,没想到父亲一死,他居然直接来个大转弯,把他挤兑出了荣喜堂,看来他以前就是装的,要是不装,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 反正不管大哥你怎么说,我只想好好的孝顺母亲而已,母亲这么辛苦了咱们还是不要让母亲太过烦心吧。”
贾赦听着他这一本正经的话嗤笑无比:“二弟你也别给我带高帽子,也别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母亲这么喜欢你估计母亲的私房里你想要吧,不过你放心母亲的私房对我来说无所谓,我也不打算要,只是不知道二弟你这么不要脸,要是父亲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估计早就会被气死吧。”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反正我不管你什么会误会的,我从来没有想要和你争夺爵位的想法。”
贾政更加恼羞成怒,他觉得贾赦真是不可理喻。
“你有资格和我争吗,从你出生那一刻你就没资格,别这么假正经了,你叫贾政看来假正经这个名字就是对的。”
他也知道现在分不了家,贾政他们一家也会继续住在这里,随后袖子就走了他现在看着贾政都恶心。
贾母抚着胸口喘着出气想着还好身旁友有鸳鸯,要不然她真的要被气死。
“政儿,这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分出去的,你和赦儿都是我的儿子,母亲也不希望你们俩兄弟闹得太僵,毕竟要是闹得太僵对你没好处。”
贾母从知道贾赦不听她的话的时候就已经心慌了,毕竟她能够在府上利于不败之地不,就是仗着贾赦很听他的话吗,只要稍微对他有点温情,他都已经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惜现在不行了,她这个大儿子翅膀已经硬了,而且已经想开了,不再是对她的很母爱求而不得。
六月的时候冯音娘家举办了一场宴会,她大哥的小儿子出生,她要去参加吃满月酒。
而沈姣月也跟着一起去,毕竟她这人是最喜欢热闹,除非是一般去不了差不多的宴会她都会去的。
而冯音刚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的母亲了,随后她单独和她母亲见了面 。
“ 你家那个大嫂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你府上的管家应该是你在管吧,毕竟你作为儿媳妇而且以前也管过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冯音知道她母亲是怕她吃亏笑道:“母亲你放心吧,现在府里我管家其他的都是家里的姑娘和我一起,毕竟他们也快要出阁了,所以就让他们练练手。
父冯母点点头笑道:“你这婆母确实不错,要知道以前你要嫁给林澈的时候我还反对,毕竟他不过是个庶子,只是没想到你嫁过去居然身边没有一个只有一妾,十几年都守着你一个人实在是让我很高兴。”
“这也是我婆婆比较开明,所以没有给夫君送丫鬟,不过也是我那婆婆年轻的时候吃过小和妾的苦,所以也不想让我和大嫂两个人吃这样的苦。”
冯母听后叹道:“其实林家最不能够享福的就是你那个前大嫂,我还记得她还亲自想要给你那大伯子纳妾,要不是你那大伯子比较坚定,估计啊现在屋里面也有好几个妾了,你那前大嫂怎么这么不知事,居然还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
“他那是魔怔么想不通,估计是想要的那些贤惠的名声吧,可惜咱们林家最不怎么重视的就是贤惠的名声,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到最后居然把这么好的日子送给我这个大嫂。”
“你以前大嫂没福气。对了,你家阿瑞也该说媳妇了,你怎么想的?我觉得珍姐就不错,而且他们两个又是表兄妹,你也挺喜欢珍姐的,要不让他们两个定亲算了。”
冯母这样说也是想着林家现在越来越好,又是候府,虽说她那个外孙是二房的,但是至少也是个有本事的,现在已经是了举人,她家孙女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也是她家占便宜了。
冯音就有点不愿意,毕竟她大嫂子太过小家子气,而珍姐除了长的好看,其他的她真的没看出来有什么优秀的,不想让她的媳妇是个这样的人,那她的儿子岂不是没什么好处?
不过虽说她不愿意,但是也不能够直接拒绝,免得伤了母亲的心,到时候和娘家有什么隔阂,那可不好。
“阿瑞还早呢,等以后再说吧,更何况阿瑞的婚事,我婆母心里有想法,所以啊,我也不敢给他定亲,还是要看婆母的意思。”
冯母一听就有点不愿意了:”你是他的母亲,难道你还不能做主吗?你婆母再怎么样,只不过是祖母,难道还真能够安排孙子的婚事?珍儿确实不错,就听我的,让珍姐做你的儿媳妇,肯定能够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珍姐现在在家也在管你家事了,难道还不能够嫁给阿瑞吗?”
“母亲真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在这个家孩子的婚姻,我真的说不上话,你也知道我家婆母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我随意给两个孩子找人家,估计他又要说我了。”
冯音觉得委屈觉得她的母亲一点都不心疼她,只想着她要这要那,之前都不说了,毕竟她也是冯家的姑娘,只是这一次她儿子的婚姻,她是坚决不会选贞姐。
珍姐儿也很好,但是什么都不会,甚至诗书都没有,她家的姑娘有文化,难道让她儿子娶一个文盲吗?
也不知道她大嫂怎么教姑娘的,怎么把姑娘教成这个样子
冯母想要把珍姐儿的儿子,就是因为人家不纳妾,而且林家也是侯府,他要攀上了林家,他们冯家也会更加好。
冯音嫁给林家已经让他们得到了好处,他们这次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看着冯音一直拒绝她,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怕到时候说多了会让这个女儿烦她。
以前的时候,她女儿需要他们冯家撑腰,所以对她有时候说的话很听话,但是自从她儿子大了,在林家也站稳了脚跟,就不需要娘家了,有时候连这个做母亲的都有点怕她。
但是现在她大儿子在朝堂上面不受重视,她她也想家了很多,他们就必须要把住这个亲家,她的女儿也是必须要讨好的。
冯音看着父母不再说话,脸色难看,想着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心一软说到:“母亲,我知道你为我操心,也操心阿瑞,只是这件事情确实是个大事,成亲的事情确实是我婆母要管,所以我也不能够做主,而且你也很清楚珍姐,她在各个方面都不出色,我如何向婆婆开口让她做阿瑞的妻子,她毕竟以后是要管家的,以后我们二房也要分出去,珍姐儿不适合阿瑞以后这件事情就别说了”
“什么不适合呀?她是阿瑞的表妹,又是你的侄女,嫁过去过后也可以帮衬你,而且儿媳妇和自己是亲戚,不是很好吗?”
“是亲戚所以才不好,你说珍儿合适,那我问问她的读书怎么样?能不能出口成章?不说出口成章,像一些诗词歌赋她懂吗?我不知道大嫂是怎么教她的,反正她实在是太过失败。母亲,你要是当初把珍姐儿抱过来,直接叫各个方面都出色一点,哪怕我拼着让我婆母讨厌我,我也会促成这件事的。”
冯母听着冯音的话,就知道估计她这个女儿真的看不上她的孙女,心里又高生气,但是又有点不自在。
她也觉得冯珍确实不怎么好,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孙女,也希望再次和林家亲上加亲,不过她也知道这事不能了。
冯母她是标准的封建社会的女子,对于她来说,有了自己的外孙,而且还这么优秀最好是亲上加亲。
虽说她心疼女儿,但是再怎么样也没有她儿子重要,以前确实是站在她女儿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