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打劫的我们么?还说我们欺负你?”
之夭抬手,“没事,不用跟他们废话了。我问你.....这附近应该有个闹鬼的地方,从哪儿走既没有挡路的而且还十分的近?”
劫匪颤颤巍巍的看着之夭,“这....附近闹鬼的地方.....你说的.....是....是那个山洞么?”
之夭点头,完全一副路边地痞的形象,“对,赶紧说。我们赶时间呢......”
劫匪看着之夭,“你们去哪儿....做什么?那地方吃人,夜里都是....鬼哭狼嚎的.....”
看着劫匪并没有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之夭变得焦躁了许多。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都说了我们是神仙,就要去哪儿的!赶紧的,走哪条路近!”
劫匪抬手,颤颤悠悠的指了一个方向。
之夭看了一眼,便起身看向云裳、竹久和笠百,“我们走吧.....”
守儿拽住了之夭的衣袖,说道,“上神....那....这些人怎么办,怪可怜的....”
几人看着守儿,通通都叹了一口气,只有之夭上前说道,“没事.....你下手没有多重,他们几个时辰就好了。他们呀....可是劫匪,这下子就是告诉他们以后好好做人.....”
守儿点头,便跟着之夭一行准备走上马车。
在要上之时,守儿折了回去跑到了劫匪面前,“你们以后还做劫匪么?”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劫匪们齐齐的点头,不敢有半分怨言。
看到他们如此,守儿才心满意足的上了马车。
行了不大一会,天便完完全全的黑了下来。虽然几人并不在乎时间问题,可是马儿也受不住日夜骑行不休息。
几人下了车,便打算在原地休息一个晚上。
之夭无聊,只能闲的给马儿顺顺毛。这买来的马匹倒很是乖巧,没有之夭以前在凡间和妖界的马那般桀骜不驯。
之夭感叹道,“要是一直呆在凡间的话,倒是想好好养着你......”
恰巧,这句话被云裳听到耳中。他走到之夭的身边,温柔的说道,“若是你想我们便一只在凡间住着,不回去了.....”
她当然想,可是.....
之夭摇了摇头,“不行,你是天界储君,将来是要继任天君之位的。怎么能.....一直呆在凡间呢?”
云裳拉起之夭的手,对视上她清澈又忧郁的双眸。
“天君之位清欢可以继承,他是天君之弟,为人严谨又负责任。比起我来.....他更适合。”
清欢啊.....
在之夭的印象里,清欢还是那个清秀温柔的少年。可离开天界之前那次见面,就好像是一个噩梦一般,让她疯狂的想去忘记。
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清欢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懂,为什么看上去什么都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跟以前就好像是完全相反,是她错了么?可又到底是错在哪里?
“我不懂.....真的不懂.....”
听之夭这般说道,和她那忧伤的神情,云裳瞬间便明白了之夭所想的是何事。
他把住之夭的双肩,十分严肃的看着之夭,“清欢变成那样不是你的错,别想了,那些事情总会过去的......”
之夭苦笑,她不懂得可不只是清欢一人,包括有事瞒着自己的云裳,她也终究是看不穿。
可她不想问,她明白云裳的爱,所以她希望云裳可以主动告诉自己。
“嗯。希望,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们真的可以在凡间呆着。不再过问世事......”
说罢云裳将之夭一把拽过拥在怀中,“会的....真的会的,相信我。”
但愿如此....之夭这般想到,可他们却不知道这些事情却远远的没有结束。
另一边
竹久和笠百双双守在守儿的两边,都想着护着她一些。
可此时此刻的守儿被夹在中间显得紧张万分,主要是笠百竹久二人一句话也不说更是尴尬极了。
“那个.....你们口渴么?我去找点水?”
守儿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起身离开一会,却不想,刚起身便被二人同时拽住。
“我去。”
笠百和竹久异口同声,听双方都开了口,二人便相互对视。
若刚才尴尬,那现在的这副光景便更加的尴尬了。竹久先松开了手,随后笠百也松开了手。
守儿尴尬的做了回去,然后说道,“那你们一起吧,两个人不容易迷路。”
笠百和竹久看了看对方,便同时听了守儿的话起身。
笠百对着守儿说道,“好好和火神殿下一起呆着。”
竹久也道,“等我们回来,别乱走......”
守儿点了点头,随后二人便离开了守儿的视野。
笠百和竹久走了一段路,二人间一句话都没有很是尴尬。
笠百耐不住这寂静的感觉,便随便找了个话题说道,“你说.....那个储君是怎么和火神殿下在一起的呀?我感觉他们就像是完全相反的的两个人。”
讲到之夭和云裳,竹久倒是来了精神。
“殿下和之夭上神的经历很是坎坷,他们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知道,他们那是在凡间历劫,有多不容易......”
笠百有些震惊,“他们之前还在凡间历过劫?”
说到这儿,竹久回忆了起来凡间的种种,“你可听说过西京女帝?”
狼妖在凡间带了数年,这些传说也多多少少的听到过,最出名的便是那西京女帝的传闻在民间可是流传的沸沸扬扬的。
时过千年,那个话题依旧炙热的打紧。
“当然......民间流传的很是广泛。”
竹久一边回忆,一边接着说道,“当时....之夭上神便是那西京女帝.....”
笠百愣了一下,脑海中飞快地将人物事迹什么的全都对上了号,“那.....那个储君....不就是....”
“北禹皇帝。最后之夭上神死后,殿下便在上神的碑前服毒自尽了.....”
笠百的眼睛的瞪得溜圆,他知道这个故事。当第一次听闻的时候他还觉得两人的爱情故事可歌可泣,十分感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传闻中的二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没想到,传闻中的女帝和北皇居然就近在眼前。储君看着那般风流不羁,骨子里却是那般的痴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