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玫立刻慌了,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子,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以后一定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求你了,别追究了好吗?”
木山月没有答应,只是牵着她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从一间房里拿出了一个手提『药』箱。
他仔仔细细地为杨玫的手腕上了『药』,那呵护的样子,仿佛她是他眼里唯一的宝贝。
可杨玫知道,她不是。
“玫儿,你记住,你的身体很重要,我不允许你有一点点的损伤,明白了吗?”木山月的口气不容反驳。
杨玫怯怯地嗯了一声。
每次都是这样,哪怕她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眼前的男人都会勃然大怒。
他好像对她很好,可是又从不关心她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他关心的,永远只是她的身体。
......
凌娇最近很倒霉。
自从上次因为传杨玫和颜教官的谣言被记过处分之后,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
整个系的人看到她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时不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她加油添醋给传了出去。
除了上课,凌娇每天都独来独往的,寝室里的杨梅等人也不主动跟她搭话。虽然同住一间房,却感觉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的日子让她极度憋屈,于是在忍受了一个星期之后,她再次来到了学校附近的那家酒吧,想借酒消愁。
当然,还有个说不出口的理由凌娇期盼着能再次在这里碰上那位君大少爷。
酒吧里喧闹嘈杂,红男绿女,或在舞池里疯狂摇摆,或独坐一隅等人上钩。
凌娇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她要找的人,不由有些失望。
算了,既然来了,就坐坐吧。
她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鸡尾酒,在手中晃了晃,轻轻地抿了一口。
入口微辣,又带了一丝涩味,如同凌娇此刻的心境。
几个穿着富贵的男人从包厢中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看到凌娇,突然停下了脚步,对走在前面领头的年轻男人笑道:“君大少,那个小妞又来了,怎么样,今晚有没有兴趣上一垒?”
另一个矮胖男人马上讨好地说道:“上一垒怎么够,起码全垒打啊。这小妞长得还行,还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玩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君子儒斜睨了吧台边的凌娇一眼,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有点儿意思,那些个什么模特明星的,玩多了也就那样,没什么新意,名牌大学生倒是新鲜。”
他附在矮胖男人的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回了包厢。
两分钟后,凌娇强忍着兴奋进了包厢。
“君大少,不知道叫我进来有什么事?”她故作矜持地问道。
君子儒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然后拿出笔,随手写了一张支票,放在了面前的桌上,“这里有五万块,你收下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凌娇眼睛亮亮地看着那张支票,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了?两年了吧?
“怎么,嫌不够?”君子儒往后一靠,脚架在了桌上,不耐烦地说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做,还是不做,给句痛快话。”
凌娇紧|咬下唇,心里天人交战。
她很明白君子儒的意思,可她想要的不是『露』水情缘,而是对方女朋友的位子。
为了五万块就献了自己的第一次,值得吗?
“不乐意?那算了,就当我没提过。”君子儒立刻起身往外走,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
凌娇心里一急,如果这次不能和君子儒搭上关系,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能接近他了。
“我,我愿意!”她说道。
君子儒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他没有转身,只是说了一句:“拿上支票,跟我走。”
说着迈出了包厢的门。
凌娇赶紧将桌上的支票抓到了手心,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随身手提包里,跟上了君子儒的脚步。
外面几个男人见此情景立刻就明白了。
“君大少,玩得尽兴啊。”
“这小姑娘恐怕还是个雏儿吧,哈哈哈,君大少,你可得温柔着点儿。”
听着这些荤话,凌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有些难堪。可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哪怕她那自持高傲的自尊摇摇欲坠,也挡不住那颗想要金钱的心。
君子儒略显清瘦的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也不理那些朋友的调侃,径直坐进了酒吧门口那辆银『色』豪车。
这样的车,凌娇也曾经有过。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直到君子儒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才三两步跨了过去,坐在了君子儒的旁边。
对于车后座多了一位漂亮小姑娘,司机仿佛见怪不怪,也不问君子儒要去哪里,直接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车停了,凌娇跟着君子儒上了酒店的十楼,进了一间豪华套房。
“去洗个澡吧。”君子儒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浴|室里有现成的睡袍。”
凌娇越发忐忑不安起来,她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穿着一件白『色』睡袍走了出来。
君子儒抬眼打量了她一下,示意她把睡袍脱了。
凌娇低头半天没有动作,曾经她也梦想过第一次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如今,为了钱,她把第一次卖给了这个有钱的男人。
心,似乎有那么一点痛。
“怎么,反悔了?”君子儒皱了皱眉,“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女人,要是反悔了你可以马上走,不然,就得听我的。”
凌娇心一横,缓缓脱掉了身上唯一一件遮挡物。
女孩的身材虽然算不上多少凹凸有致,却别有一番青涩的味道。
君子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两人赤|身相对,当他毫不怜惜地贯穿这个女孩的身体,当他听到女孩痛苦的尖叫,看到床单上那一抹嫣红,才终于确信这个女孩真的是第一次。
这反倒刺激了君子儒的**,这一夜,他足足要了凌娇三次才算满足了。
第二天一早,他再次甩下了五万块的支票,当是对凌娇服务的额外打赏。
“每个周五晚上我会去那家酒吧,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我。”
说完,君子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房。
凌娇颤抖着手拿起那张支票,脸上的表情却不知是哭还是笑,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那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