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周边的酒吧,名字大多很文艺,比如《乱世佳人》、《飘》或者《红磨坊》。
去年《加勒比海盗》上演后,马上多了一批粉丝,纷纷改名为《海盗船》、《老船长》、《黑色珍珠号》等等。
海盗船是一家龙蛇混杂的酒吧,说是酒吧有点脸上涂金,说成舞厅也不为过,一楼是牛鬼蛇神的出没地,二楼就是所谓的贵宾包厢,和别的标准酒吧的布置大相径庭。
酒吧周边是琼艺、琼师大、琼大等大学,是海口平均颜值最高的地方,吸引了一批别有用心的人们。
每到节假日,酒吧门口就被豪车淹没,或富或帅的小开们,单身白领们,怀揣着泡学生妹的梦想,“开发”出各种大尺度游戏,比如递纸巾,传牙签,国王游戏等。
喝酒只是个由头,醉翁之意不在酒!
孙不器见到徐丽丽,心头产生一丝惊艳,走路的时候,频频回头,胯部差点碰到了桌角。
师姐平时很保守,裙子过膝,衬衫过肘,脸上不涂抹任何胭脂,像一个小家碧玉。
今天一反常态,穿着十分清凉,上身一件粉红小背心,下身一条热裤,露出两只白生生的大腿,脸上特意化了妆,不但瞄了细细的眉线,而且好像涂了口红,还是诱人的紫色!
孙不器情不自禁的抿抿嘴唇,傻愣愣的问道:“师姐,穿那么少,你不冷吗?小心感冒呀!”
冬季的海口,早晚温差很大,如果碰到海风大的时候,穿外套都会感觉有点冷。
人生第一次踏入酒吧,徐丽丽有点忐忑不安,尤其当听到一串口哨声,紧张得忘记了到底先迈左腿还是右腿。
她听到孙不器的一声简单问候,虽然内容有点不合时宜,毕竟也是关心和担心,羞涩的笑了笑,心情好了些许。
感觉到左右飘过来的色眯眯眼光,孙不器心里有点不爽,仿佛吃了点亏。
男人都有独占欲望,他拉着徐丽丽,迈步走进角落阴暗的小卡座,远离了大众视线。
孙不器没有理会服务员的专业意见,给徐丽丽下了命令,“师姐,你以前没有喝过鸡尾酒,可能受不了混酒,就来点奶酒,上一杯亚历山大。”
徐丽丽不置可否,任“老司机”安排,“师弟,你懂得真多,那你喜欢喝什么酒?”
孙不器脱口而出,“是男人就喝曼哈顿,那是丘吉尔的最爱!要我说,最喜欢的还是二锅头、红牛、雪碧兑着喝,和皇家礼炮一个味道!”
服务员闻此,牙疼非常,都像这位顾客那么扣,酒吧早就关门;徐丽丽抿嘴轻笑,唾骂师弟不正经。
临近圣诞节,正是酒吧红火的日子,不一会儿散座区就被红男绿女们占满,周边的卡座里非常安静。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徐丽丽抿了一小口鸡尾酒,脸蛋嫣红,但尤觉得不过瘾,让孙不器分了半杯曼哈顿。
师姐最大,孙不器依照其吩咐,分了小部分。
徐丽丽一口气喝下全部鸡尾酒,眼神有点迷离,放开了心胸,打开了话茬,可怜兮兮的问道:
“师弟,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男友分了,闺蜜没了,研究生考试也搞砸了,自今一事无成!再给我来点酒吧,我心里好难受。”
孙不器温言安慰,“人生并不是只有考研一条路,还有更多其它选择,暂时走出这片泥淖,会发现天地景色大不同。”
徐丽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考研没有希望,实习又错过,过年的时候,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家人。我以前一直是家里的骄傲,现在变成了耻辱……”
又叫了两杯曼哈顿,徐丽丽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仍然逼迫服务员上酒。
孙不器看师姐有点上头,为了打断喝酒,建议去中间跳舞。
徐丽丽摇摇头,有点害羞,“我不会跳舞。”
孙不器叫来服务员,耳语了几句,后者脸色惊讶,一脸不可思议。但顾客出了大价钱,酒吧就只能被动接招。
服务生离去时,一步三回头,希望听到孙不器讲“刚才开玩笑”,希望顾客反悔,但到底没有如愿。
不一会,酒吧里响起“企鹅舞”的前奏,一个电子女声高喊,“Left Left Right Right ,Go ,Turn Around, Go Go Go……”
酒吧进入中国没有多久,年轻人没有几个会跳正经的舞蹈,加上国人天性拘谨,反而是简单易学的兔子舞,深受大众喜爱。
大家前后搭肩,排成一字长蛇阵,跟着音乐轻轻摆动双腿。孙不器强拉着徐丽丽,加入狂欢的队伍。
酒吧DJ看到此曲大受欢迎,大声喊着口号,一会儿就响起了“Left Left Right Right”的大合唱。
……
一舞过后,徐丽丽提议离开,受不了喧嚣热闹的人群。
师姐出了酒吧,马上冲进旁边的便利店,让营业员拿来两瓶牛二,四罐红牛,一大瓶雪碧,一定要尝试“土制皇家礼炮”。
孙不器苦劝不得,一脸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对方,齐鲁人天生自带半斤酒量,自己多喝点就是了。
两人捧着东西,到了大海边,席地而坐,“皇家礼炮”比较利口,不知不觉地喝光了所有的酒。
徐丽丽把酒瓶扔进大海里,对着大海大喊大叫,发疯似得往大海的方向跑。
孙不器喝了大部分酒,底盘不稳,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止住发酒疯的女孩子。
此时已经凌晨,不能送师姐回宿舍,只能随便开个房间,暂时住下。
孙不器把师姐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没有走到房门,脑后传来异响,徐丽丽开始呕吐。
孙不器以前听说过,有人因呕吐物卡住气管,窒息死亡的案例,更不敢离开。
他酒也喝多了,人也疲倦,随手拖了一床备用的被褥,在地板上安营扎寨。
……
半梦半醒中,仿佛听到浴室里有水流声,然后一个温热的身躯钻进怀里,像蛇一样扭动。
孙不器被脱衣服的动作惊醒,按住对方的手,低声喝止,“师姐,你喝醉了,咱们别这样……”
徐丽丽闻言,手微微一顿,却没有收手,“我没有醉,曾经喝过一斤半米酒……”
孙不器楞住了,这是被套路了吗?
扣子不断地被小手解开,一个湿漉漉的舌头,像蛇一样在身上,上下游动。
他按住徐丽丽的头,阻止最后一步,“师姐,咱们都喝酒了,做事不尽兴。明天酒醒后,如果你还想,我一切随你。”
孙不器想用拖字诀,度过今晚的尴尬,等明天酒醒后,事情就会过去。
徐丽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当然不会半途而废。
她没有半分矜持,脱下孙不器的衣服,还把对方的双手,拉到自己胸前。
小头指挥大头,孙不器像谈琵琶一样,不由自主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徐丽丽的触感,和李若离的又不同,硬度、弹性、大小都不一样,不过都是让人爱不释手,停不下来。
徐丽丽仿佛得到了莫大鼓励,忍住害羞,一把捉住了师弟的要害。
要害受控,孙不器的脑袋哄得一声响,在京城里多次压抑的欲望,突然间在酒后触发,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手不受大脑的控制,开始四处游走。
……
徐丽丽用尽全部理智和力气,小声呼喊,“师弟,快拿出来啊。”
孙不器闻言,也恢复了点理智,积累起来的快感,也在慢慢减弱。
徐丽丽看着孙不器的脸色,暗叹一声,“咱们还在读大学,不能怀孕……”
师姐接着低下了头,按照泥轰“好孩子片”,开始最后一个步骤。
徐丽丽吐到纸上,皱皱眉头,一脸疑惑,“这个味道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尝过?……我想起来了,上次出了汤姆家,在楼道里,不过那是若离身上的味道……好啊,难道你们两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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