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
李和平脸色铁青,愤愤地扔掉手里的报表,大吼一声,“一堆废物,天天都在吃屎的啊?那么多天,仍然打不开局面,要你们又何用,当造粪机器啊?”
会议室里噤若寒蝉,大家低头看数据,不敢抬头对视,更不敢和盛怒之下的老板顶嘴。
李向阳打圆场,“堂哥,息怒,息怒……气坏身子不好,您是公司的领头羊,要时刻冷静。”
李和平骂得更来劲,“都是你们的不争气,才惹怒老子!咱们公司有300台电脑,400多号人日夜操作,每天金币的产出,竟然和那人相同。那小子只有100台电脑,150号人。有人告诉我为什么吗?”
李向阳讪笑,“孙不器的工作室成立超过半年,员工都是老手。在游戏里,他们占据了好的刷新点,好的赚钱渠道。咱们是后来者,一时半会抢不下地盘。”
李和平生闷气,“每天差不多金,卖给那小子,只给咱块,他的心肠坏透啦!不算机器、水电,咱们每枚金币的工资成本超过4毛,再算上3毛的提成。不但没有赚,反而亏一部分。”
李和平呐呐不言,不敢争辩,不掌握“核心”,总要受制于人。
小倩展颜微笑,“李总,大家逐步熟悉游戏,每天的金币产量,一直在大幅提高……单纯的进行人数、产出比较,并不公平。除了他们自身的公司外,还有其它的隐形工作室,先占据了市场,占领了优质客户。”
李和平借题发挥,“不管如何,你们给的数据有问题。我也瞎了眼,听了你们的蛊惑,匆匆忙忙的投入巨资,真是坑爹呀!”
白芹娇笑,“咱们自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互相埋怨,反而自家伤了和气……现在生产解决,开始谈销售吧。不能和客户直接打交道,要被别人揭走一层利润……”
李向阳愤愤不平,“外国鬼子太奸诈,咱们被骗了10多万金,不可不防”
李和平老脸一红,含糊其辞,“过去的事情,大家别再说,那都是该交的学费,是成长路的小挫折。”
新入这一行,新人心高气傲,一贯认为歪果仁遵守契约精神,他亲自上阵谈买卖。
第一笔生意,成交了100金币,成交额高达50美金,合计400多元。
客户大喜,表示这是投石问路,好戏还再后头,又陆陆续续购买10万金。
李和平没有多想,有求必应,直到多次催促,对方一直敷衍,才渐渐起疑心。
意识到上当受骗,他在游戏里破口大骂。
客户马上举报,账号被官方查封,仓库里的几万金,也跟着打了水漂。
孙不器给的收购价,只有外面的一半,他们也乖乖的同意,实在是被别人坑怕啦。
白芹使出激将法,“小李总,蒋助理,你们也都是琼大毕业生,脑子比我们这些大老粗灵活。孙不器能办的事情,咱们照葫芦画瓢,照葫芦画葫芦,应该可以吧?生意是你们哥俩的,一起赚钱,一起亏钱,不是袖手旁观看笑话的时刻。”
李向阳抽身而起,“都交给我吧!我就不信小羊羔不吃麦苗,不信在现代社会,还有不爱钱的傻子?”
……
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4点半,又到了今天的家教时间。
和同事交接完毕,扛起书包,张静骑上新自行车,向校外急急忙忙敢去。
过去的寒假,为了节省来回车费,人生第一次在外过新年。当春晚开始,和家里打过拜年电话,她独自躲在被窝里哭了半宿。
付出总有收获,整个寒假,每天上班12个小时,算上提成和奖金,她竟然赚了4000块,超过父母一年的总收入。
开学后,当然以学业务中,即使如此,她每月也可以拿到2000元。
辞掉了其它兼职,但一个小女孩辅导了一年多,两人有了感情,不舍得,继续每小时15块的家教。
张静刚出校门,就被一辆车拦住了去路。
小倩摇下车玻璃,巧笑倩兮,“张静同学,师姐上次和你谈的事情,想的怎么样?不够,怎么样?一切都好谈……马上就是晚饭时间,师姐带你吃肯德基。”
张静摇摇头,“学姐,对不起。我还有课,先走啦。”
小倩急忙开车走下来,“傻丫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不满意,每笔再给一笔提成。”
孙不器的工作室里,对外联系、对外交易的人,除了李欣、陈佳畅、徐丽丽外,就只有眼前瘦瘦、矮矮的小女孩。其它都不是缺钱的主,只好拿她当突破点。
张静连忙摆手,车一拐,转机了小胡同里,逃之夭夭。
李向阳皱眉,“老婆,打听清楚了吗?小丫头穿的土里土气,不像知道核心机密的样子。”
小倩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她和孙不器是同学,去年期末考试,两人一直被抓,后来不了了之,一定藏着不可高人的秘密……你们男人呀,吃惯了大鱼大肉,可能喜欢田间的小野草。”
……
“我知道啦,你小心自己,千万注意人身安全。”
孙不器挂断电话,若有所思,继续吩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温大哥,你一切小心。咱们不主动欺负人,也不能让人欺负。”
温破虏连忙答应,兴高采烈的回去,现在拿到尚方宝剑,可以光明正大的招募战友。
……
夜晚
孙不器伸出手摸东西,摸了个空。
陈佳畅眼色迷离,紧紧抱住男人,一刻都不舍得分离。
孙不器小声耳语,“佳畅,弹药耗尽!”
女孩摇摇头,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下方,喃喃自语,“我不管,我还要……”
孙不器干脆挑明,“套套没有啦!你俩真懒,又忘记补充战略物质。”
徐丽丽软成一摊烂泥,仍然不忘反驳,“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
下午逛超市,她偷偷地扔进购物篮两盒套套,收银员结账的时候,瞄了几眼。
师姐含羞之下,急忙辩解,“不知道哪个讨厌鬼,做的恶作剧。”
赶紧又把套套又摆上货架,虽然没人围观,依然觉得很羞耻。
孙不器很扫兴,“算啦,今天就到这里。”
陈佳畅摇摇头,舔着嘴唇,“哥哥,人家不嘛……你一去西湖、新吴,又是十天半个月,我俩又不能看到你。”
孙不器咬咬牙,第一次没有保护进入。
陈佳畅主动坐上来,“哥哥,你要注意,人家不想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