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忙着喝酒,又被雷军拉着谈工作,此时有点饥肠辘辘。
“雯雯,哥哥肚子饿,把你的蛋糕拿出来……”孙不器拍拍肚子,不小心打了个酒嗝。
“臭哥哥,离我们远点……”刘雯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眼珠乱转,“吃甜食容易发胖,你要保持好身材,别变成油腻大叔。”
孙不器微微挪开身子,嘻嘻笑,“我才不是大叔,是长腿欧巴!你做的不会是外嫩里焦的暗黑料理吧?仰望星空都见过,其他都是小儿科。”
韩剧《新娘十八岁》正在网络热播,“大叔”被赋予了新含义。
竟然嫌弃自己的爱心料理,刘雯气鼓鼓的,扭头不理。
两人见面就吵嘴,韩清好笑,挥手赶走刘雯,正长身体的时候,睡眠不能少。
孙不器撇撇嘴,“我上中学的时候,凌晨四点半起床,趁着月光骑车去学校;有一天非常幸运,看到了狮子座流星雨,一分钟看到几十颗。后来才知道,那时正是极大值。”
“京城的天空灰蒙蒙,根本看不到几颗星星。你和小孩子吵什么呀,真的长不大……”韩清扶额,“丽丽,事情不是一天能做完,咱们先去休息。”
徐丽丽揉揉眼睛,微微一笑,继续埋头工作。
“你这个黑心资本家,随口一说,我俩跑断腿,打电话磨破嘴皮子。”韩清上前一步,合上徐丽丽的笔记本,再次催促休息。
孙不器半躺在沙发上,“我是中国好老板,明天给你俩放假。”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事情太多,要不要再请几个秘书?”
有事秘书干?韩清脸色一红,努力赶走不良思想。
徐丽丽伸伸懒腰,忽然问道:“不悔下周开学,要不要住这里?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没动……”
“啊,他填的哪家志愿?录取的哪个学校?”孙不器老脸一红,振振有词,“他当然要住校!大学没经过集体生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不完整的。”
实在受不了身上的酒味,孙不器不情不愿地去洗澡。
韩清拍了拍房门,大声说道,“今晚我和丽丽一起睡,你呼噜小声点,别吵到我们。”
例假来了,不想被骚扰,特意提醒某人不要搞事。
半睡半醒之间,一具赤裸身体钻进怀,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
“小白兔,你自投罗网……”
大嘴被一双小手堵住。
怀里的佳人略带羞意,“你别说话,别吵醒清姐……”
啊?怀里是谁?
孙不器身体一僵,马上改口,故作轻松,“小丽呀,哥哥等的你好苦,今晚终于变乖。”
“要叫学姐……哎呀,……随便你怎么叫。”徐丽丽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发出声音。
孙不器随手打开床头灯,细细打量,喃喃自语,“罪过,罪过。你瘦了好多……”
“不准看!”徐丽丽伸手关掉床头灯,急切的解释,“才没有……我最近和雯雯学习,如何保持身材。”
几个女孩中,她就像丑小鸭:家庭不像陈佳畅、李若离,能提供支持;也不像韩清,长的好看,自身也有一定的社会关系。
“师弟,今晚我来……”说完话。
孙不器倒吸一口冷气,酒彻底醒来。
十分钟后,徐丽丽变成一摊烂泥,软趴趴的趴在身上,气喘吁吁的说,“弟弟,姐姐实在没力气……。”
哪里能忍?
孙不器一步跳到地板上,把师姐抱在怀里,让对方大腿缠在腰上、双手吊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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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从哪里学到这些不良知识?”徐丽丽恢复了体力,小手轻轻在对方上胸口画圈。
孙不器伸出舌头,大喘气,嘴里支支吾吾。
“我管不住你,回去让佳畅教训。”徐丽丽冷哼一声,关切的问,“师弟,你的腰没事吧。”
昨天摔在地上,扭到了腰,刚才大体力运动,真怕留下后遗症。
“果然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古人诚不我欺!”孙不器露出一个微笑,“我可是公狗腰,这点工作洒洒水啦。”
嘴上占便宜,腰上软肉一疼。
孙不器赶紧改口,“师姐,今天怎么没睡过头。”
前几次,给个多次明示、暗示,徐丽丽总以自己睡过头为借口,今天一反常态。
“师弟,还记吧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那时好狼狈、好傻,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徐丽丽没有回答,反而岔开话题。
至今还记得,和“外教汤姆事发”后,她想用自己身体为报酬,以换得孙不器守口如瓶;后者严词拒绝,自己心里担忧了好久。
孙不器耸耸肩,低声安慰,“当然记得……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咱们要向前看……”
小手捂住对方的嘴,徐丽丽继续说道:“为了省来回路费,我三年没回家;寒暑假里,别的同学回家,我留在海口打工;同时接了三个家教,现在想来很对不起那些孩子。当一切准备的差不多,忽然要考雅思口语,我彻底抓瞎。外教说能提供私人辅导,我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不怪你,这是社会大现象。”孙不器紧了紧手臂,给予安慰。
“整个脑子里都是出国,当时可能有点魔怔。”徐丽丽非常平静,好像讲述他人事情,“我信了外教的话,半夜独自去他家……如果不是你敲门,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
“没有如果!多亏了你的镇定勇敢,才让那个白皮猪人财两空,灰溜溜的被遣返回国。”孙不器强势打断回忆,“咱们这次出国,不是出去端盘子,而是去纳斯达克敲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