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在这个京城,瞎转悠了几天,顺便和典韦学习了一些武艺,没事就和他切磋一下。日子看起来也算悠闲。然后他终于有时间在太学发表了自己的《洛阳洛阳》
一时间又掀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来洛阳打拼的人看了文章以后都被渲染了。感动着,悲叹着,感慨着。
赵瑾心中大喜,但是又不屑道,哼,这是我没有带吉他来弹唱,不然你们估计要“哭爹喊娘”了,嘿嘿。
数天以后,一队神秘的商贾来到了京城。
他们来到了京城,收购了一些经营不善的酒楼。这些酒楼的位置本来不错,但是因为经营不善,而且没有特色,所以都快倒闭了,但是现在,收购这里的人,却是很有自信,觉得自己一定经营好,因为他们有秘制的酒。这酒颜色微黄,酱香浓郁,口感细腻,醇厚,幽雅,回味悠长,空杯留香持久。在这东汉,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酒。
………………而颍川那边,赵日天差点和郭嘉打起来了……
“你个死鬼,又乘我不在偷偷的把酒喝完了。”赵日天大怒着。
“谁说我喝完了,那里还有呢!”郭嘉没管他,继续喝着酒。
“唉,算了算了,反正以后有的卖。到时候我去拿就是了。”赵日天随意的说着。
“张母还真是会卖啊,这样一罐酒居然卖卖一两黄金。”郭嘉笑着调侃。
“谁让他们愿意买,他们有钱想买,想喝,管他呢。”赵日天一边喝酒一边说着。
“一罐酒水一金钱——一个愿卖,一个愿买。”郭嘉说着。
“哈哈哈,奉孝的总结,还真是绝了。”赵日天狂笑着。这回自己家族,要赚大发了。
………………
赵瑾趁着没事,来到了太学府里。
“大司农大人又来这里了?”太学的最高长官,就是太常,原来的大司农。
“来看看,顺便看看老兄你。”赵瑾和他笑着。赵瑾在上次的黄金风波中虽然拉他下水了,但是没有拖连他的意思,并且赵瑾也有皇帝老儿的扶持,这个原大司农,还是很识相的。
“随我一同进去看看吗?”赵瑾邀请道。
“不了,瑕彧若是想要进去,大可以进去看看。”
太学府里,基本上每个人政治属性都有75以上,甚至有人上了90,除了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
“《小池》真是一首好诗啊,这一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真是绝句。仅仅一句,就描绘出了蜻蜓的顽皮和荷花含苞待放的羞涩。真是厉害,这位赵瑾,真是一位大诗圣,什么诗都能驾驭。”
“那是自然,这个赵瑾,听说他已经进位大司农了。刚一上朝,就登上了大司农之位。颇为了得。”
“你们在议论谁呢?”赵瑾突然问道。赵瑾此时没带乌纱帽,一般太学的博士看不出来的。
“我们在议论新进的大司农啊。此人绝非一般人,文化底蕴十分浓厚,应该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啊。这一首《洛阳洛阳》语言平实,但是却是道尽洛阳的所以然。字字入士人心扉啊。”
“那你可曾见过他?”赵瑾内心狂笑,哈哈哈,没准自己,可以拉几个门客。虽然他们是太学博士,但是缺没有任何权利,进来完全靠自己,但是因为后台没人,所以才一直碌碌无为。
封建时代,这样的有才缺被埋没的人很多,这体现了封建时代,官制的悲哀。
但是今天,赵瑾来了,带着系统,他相信,他可以改变这一切。虽然不说让每个人都能尽显他的才华,但是他可以让绝大多数人施展自己才华。
“这个自然不曾了,他是朝中九卿,而且刚上,所以没见过,听说他上次在这里发表了《洛阳洛阳》,只可惜,当时我两人不在。”
“如此真是可惜了。相信你们会遇到他的。噢,对了,还不知两位大名?”赵瑾拱手抱拳,对着这两人说道。其实他已经知道他们名字了。系统早就把他们资料都扒光了。
“叮咚。张天亮,字谨全
武力53
智力93
统帅51
政治94
魅力81
李崇林字松汝
武力59
智力91
统帅61
政治95
魅力79
”
“我叫张天亮,我旁边的这位,叫李崇林,我们从一个村子来的,经过聚孝廉,来到了这里,可是没想到,却一事无成……”张天亮无奈的说着。
“唉,不说这些难过事了,我们可去喝酒吧?我请客。”赵瑾用手指点了一下两人,微笑对着他们说。
“如此多不好意思啊。让兄台破费。”李崇林有些歉意的说着。
“无碍无碍,走吧且不要婆婆妈妈的。”赵瑾大大咧咧的对着两人说着。
“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崇林有些歉意的说着。好似自己真的会让赵瑾破费一样。
且,一顿饭才多少钱?收服你们两个,才是最重要的。
“唉,什么破费之说,走吧。”赵瑾假装一脸愠色。
“既然如此,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噢,对了,还不知兄台大名?”张天亮问道。
“在下灵寿赵瑾赵瑕彧。”赵瑾随意的说着。
“你就是赵瑾赵瑕彧?”张天亮和李崇林一齐惊呼。
“正是在下,刚刚听二位在议论我,我听完实在愧不敢当,我何德何能让两位给予如此评价,我见我和两位一见如故,所以来邀请两人一同前去饮酒。”
“如此甚好,我正愁无法和君一论诗文呢!”张天亮一脸兴奋,显然他也喜欢吟诗作赋。
只是东汉末,吟诗作赋出名的也就三曹。
可能这两人很会作诗,只是被历史埋没了,也有可能,他们是真的不会作诗。
但是不论怎样,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收服这两个人。毕竟这两个人,将来管理一个郡。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然后,就这样,三个人畅饮于酒楼。
“这酒……乃是酒鬼酒,一两黄金一罐……”
“唉,我说了我请客。无奈,两位只管喝。”
“好,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拘束了。”随即,两人也开始痛饮。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松汝子,谨全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同僚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赵瑾举杯,假装自己大醉,开始创作诗篇了。
“好诗,好诗。只是赵司农用典,这陈王昔时宴平乐,这陈王是?”张天亮不禁高呼,然后又问道。
“噗~”赵瑾吐了一口老血,把这茬给忘了。
“额……系统,系统”
“叮咚,孝明帝之子刘羡,曾经也是陈王。而且也曾经在封地大宴请宾客。”
“系统流弊。”赵瑾心中涌起一万只草泥马。
“额,依然是孝明帝之子陈王刘羡。”
“确是不曾听说陈王在平乐宴众宾客。”李崇林说着。
“我曾听我父亲说过,我的家族中一位已逝的长辈,曾受陈王邀请,在平乐开宴”赵瑾解释道,汗,只是想“抄袭”一首诗,竟然把曹植的典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