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枪挑刘僻之后,再次转马,对着周仓。
另一边,武安国快支撑不住了,廖化的实力不弱,而且管亥的能力还比武安国强。
所以太史慈要快一点打败周仓,然后帮助武安国。
管亥对着廖化说道:“你快去帮周仓,他我来对付。”
廖化点点头,然后离开了武安国这里,转头打向太史慈。
太史慈见又来了一个敌将,于是更加发力,想要在短时间内打败周仓,只见太史慈枪压周仓的头,然后催马向前,让他的枪一点一点的逼近周仓,周仓躲闪不及,在向右侧身的一瞬间被太史慈刺中了左臂。
廖化见周仓被刺了左臂,有些震惊,廖化现在还没有到达人生的巅峰,现在武力才78,周仓忍着剧痛,虚晃一刀,逼退了太史慈。
但是廖化却不知道周仓还可以发力,只见廖化猛然出刀。
不想廖化的出枪被太史慈简单的化解。
“快撤退啊!”周仓喊道。
但是来不及了,因为再太史慈化解了廖化的进攻之后,廖化被刺死于马下。
廖化,一个被误解了一生的先锋,就这样死了。
在原史中没有发挥出自己的才能,现在,还是没有发挥出自己的能力。
太史慈刺死了廖化之后,继续去追周仓,周仓一路逃跑。
张梁继续派大将出击,裴元绍和何仪共同截击太史慈。然后再让大军掩杀。
张梁给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拦截太史慈。不要让他继续进攻了。
张梁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用了,如果不能阻止刘表的反攻,恐怕这个青州,就没有黄巾的立足之地了。
太史慈见敌人军队出击,于是没有继续追击周仓,而武安国则没有继续和管亥打,武安国用一个锤头锤退了管亥。
刘表不想让自己这边的优势就这样浪费了,于是让王修和王子法带兵出击。
王修和王子法两人出自北海王家,对于太史慈的强势出现,他们早就不爽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表现一下自己了,所以他们都分外谨慎。希望自己能够在这次的带兵行动中,能够取得好的功绩。
太史慈见自己这边也带兵出击了。
于是没有继续撤退。而是继续追击。
太史慈追击,武安国则继续追击。
但是王修和王子服带着军队,没有直接杀向太史慈那边,而且从另一个方向进攻黄巾军队。
张梁看见了这一点,于是有了一些想法。
于是张梁自己亲自出击。
张梁吼着:“裴元绍,何仪,管亥,你们三个带兵出击,掩杀那个带枪的白袍小将。我带兵拦住汉军。”
三个人听到以后,于是带着一部分的兵杀向太史慈。
而张梁则带着军队杀向王子服和王修。武安国见太史慈有难,他本来想去帮忙,但是黄巾军队已经杀过来了,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更不用说去帮太史慈了。
三个武将杀向太史慈,三个人带着士兵,完全的压制太史慈。
另一边,王修和王子法带兵和张梁火拼。
刘表在城墙上一脸着急,这个王修和王子法,明显是想逼死太史慈。
他后悔了,现在他想让邴原、是仪、刘孔慈、左丞祖、刘义逊、孙邵去帮太史慈,但是他们都是世家的人,他们可能会帮太史慈吗?
不可能的,这些人都是世家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帮太史慈?
“邴原、是仪、刘孔慈、左丞祖、刘义逊、孙邵,你们快带军去帮太史慈,他现在陷入困境了。”
柄原一脸轻松的说道:“诶——刘公说笑了,你看太史慈英勇无敌,三员敌军的无名小将算什么,我看太史子义一定会把敌军打的片甲不留的。”
“没错没错!”其他人一起附和。
“你们!”刘表一脸愤恨,但是没办法,他们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们想赢,但是他们更怕太史慈抢了他们的政治资源,如果太史慈行了这场,他在军中的威望就会更高,到时候,整个青州的军权,恐怕就要被太史慈捏在手里了。
纵然王子法和王修带兵绕过了太史慈,但是还是有士兵义无反顾的违背王子法的军令,拼了命的冲向太史慈那边。
但是有济于事吗?
太史慈的技能愤神发动……
………………
扬州,招贤令下来之后,有很多的人投奔而来,虞翻、陆绩、张纮、薛综、胡综、华核、韦昭几个人的文才十分的好。
而武将这边吕岱丁奉贺齐几个人十分的骁勇。
现在,扬州孙坚这边可谓是人才济济。
但是文才中最出众的一个人,还是一个名字叫诸葛瑾的南阳人。
不论是什么儒家的经典他都能倒背如流,而且理解十分的出众,这让张昭都十分惊讶,更重要的是,诸葛瑾对于国政的理解十分深刻。
当然,还有两个人个人,来到了扬州,其中一个人,甚至张昭都亲自去请了,因为他是管仲的后代,而且他读书十分的刻苦,整个扬州都仕子都佩服他,可惜,他一口回绝了张昭的请求。
这个人就是管宁,另一个人是华歆,华歆和管宁两个人是好朋友,他们一起读书,但是有一天……
管宁和华歆在年轻的时候,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俩成天形影不离,同桌吃饭、同榻读书、同床睡觉,相处得很和谐。有一次,他俩一块儿去劳动,在菜地里锄草。两个人努力干着活,顾不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就锄好了一大片。只见管宁抬起锄头,一锄下去,“当”一下,碰到了一个硬东西。管宁好生奇怪,将锄到的一大片泥土翻了过来。黑黝黝的泥土中,有一个黄澄澄的东西闪闪发光。管宁定睛一看,是块黄金,他就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当是什么硬东西呢,原来是锭金子。”接着,他不再理会了,继续锄他的草。“什么?金子!”不远处的华歆听到这话,不由得心里一动,赶紧丢下锄头奔了过来,拾起金块捧在手里仔细端详。管宁见状,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锄头干活,一边责备华歆说:“钱财应该是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去获得,一个有道德的人是不可以贪图不劳而获的财物的。”华歆听了,口里说:“这个道理我也懂。”手里却还捧着金子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舍不得放下。后来,他实在被管宁的目光盯得受不了了,才不情愿地丢下金子回去干活。可是他心里还在惦记金子,干活也没有先前努力,还不住地唉声叹气。管宁见他这个样子,不再说什么,只是暗暗地摇头。又有一次,他们两人坐在一张席子上读书。正看得入神,忽然外面沸腾起来,一片鼓乐之声,中间夹杂着鸣锣开道的吆喝声和人们看热闹吵吵嚷嚷的声音。于是管宁和华歆就起身走到窗前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一位达官显贵乘车从这里经过。一大队随从佩带着武器、穿着统一的服装前呼后拥地保卫着车子,威风凛凛。再看那车饰更是豪华:车身雕刻着精巧美丽的图案,车上蒙着的车帘是用五彩绸缎制成,四周装饰着金线,车顶还镶了一大块翡翠,显得富贵逼人。管宁对于这些很不以为然,又回到原处捧起书专心致志地读起来,对外面的喧闹完全充耳不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华歆却不是这样,他完全被这种张扬的声势和豪华的排场吸引住了。他嫌在屋里看不清楚,干脆连书也不读了,急急忙忙地跑到街上去跟着人群尾随车队细看。管宁目睹了华歆的所作所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叹惋和失望。等到华歆回来以后,管宁就拿出刀子当着华歆的面把席子从中间割成两半,痛心而决绝地宣布:“我们两人的志向和情趣太不一样了。从今以后,我们就像这被割开的草席一样,再也不是朋友了。”
华歆被管宁无情的抛弃了……
管宁继续在扬州留学,而华歆,则准备离开扬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