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你放心,我的这个朋友对周瑾应该没有恶意的。”郭顾有些尴尬的一笑,在京都能够支使的人并不多,可是今天她却是受人支使来传话的,这让她觉得在和夫妇面前十分没有面子,好在他们都已经认识多年,这一点小小的尴尬很快就会过去的。
“周瑾,至于是什么事情,你见过我的那个朋友以后就会知道了,所以,你就跟郭阿姨走一趟,不要让郭阿姨为难,好吗?”郭顾明白,到最后这事还得看周瑾的态度,只要她点头了,洪家人是不会阻止。
“郭阿姨,周瑾来京都的日子不会太久,我打算趁今天有时间带她到京都四处逛逛呢,实在没有时间去见您的这个朋友……”
“名爵,这事情就交给周瑾拿主意吧,这是人家周瑾自己的事情。”李佩君马上出言打断,她没有想到名爵会这么没有分寸,明明知道以后他继承了洪帮,还有很多的地方需要仰仗郭顾的,可是他却在周瑾没有开口之前提前拒绝了郭顾,这事情就做的欠妥当了,弄得好像是洪家人不愿意让周瑾去一样,这样叫郭顾的心里怎么想?
“郭阿姨,我去。”周瑾轻声的说道,她的声音虽然轻,可是却让众人同时觉得一震,她答应的太干脆了。特别是名爵,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所听见的,她不是一直在逃避周家人吗?昨天晚上仅仅是一个周婉婷已经让她如此的难堪,她还要去见他们干什么?
“我跟你一起去。”名爵想都没想就立刻说道,他绝不能再让周瑾受他们的欺负了。
“名爵,这恐怕不行,我的那个朋友说了,她只想见周瑾一个人。”郭顾一笑,“怎么?把周瑾借给我一下都不行吗?”
“名爵,就让我一个人去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好好的留在家里陪陪伯父伯母吧,你放心,有郭阿姨陪着我,不会有事的。”周瑾一笑,把心底的担忧和压抑掩饰的很好,本来她是极不愿意去的,心里已经十分清楚,除了周家人,没有人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要见自己,一定是周婉婷昨天回去以后跟她的家里人说了些什么,才致使郭顾一上午就过来传话。
这一趟去,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她还是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一是,她已经看出来了,李佩君是不想得罪郭顾的,所以她一定希望自己能够给郭顾这个面子;二是她心里还有着一丝的希望,也许想见自己的是他呢?现在,她对他的直接印象都是来至于各种各样的财经报道,从内心来讲,她是极想见他一面的……可是她自己也十分的清楚,这个希望是微乎其微的,之前在t国的时候,他宁愿躲在一墙之隔的房间也不愿意出来见她一面,连沟通都是用冰冷的屏幕来完成的,前后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他又怎么会这么快改变主意呢?
那是,一丝希望一息尚存,她就不应该放弃!该来的总会来,想躲又躲得掉吗?
“名爵,你就听周瑾的吧,人家现在可还不是你老婆,你要是把她绑的静静的,小心吧她给吓跑了。”洪离升呵呵一笑说道,化解了郭顾的尴尬。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周瑾侧过头去,对名爵微微一笑,这应该是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第一个微笑,“伯母跟我说,明天你们都会去参加一个活动,我已经答应伯母了,明天也会去的。”
名爵一怔,突然意识到了周瑾这番话里还有别的意思,虽然他心里清楚到最后她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的,可是真的听出她的这个意思的时候,心里还是免不了的一喜,点点头,“好吧,我留在家里等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记得打给我。”
“知道了。”周瑾含笑点点头,然后对郭顾说道:郭阿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快去快回吧。”
郭顾自然是求之不得,离开起身,“好,我们这就走。佩君,今天就不跟你多聊了,有时间一起出去吃饭。”
“好的,我送送你。”李佩君也起身,和郭顾并列的走在一起。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着,倒是让周瑾走在了前面。
李佩君看准时机,小声的对郭顾说道:“郭顾,你的这个朋友到底是谁?”
郭顾犹豫了一下,“董芬。”
李佩君内心一震:原来是董芬,怪不得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请动郭顾呢。
“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董芬是星宇集团周锦添的夫人,据说当年周锦添发家致富都是靠着她的娘家的帮助才有今天的成就,因此,董芬是京都上流社会可是一等一的贵妇,李佩君不仅仅是耳闻,还见过几次呢。
董芬和周瑾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才对,她为什么非要见周瑾呢?
郭顾果决的摇摇头,“我和你什么关系?有必要瞒着你吗?我真的不知道她要见周瑾干什么?其实我也问过她这个问题了,她好像不肯说,我看,你还是直接问周瑾好了。”
她们这些局外人不知情,难道周瑾这个当事人也不知情吗?昨天周瑾他们离开以后,郭顾还以为周婉婷那一连串的算计是因为名爵呢?可是今天一大早接到董芬的电话以后,就知道是想错了,如果只是女儿的争风吃醋,董芬怎么会直降身份置身其中呢?
照她自己的估计,周瑾应该和周家有些关系,周瑾也姓周,应该不是巧合吧。
听到郭顾这么说,李佩君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得作罢。
洪家别苑里停着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郭顾让周瑾上了车。
车子驶出洪家别苑以后,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京都繁荣的市区,然后在一栋大厦的面前停了下来。
“周瑾,我的朋友就在上面,我不方便陪你上去了,就留在车里等你。”
“周小姐,跟我来。”跟随着郭顾一起的那个中年男人下了车,严谨的面容之上有一层不易察觉的冷酷,在客客气气的表面似乎隐藏着不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