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远远的不够资格,我日后过的是否顺畅,爬的是否高,就不劳你费心了。”南妮美目微凝,气势可一点也不弱。
“你说这样的话是你自己无知,现在堂姐躺在医院里,伯父膝下无子,最后一定会把睿彻集团交给我和我爸爸的,所以,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机会效忠于我。”目光鄙夷的瞟了南妮一眼,然后把头抬得老高,一脸的傲然之态。
南妮却轻轻的一笑,嘲讽的说道:“这恐怕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吧,唐先生现在是没有继承人,可是现在没有不等于将来没有,唐先生现在不是要结婚了吗?说不定今年他和唐太太就可以再有一个孩子,就算是唐先生等不到孩子长大成人,他也可以把名下的产业先交给唐太太打理,日后再次的转交,所以我巴结唐太太才是最好的选择,要是跟了你,我怕将来喝粥的日子都过不了。”
“你就会瞎说,甜姐跟了伯父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们想要孩子的话早就有了,不必等到现在。”唐朵以的眼眸似乎可以喷出火来,恨不得把面前含着笑意的南妮焚为灰烬。
南妮又是一笑,不过眸子里的冷意丝毫不减,“你的脑子怎么一根筋呢,以前他们不要小孩子是因为唐先生有唐冰心小姐,而且以前甜姐还只是甜姐,根本不是唐太太,现在唐冰心小姐成了植物人,唐先生算是失去这个女儿了,而甜姐成了名正言顺的唐太太,一切的条件都正合适。”
南妮这样信口一说只不过是为了气气唐朵以,不过她内心还真的希望庄梦甜能够为唐杰生一个孩子。这样一来的话,唐杰也算是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了,唐冰心以后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做真正的南妮了。
唐朵以软肋被戳中,就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呲着牙,瞪着眼。“只要有我唐朵以在。这样的事情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不信你等着瞧!”
“不用你说我也会擦亮眼睛等着瞧的。”唇瓣一挑,冷眼看着。
“你们看看,我穿上这裙褂怎么样?好看吗?”庄梦甜这时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来了。
南妮顿觉的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端庄女子,真的就像是小说里面所描述的大家闺秀,优雅,秀丽。淑静,所有古典美女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此时的庄梦甜身上。这件裙褂大小合适,款式几乎就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漂亮,真的漂亮,唐太太。要是你把头发盘一个发式的话就更适合这套裙褂了。”唯一欠缺的就是她今天把头发很随意的披在肩上,根本没有做什么特意的打扮。
看见庄梦甜站在镜子面前流连忘返的样子,唐朵以就恨得牙痒痒。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南妮在庄梦甜面前得宠,庄梦甜年轻貌美。将来嫁给伯父以后一定会深的伯父的欢心,她若是喜欢了南妮,就等于伯父喜欢了南妮,以后她在公司里还不得意的鼻孔朝天,更不把自己这个唐家的继承人放在眼里了。
压住内心的怒火,她盈盈一笑,然后往庄梦甜身边一站,“伯母,这裙褂你穿着是漂亮,可是您又没有试穿别的,也许别的穿在您的身上更加的漂亮也说不定,再说了,这粉红色实在不适合在婚礼上穿。”
庄梦甜想想也对,婚礼的事宜关系到唐家的体面,自己不能够任性的为之,“你说的也对,我再试试别的吧。”
“阿甜,你真漂亮,来,我们站在一起照照镜子,让他们看看我们的礼服配不配。”唐杰这时候已经穿着一身新礼服过来了。之前礼服公司就拿到了他的尺码,把这里的最好的几套礼服留给他试穿,他钟意的是身上穿的这一件丝质的长袍,看上去儒雅,文质彬彬的,还有几分文人的俊逸。
他往庄梦甜身边一站,宛如一幅自然的画卷,相得益彰,连那二十岁的年龄差距也似乎没有了。
“不错,我们那天就穿这一套礼服了。”唐杰满意的说道,同时把庄梦甜的手一握,传达着绵绵的爱意。
庄梦甜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和唐杰是那么般配,自然是满心的欢喜,可是她也不能不顾及到唐家的颜面,“老爷,我身上的这裙褂不合适,我再试一试别的再说。”
唐杰一脸的疑惑,上上下下的把庄梦甜打理一遍,“哪里不合适了,如果你穿着它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伯父,这礼服哪里都合适,就是颜色不合适,无论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粉红色一般都是伴娘穿的,如果是中式婚礼的话,过去只有是二婚的时候才穿粉红色的。”唐朵以赶忙解释。
“这颜色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吗?”唐杰眉头一簇,很快便望向庄梦甜,眼前这个美得冒泡的新娘子他实在没有办法割舍,看看影子里的自己和阿甜,无论是气质上,还是礼服上,都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境地,“阿甜,你喜不喜欢这套礼服。”
庄梦甜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我很喜欢,不过……”
“既然喜欢就要了,反正婚礼的时候又不是只穿这一件礼服,只要行礼的时候不穿这件就好了,再选选,婚礼上至少要穿六件礼服呢。”
“伯父,这样不大好吧,要是让宾客看见了,以为伯母是二婚……别人会对我们唐家说三道四的……”唐朵以一愣,她没有想到唐杰的眼光的居然和南妮达成了一致。
“有什么不好的?二婚就二婚,以我这样的年纪,娶的阿甜是二婚的别人也一定会羡慕死的,再说了,这是我唐杰自己娶老婆,只要我自己喜欢便好,别人喜欢说三道四就任他们说去,等他们说够了,自然就不会说了……”唐杰倒是说的干脆。
“杰,你说得对,我根本就不介意别人说什么,但是我担心的就是会影响到唐家的声誉。”一席话听的庄梦甜感激莫名,连惯有的矜持都忘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