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危险,他们并不打算让自己家族里的小辈过去,一来是太有危险了,二来是有私心他们不想让他们进入这么危险的地方。
百父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看向其他势力被留下来的几个学生,说道:“你就留下来吧,跟你的同学一起留下来,互相也有个照应,我跟他们过去。”
百临风神色突然着急:“你一个炼器师跟过去干什么,还没有炼丹师有用。”
“有你这样说你爹的么,”百父捏住他的耳朵,“你放心,你爹虽然只是个炼器师,但你爹我实力并不差,你小子要是能给我扬眉吐气就好了,我也不至于为你的事这么操心。”
百临风虽然是个胖子,但他胜在皮肤白,这会他被揪得倒吸凉气,只喊疼,百父将他耳朵松开,见他正在揉自己的耳朵,他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对自家儿子嘱咐道:
“我走了以后你要老老实实给我修炼,别瞎整一些玩意儿就成,我也不指望你能给我好好炼器了……好好修炼,好好听你母亲的话,别惹她生气。”
百临风觉得自己的耳朵不疼了,他看着自家的老爹,眼尾那处瞅着有些红,他心里揪得慌。
还没等他开口,就听百父看着他,一言难尽地说道,“我走了以后,赶紧把你身上的膘减了,也就是你母亲老这么惯着你,这么胖也太不像我了。”
“……”
从来没这么说过的百父将心底话说了出来,百临风心里更慌了:“爹,你这怎么搞得像是在说后事啊?”
百父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直到有其他势力那边的人在叫自己,他摸了摸百临风的脑袋,
“记住我说的话,如果光脑还能联系上你的话,我会跟你们报平安的,别让你母亲担心。”
百临风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看着自家老爹跟其他势力一起离开。
像是商量好了,百临风朝E班其他人的方向走过去,他同和几个人相互看了眼,眼里还带着兴奋:“走吧,咱们也过去!”
其他人十分有默契地点头。
默不作声地看向前面,看着和自己有关系的势力队伍逐渐开始骨化,最终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他们才开始行动。
他们早就知道那些人肯定不会带上他们,那他们就只能自己提前组织一支队伍,等他们进去后,自己再偷着进去。
反正到时候也不知道。
在他们走后,又有其他势力家族的人也过去了,这其中就包括了翁阳德他们,不过他们还是生怕翁阳德会出事,在他的身上放了不少的定位器,方便进去后能找到他。
虽说炼器大师的名衔很受人尊重,可也相当于将自己放大展示在了所有人眼中。
逐渐的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有人畏惧前面的未知危险,骂骂咧咧的离开,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反而觉得进去的那帮人都是蠢货!
他们宁愿死在战场上!
也不愿憋屈死在这个鬼地方!
不过。
人族算是完了!
因为一个都不知道是不是古时期遗迹的地方,死了!还不是死在妖兽手里!
现在指不定妖兽那边已经乐开花了!
外面的各大势力还在焦急等待进入古时期遗迹的那些人消息,谁知道在他们得知那些人都死了后心情受到了极大的重创。
死了?
怎么可能死了?
其他人也就算了,但弑烈军团的那位绝不可能死!连那位都死了,他们人族岂不是快要玩完了?!
不过很快他们就打消了他们生死的谣言,强者风云榜上那些人的名字还好端端的挂在上面,说明人还活着。
只是他们遗憾弑烈军团的那位没有出现在强者风云榜上,不然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怎么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乱瞎猜。
老爷子被仆人推着从星舰里下来,他抬头刚好看见其中一辆带着弑烈军团标识的军舰停下来,没多久,从里面走出来了两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人。
老爷子看了一会,就听见身后的仆人解释说道:“那是弑烈军团的军舰,他们应该是联邦军方研究院里的研究员。”
“弑烈军团……”
老爷子思索着没有让仆人推他,如若不是因为公子,他或许仅仅只是将弑烈军团多看几眼,但不会怎么样。
可现在他竟有想要去了解的意思。
老爷子心思不明,过了会才说:“你推我过去吧。”
仆人会意。
另一边沈谦言跟另一个研究员急匆匆走下去,还抱歉地对他说道:“肖研究员实在是抱歉,前面走的太匆忙,刚刚又回去将东西取了过来,浪费了你的时间。”
“不浪费。”
不过肖研究员很好奇他到底回去取了什么,明明之前都已经到了,走到半路上又回去非要取东西回来。
“沈研究员,你到底取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沈谦言推着眼镜,将自己准备的东西分给了肖研究员一些,他边说着,还一边跟他解释这玩意的用处:
“这是我准备的小型仪器,针对信号不强的地方专门研发出来的玩意,有这个东西在,咱们光脑就有办法联系其他人,
总比没有的强,你拿一些,如果到时候遇见咱们的人你就给他们分一个。”
本来已经解决了针对鸿荒之地信号差的问题,再研发这玩意没什么意义,要不是因为之前司邢和苍导师他们在D区域禁地里失去了联系,他也不会想起来紧赶慢赶研发出来。
只能说今个派上用场了。
难怪沈谦言会突然选择回去拿东西,要是他他也会啊!
肖研究员眼里一亮,收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将那小玩意拿在手里研究了会,“沈研究员,你研发出来的东西太有用了!”
他们往那两根引路的柱子方向走去,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不由停下来,眼里还带着警惕,不过当看见那两个人后,他们面色多了些奇怪。
沈谦言看着推着轮椅走过来的人,又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疑惑推了下眼镜,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