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急着做选择,可以好好想想,南定这边的待遇也不错,弑烈军团虽然是公认的第一军团,可他们那边,想要升职太难了。”
倒不是他说的夸张,弑烈军团想要升职的确很难,其原因便是能被弑烈军团招揽进去的人实力都很强,要么就是天才。
大家都是一起被招揽进去的。
还都是天才强者。
要想在这些天才强者里面脱颖而出还是太难,除非你比他们更天才更出众。
但如果能在弑烈军团升职,哪怕仅仅只是上尉军衔,都能得到其他军团的高层赏识。
弑烈军团的上尉。
相当于其他军团的少校军衔。
地位颇高。
当然。
这句话他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
他知道弑烈军团是公认的强者军团,由那位亲自坐镇,可他作为南定这边的长官,还得为南定的将来考虑。
总不能所有天才强者都去弑烈吧。
总得给其他军团一个活路吧?
百临风几个人相对而视,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他们似乎在弑烈那边很少看见过少将军衔之上的,除了司上将外。
宿珲想起来了什么,低声问了句:“话说回来,咱们苍导师是什么军衔?”
他们虽然知道苍导师是军团的战术顾问,可他们从没有见过苍导师穿过军服,也没有佩戴过联邦军方的军衔肩章。
“你们导师军衔……”
那名强者想了想,说,“他的军衔挺高的,当初还是司上将不顾其他高层的反对亲自认命的,弑烈军团最高执行权在司上将的手上,所以任何一方都不得插手,就算反对也没有用,不过现在,之前那些反对过的高层只怕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之前有个说法。
不过是从弑烈军团那边传过来的。
苍顾问是他们弑烈的宝贝疙瘩。
如今。
说是整个联邦军方的宝贝疙瘩都不为过,他们所修炼的功法几乎都出自苍风御之手,怎么可能不对其恭敬。
这让那些个学生愈发好奇了,忍不住去问,“所以,我们苍导师军衔到底是什么?”
“司上将当初给他的军衔是少校头衔,后来又改成了上校。”强者想了想,“不过那都是以前,他现在的军衔估摸着是少将级别的。”
他看了眼那些学生的表情变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你们可别觉得失望,我告诉过你们在弑烈军团很难升职,更何况,你们导师这才来多久,他能达到如今这个军衔级别,还真没有人能达到他这个程度。”
那是当然。
E班这些学生不由觉得骄傲。
那可是他们的苍导师。
他们实力能达到如此程度,全是因为苍风御,联邦军方这些高层能对苍导师态度这么恭敬,他们完全不觉得意外。
要不是他们现在是学院的学生,都觉得苍导师留在学院太屈才了。
他适合更广阔的天地,和其他势力比起来,大概只有留在弑烈军团这边才能发挥出苍导师的真正天赋和实力。
他思索着,记忆似乎已经飘远了,“就算是当初的司上将,他达到那个位置的时候也花了不久,主要还是那时候忌惮他的人太多,不敢让他升太快。”
有关于弑烈军团那位上将的事他们所知道的一切还是少之又少,就忍不住好奇想让他再多说几句。
结果引起了别人的不满,从后方过来的强者听着他们还在聊天,眼皮跳了几下,不悦地眼神看向那名强者,“别说了,等你们从这里出去想说什么不行,现在危险还没有消除都给我打起精神!保持警惕!”
那名强者只好闭上嘴,抱歉的目光看了眼那人,然后又示意这些学生跟紧,迈开腿往前面走去了。
身为破境强者自然能听见方圆百里的动静,从他走过来,队伍里的队长皱着眉,不善地眼神看着他:“你跟那些学生聊什么。”
那名强者耸耸肩,有些无奈:“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南定人才稀缺考虑,跟那些个学生打好关系,就算到时候进不去弑烈军团,考虑我们南定也不错。”
队长看了一眼他,也没追究什么,只是让他保持警惕,他感觉到有妖兽在靠近。
那名强者立马收敛了情绪,变得严肃起来,密切观察四周一切动静,随时出手。
两人吃完饭收拾完厨房,苍风御打算回屋,结果被司邢拦下来挡在门口,他将手里的东西塞到青年手里,抿了抿唇:“包扎的时间到了。”
他将胳膊伸过来给他看,“御御,要给我包扎,伤还没有好。”
原先的纱布已经被他解开了,她看了一眼他胳膊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看了他一眼,“不是好了么?”
“没好。”男人皱了皱眉,“得包扎。”
苍风御挑了下眉,看着他胳膊上的结痂伤口:“不是都结痂了么。”
他似乎对青年的回答并不满意,两条眉还皱着,“得包。”
似乎只要苍风御不给他包扎,他就要把结痂的伤口继续弄烂,好让苍风御继续给他包扎。
苍风御看了一眼,清冷的眸底带过一丝无奈,抿了抿唇,到底是没有犟过他,又给他包扎了一次。
因为伤口已经结痂。
她没有上药。
就直接给他包扎了。
谁知男人表情好像还很满意。
苍风御确定了,这家伙就是想让她给他包个扎,跟受伤包扎其实没半点关系。
心情不错的男人将路给苍风御让开,苍风御打开门,进入房间关上门,心里还想着,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讯息闪动了几下。
司邢看了眼,接通。
唐辰逸看了眼所显示的情报,低声说道:“上将,我们之前查到砚堰坡有皇级妖兽出现的迹象,需不需要继续查下去。”
司邢走到阳台停下来,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查到是谁了么?”
“查到了,都口。”唐辰逸顿了顿,说道,“还有一个,也是皇级级别妖兽,应该是蚀暴族那边的。”
“这两个人去砚堰坡,我估摸着或许跟他们要找的东西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