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没了身上的累赘跑起来可以说是很灵活的,尤其是在生死关头更是爆发出非人的潜力。
路克疯狂的奔跑,子弹从他的身边不断的擦过,眼前的壕沟马上就到了,路克一个恶狗扑屎(?w?)就飞扑了出去。
子弹贴着头盔飞过,路克在空中感觉时间放慢了一般,路克死死地闭着眼睛,然后就飞进了一米高的排水池里。
但是意外发生了,路克用他的脸猛击了一个圆圆的物体,而且同时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喊叫声。
路克捂着鼻子,满脸是鼻血,睁开眼一看居然是刘浩和一群人在水渠里面愣愣的看着他,刘浩也是发现了在厂房边上的水渠可以接近到这两个火力点的侧后方,于是刘浩和赵卓远两人就带人去准备偷菊花,可是就在半路上却突然飞出来个路克用脸猛击了他的头盔。
不过多一个也可以,路克边擦鼻血边往前和众人一起爬,排水沟里的黑『色』积雪闻起来十分的恶心,但是众人为了活命还是将脸贴和身体几乎贴着这些污秽。
爬了好几分钟才到了那个墙边,墙上斑驳的弹孔将混凝土里面的钢筋都打了出来但是偏偏就是打不穿这些墙体,墙上开设着不少『射』击口,不过现在『射』击口里的那些人没有注意到这里爬了十来个人上来,这些顽抗者的注意力在大门口的主攻部队上面,加上远处的机关炮和大口径机枪『射』击的也让这些人有些难受,注意力更是不可能注意到侧面的异样了。
路克和众人『摸』到了在背面的的一个小门前,门口没有人防守,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众人还是将枪口上了消声器,刘浩小心的按着手把推了推,但是门一点缝隙都没有开了。
众人只好后撤了一段距离,然后刘浩从散装的子弹里掏出几发7.62*39mm穿甲弹道,随后对准了门锁和铰链处就是几枪,门锁被穿甲弹打出了几个大窟窿,路克从侧面跑了过去然后跳起来一脚踢开了门,而身体却离开了门口以免被子弹呼脸。
沉寂了好久都没人开枪,路克胆子也大了,和刘浩带着人进去了这个门,厂房里的枪声和喊叫声十分的嘈杂,让人感觉十分的烦躁,里面再次推开一道门以后堆积如山的武器弹『药』和各种物资的箱子都堆放在地上。
几人看着如此多的武器弹『药』和物资觉得广长春保卫这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在路克端着枪往前走的时候,在箱子的转角处突然从箱子堆的左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枪管,路克下意识的向着左边逆时针一转,对方就脱手了。
趁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刘浩上去就是一脚将此人踢到在地,路克赶忙上前,发现这个人是个右胳膊受伤的叛军士兵,此时正在一脸仇恨的看着几人,路克也没管那么多,上去就是好几枪将此人给打的胸口炸裂。
继续沿着弹『药』箱往前走,路克和刘浩愣住了,一群受伤的伤病员被随意的扔在了一个角落里,很多人已经因为流血过多死去了,还有一部分看见了路克他们也没啥反应,瞪着眼睛等死,这个估计就是覆灭前的悲哀吧。
突然在弹『药』堆的另一边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路克和刘浩带着人都过去想要看看是啥情况,只见一群叛军坦克手在撕扯着几名女医务兵的衣服,满脸的猥琐。
有几名战士直接就开火击毙了那几名叛军坦克手,但是意外的是这几个女兵居然没有一丝拖沓的掏出了手枪向着路克他们想要开枪,一个人还喊到:“异端!去……”还没说完便被打穿了脖子,其余的几名叛军女兵也被直接打成了尸体。
躺在地上的那个叛军女兵却瞪着刘浩突然用全力抬起了手枪,刘浩正在背对着这些尸体和路克说话,丝毫不知道后面的危险。
路克此时正在和刘浩瘪着嘴吐槽着:“这些邪教分子,真是可怕,以后一个也不能留!”刘浩看着路克摊了摊手刚准备说话就传来了枪声,刘浩的胳膊被64式手枪直接打穿了,血喷了路克一脸,随后背后的那个叛军女兵被子弹打的不成了人形。
刘浩忍着肌肉被撕扯变形的痛苦检查了一下伤口,感觉不是很厉害,不过为了防止感染,路克赶忙将伤口上撒了止血粉和阿莫西林的粉末,帮他包扎好。
刘浩的伤口伤势不厉害,多亏64手枪威力小,没有伤到骨头,刘浩将长枪扔下,从腰间拿出了uzi冲锋枪,对路克说到:“反正现在走不了!继续干吧!”
路克和其他人看着刘浩负伤还要战斗,心里的战意更浓烈了,几人保护着刘浩继续向前探索,绕出了弹『药』堆,众人看见了一排整齐停放着的69-2坦克和59d,而这些坦克前面就是屁股对着他们的一群反抗分子。
路克和众人悄悄的『摸』到了第一排坦克的后面,刚好两名名要回去搬运弹『药』的叛军准备回去,而且还是从路克和刘浩两人藏身的地方经过,路克和刘浩不知所措的在哪里懵『逼』着。
就在这三名叛军到了两辆坦克之间的时候刘浩突然探身用手里的uzi冲锋枪就开火了,三名叛军没反应过来就被子弹给穿死在了坦克间。
路克看再继续躲着估计会被发现,马上就一个飞跃跳到了坦克引擎盖上面,路克弯着腰检查了一下坦克炮塔侧面的储物箱,里面的12.7mm子弹还在,其余的八人也是向着路克打了个手势,告诉路克子弹都在。
路克趁叛军不注意将他们焊接在炮塔上面的机枪护盾立了起来,然后在打开了坦克虚掩的舱盖,路克拿着uzi看了一下坦克里面,没人!
这样就好办了,路克座在车上的的高『射』机枪座位里开始将弹箱都拿出来摆在顺手的地方,然后将子弹压入了枪膛里面,然后面目狰狞的拉动了枪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