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衡,我手里还有一批军火,我想基地的存货应该不多了,不如我主动上交解决眼下的困难你看如何?”
自从那日下雪之后丧尸就跟疯了一样接连不断的攻击基地,无论是基地的热武器还是异能者的异能都消耗的很快,渐渐的都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阮桑宁和祁问青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出一部分军火,毕竟那东西阮桑宁空间里多的是,现下解决掉那些丧尸才是最重要的,毕竟那个组织的炸弹的威力不是虚假的。
恰好祁问青几人的身份司衡早有所耳闻,所以他提出来更加妥当。
司衡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用力的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你们了。”
得到确切的回复梁安抬手将阮桑宁提前让他装进自己空间的军火拿了出来,期间也有他们在首都驻地留下的一小部分军火,他也在得到祁问青的指示后一起拿了出来。
司衡清点完军火满脸严肃的拍了拍祁问青色肩膀半天不说话。
“后面我让相关工作人员给你们高价换成贡献点转进你们的基地卡里,还是还不上了,就当做了个交易吧。”
“嗨,就这事儿我还以为……”
说着说着乔思源没了声,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祁问青,不见他不高兴也恢复了嬉皮笑脸。
“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你们布防炸弹人手也不够吧?”
司衡看了看祁问青的神情拒绝的话就顺势咽了下去,不断的点头。
“是啊是啊人手不够!”
祁问青转头看向准备溜走的乔思源。
“既然这样,老齐你去给司队长打打下手没问题吧?”
乔思源后背一僵转过身皮笑肉不笑。
“当然没问题!我可太爱打下手了!不过祁哥我能不能……”
“不能。”
“哦……”
乔思源委屈的撇撇嘴在姚远幸灾乐祸的眼神里一步一步走到司衡身边。
“万事小心。”
祁问青还是没忍住安顿了一句,乔思源这家伙一向不稳重,虽然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什么差错,但是万事还是要多说一句小心。
乔思源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随后跟在司衡身后离开了。
其余人回到了了望台,大部分异能者已经耗能严重而精疲力尽,众人及时替换他们下来休息。
阮桑宁给了温亦然一箱加了灵泉水的葡萄糖水,让她分给那些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异能者们。
温亦然接过箱子诚恳的道了谢后立马抱着箱子跑向异们休息的营地发放葡萄糖水。
乌娅拖着伤痕累累的兽体回到了基地,没走几步就倒下昏死了过去。
还好及时被其他异能者送到了莫羽琛身边,经过治疗伤口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阮桑宁心头一直萦绕着一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哪怕她用精神力一遍又一遍的检查周围任何可能存在异常的地方却还是一无所获。
祁问青看出了阮桑宁的不安,他解决离他掉最近的那一只丧尸抬步走向阮桑宁。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阮桑宁的脸色因为焦虑而有些苍白,她对上祁问青饱含关心的眼眸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心里一直很不安,但是我检查了周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祁问青抬手揉了揉阮桑宁的脑袋柔声安慰。
“可能是这几天连轴转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别担心,既然你都检查了没什么异常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况且还有我,我也会提醒梁安他们几个注意周围的情况。倒是你,就以你现在状态在这里很危险,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会儿?”
阮桑宁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儿。”
阮桑宁执意不肯下去休息,祁问青虽然无奈但是也能理解。现在异能者人手本就不富裕,他们自然是要争分夺秒的尽自己所能多杀几个丧尸。
此时的树林里,阮清清跪坐在地上低着头。
“滴答”
一滴黑色的液体滴在泥土上,来源竟是阮清清坏掉的那一只眼球。
她伸手将快要掉出眼眶的眼睛往眼眶里使劲一按,随着“噗嗤”一声她的那只眼眶周围溢出来了一大滩黑红色粘稠的血液。
阮清清随手抹了一半脸起身愤恨的盯着那个满脸嘲讽笑意斜靠着树干的男人。
“你就这么喜欢偷看别人是吗?”
高睿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盯着羞愤的阮清清。
“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恰好经过,对于你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阮清清气急败坏的指着高睿声嘶力竭。
“恰好经过?我看你是林洛派来的吧?怎么原先不待见我,现在我主动走了又上赶着想来干什么?”
高睿实在是不理解阮清清的脑回路,果然蠢货哪怕脱胎换骨了也还是蠢货。
高睿懒得和阮清清这个蠢货争论,他转身就想离开,奈何阮清清不依不饶还在后面叫嚷。
高睿以极快的速度闪身出现在阮清清身前一只手按压在她的脸上,大拇指死死的扣进阮清清那只还好着的眼睛里。
阮清清发出尖利的惨叫手脚并用不停的捶打踢着高睿。
黏腻恶心的组织液污染了高睿的手指,他嫌弃的收回手在阮清清还算干净的衣摆上擦了擦潇洒的转身离开徒留阮清清在原地无能狂怒。
“嗤。”
阮清清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嘲弄声。
“谁!?”
阮清清就像是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试图抓住那人。
左思棋盯着小丑一样的阮清清怒气翻涌,看来黑线给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倒是可惜了那一截黑线跟着废物阮清清这么久。
“嘴贱的代价是你的一颗眼球。”
阮清清听出了是左思棋的声音,她连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断朝着四面八方磕头。
“求求你!再帮我一次!我不能看不见啊!求求你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我脑袋掉了你都能把我救回来,这次也一定能行!”
左思棋看着匍匐在地上额头满是泥土的狼狈的阮清清只有厌恶。
“答应我的事你一件也没办到,像你这样的废物根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阮清清闻言满脸惊慌不住地颤抖,她哭喊着一遍又一遍求左思棋救救她,却不知那人早已离开,整个树林里只有她绝望痛苦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