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王后说完,银沙就打断了,“母后,这个故事你以前不就说过吗?哪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啊!父王和母后的爱情故事我都知道,虽然父王开始不接受母后,但是母后努力争取最后和父王喜结连理了!”
王后解释道:“沙沙,你听母后说完!这个故事并不是你以前知道的那么美满,每每午夜梦回,母后都噩梦缠身不得安宁!”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和父王之间还发生了什么吗?难怪您经常失眠,没想到是有心结!”
“沙沙,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我痴痴恋着你的父王,可是每次都被他拒绝。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他拒绝我的原因。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倾慕的女子,我当时心里只有难以平息的嫉妒和憎恶,邪恶的念头让我想不择手段得你的父王。我精心策划了一场谋杀,我派了自己亲信在那个女人的膳食里下了极其少的砒霜,根本就诊断不出来。没过几天她又感染了风寒,治疗风寒的药材里添加了曼陀铃。本来极少的砒霜在她的体内根本无事,只是吃下了曼陀铃后,少量砒霜的毒性就猛增,没过几天她就死了!那个女人死后,你父王仍旧对她恋恋不忘,痴心不改!后来你父王由王子变成国君,国不可一日无后,他出于无奈就娶了我!婚后,我们虽然相敬如宾,但是我感觉的到你父王的心永远不属于我,他的心随着那个被我害死的女人一起死了!……”回忆那段满是愧疚和悔恨交织的往事,王后泪如雨下,这么多年她终于有勇气对自己心爱的女儿说出了不堪的过去。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可以原谅自己!
听到自己母后一字一句说出这些话,银沙开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温柔和蔼的母后怎么可能是杀人的刽子手!不过看到自己的母后痛苦不已的样子,银沙知道这是真的,她拿出自己的手帕拭去母后略显苍老的脸上的泪珠。
王后握住银沙的手,不安地问道:“沙沙!你是不是开始厌恶母后了!母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这些年母后一直不敢说出这些真相,既害怕遭到你父王憎恨,又害怕失去你,你会因此离开母后吗?”说着,王后老泪纵横,何必当初。
“母后,我是您的女儿,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永远深爱着你,不离不弃!请您不要伤心了,好吗?您再伤心,女儿会更伤心的。”银沙搂住王后因哭泣颤抖着的身体,想要抚平王后的伤痛的心。
得到银沙的谅解,王后舒心了不少,“沙沙,这件事我告诉了你,你一定不要告诉你父王,他现在有病在身,我害怕他动怒伤身,还是等他好了,我再慢慢告诉他!这事压在我心头那么多年了,我都喘不过气来,是该坦白了!”
“嗯。母后,一切都过去了,我想父王会原谅你的!”
王后的心情平复了后,她觉得银沙现在就是自己当时的境况,她不希望银沙走她的老路,“沙沙!母后今天说出自己的罪孽也是想提醒你,感情只有心甘情愿没有巧取豪夺!那个王爷既然已经有自己的妻子了,两个人恩恩爱爱,你就应该大大方方成全他们,否则到头来和母后一样得到的不过是一个男人的皮囊,这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悲哀!”
王后苦口婆心劝说银沙,希望她能找到真爱而不是痛苦一生。
“母后,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了?我可以努力让凤栖梧爱上我!”
“沙沙!既然你那么执着,我也劝不了你!可是如果凤栖梧不爱你呢,你是不是会放他们离开?”
“母后,我说到做到。如果凤栖梧对那个女人痴心不改,我一定放手!”
“好!既然这样。母后倒有一个方法可以试出那个凤栖梧是否还深爱着那个女人,如果他还深爱着那个女人,你就放手!不要再对他有什么希望!”
“既然母后这么说了,儿臣也无二话,就听母后的。只是母后要用什么方法来试探凤栖梧呢?”
王后意味深长一笑,附在银沙耳边轻轻说着她的计划。
银沙美眸流动,同意地点点头,听上去这个主意不错。
话说这边的牢狱里,牧歌呆在药房里百无聊赖,担心凤栖梧的心还悬着呢。想要得到外面的消息,牧歌站在牢房门口大声呼喊可是没有一个人影出现。
就在牧歌放弃了喊叫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打盹儿的时候,一阵阵脚步声声朝这边传来,越来越近,牧歌睁开了眼想看个究竟,只见狱卒大胡子打开了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牧歌感觉喜从天降,问道:“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是不是?”
大胡子凶悍地抓住了要走出牢房门的牧歌,二话不说他强壮的胖躯体就欺向牧歌,牧歌感觉到了危险,大胡子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大胡子把牧歌逼到一个狭小的监狱墙角里。
大胡子眼里凶神恶煞,精光闪闪,牧歌知道眼前这个大胡子心怀不轨,可是她是个瘦弱的小女子。哪里是大胡子的对手呀!
“你快滚开!你们这里有没有王法了,你就不怕被问罪吗?”牧歌希望王法能吓唬一下这个大胡子。
可是大胡子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就像饿狼一样撕扯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黝黑的胸膛,粗鲁的声音在牧歌耳边回荡着:“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你这小娘们儿长得挺俊俏的,我早就惦记了!今天就来尝尝鲜。”说完大胡子一把拉开牧歌的外衣就要撕开,牧歌心慌意乱,她不顾一切狠狠咬了大胡子的手一口。
大胡子吃痛,恼羞成怒,重新抓回要逃走的牧歌,凶狠地警告道:“你给我乖乖就范,否则有你好受的!留着点力气等下在我的身下浪叫把!”
大胡子这次是用足了劲把牧歌的四肢都禁锢在墙上,一动不动,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牧歌反抗着,挣扎着,叫喊着,可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牧歌受尽了屈辱,她不想自己的身体被这厮玷污,她想咬舌自尽,但是想到如果自己死了,凤栖梧也会死,她就犹豫了!她不想害死凤栖梧!
很快,大胡子心满意足地脱下了牧歌的衣服,只剩最后的内衣的。从内衣外面看去,牧歌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约约闪现在大胡子眼前。大胡子狂喜,心里痒痒难耐,眼前女人的身体太迷人了,让他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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