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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崖对决事件之后,白婠婠仍旧没有走出对皇甫云和花碧倾的困惑纠结,她也想不通,何故侮辱折磨过自己的人那么多,却始终对皇甫云、花碧倾和凤绫罗耿耿于怀剪
不断理还乱呢!
现在冬天时寒,人总会犯起了懒,所以白婠婠也减少了在院中练功,她一直躺在屋子里直到快入夜,阿市看守炉旁随时增添炭火。
看到白婠婠明显想事情出了神,一会儿皱皱眉头,一会儿又低声咒骂着,阿市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只能静静的在边上守着。
白婠婠晃了晃越发沉甸的脑袋,每次想起他们都会头痛欲裂,索性就不想了。
她一抬眼,就看到阿市手中的佩剑,便慵懒的伸出手来:“阿市,把的剑拿来给我瞧瞧!”
阿市走去床边,双手把佩剑奉上,白婠婠接过,打量起了这把剑,黑色剑鞘,猩红剑身,透露着令人极不舒服的邪气:“这是我娘赏的?”
“是啊,是这次护法们从万里长宫拿回来的武器之一,此剑名为除夕,在名剑排行榜上,排名第三十一!”阿市说道,在白之宜把剑赏给她后,她特意查了剑谱。
原本轮回崖对决阿市输给了吴画,白之宜知道了定是不悦的,但看在她是白婠婠贴身婢女的份上,才赏给了她一把剑。
白婠婠坐起身来,拿起放置在自己枕边的一把剑,举到阿市眼前:“那,与我这把尝寒剑相比呢?”
“常寒剑?”阿市露出一丝惊讶。
“品尝寒冷,一剑冰封,故名尝寒!”
阿市略有感叹,不禁问道:“这剑的名字,是宫主告诉您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白婠婠略感奇怪,仰起头问道。
阿市急忙摇了摇头:“没有!”白婠婠已经忘记了关于皇甫云的其他事,这把剑本无名,出自铸剑山庄,却因是常寒的佩剑而被称作无名剑。常寒的儿子是常欢,与皇甫云乃是挚友,若是皇甫云知道,
白婠婠把挚友亡父的佩剑占为己有,甚至命名尝寒,指不定生出什么样的厌恶来,宫主打的什么主意,阿市不用深思也知晓了。
“这把剑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不明白我娘为什么非要把这尝寒剑给我!看上去,明明的除夕剑更霸气一些啊!”
“除夕剑邪气重,尝寒剑没有邪气,更适合小宫主使用!”
“现在我们都换了新的佩剑,不如,来比试比试?我闷了好些天了,也正好给我解解闷!顺便看看,这两把剑究竟谁更锋利一些!”
阿市忙俯身说道:“属下不敢冒犯!”
白婠婠知道阿市就算跟自己比试,也不敢使出全力,便把剑扔在床上,自顾自的穿起了斗篷:“还是陪我去看看我娘吧!”
七小蛮守在门口静静的转着佛珠念着经,正处于四大皆空之境地。
而白之宜刚泡过药浴正对着铜镜梳头发,正好白婠婠来看望白之宜的伤势,白之宜心情大悦:“婠婠!”
白婠婠走过去,侧坐在地上,下巴垫在白之宜的腿上,仰起头看着她,娇嗔了叫了一声:“娘!”
白之宜爱怜的捧着她的脸:“就是怕担心,才不叫总往这跑!呀,趁着太平之时,还是要多练功的,抓紧时间跟着阿市好好学剑术!”
阿市一想到自己输给了吴画这样的小人物,就觉得惭愧:“宫主,恕属下没有那个本事,还请宫主给小宫主找一个更好的剑术师父!”“不必自责,赢了的那个人,能混到闻且的身边,跟皇甫青天有了交集,自然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现在婠婠初学武功,自是可以胜任她的剑术师父的!婠婠,这
次那个花碧倾有愧不敢对下手,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一瞬间的恍惚过后,白婠婠直起腰身,握住白之宜的手:“娘,又瘦了!”
白婠婠有些心疼,心里咒骂着杀流幻。
“别担心,等娘的手臂恢复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之宜温柔的拍着白婠婠的手背。
白婠婠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娘,我……”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犹犹豫豫的,这可不像我白之宜的女儿!”
“花碧倾不杀我,真的只是对我心有愧疚吗?皇甫云死不承认移情别,可他真的爱过我吗?”白婠婠的眼神里有着错综复杂的情绪。“见过的人心险恶还少吗?一点苦肉计就让的心都乱了?花碧倾她是想利用来威胁我啊傻孩子!至于皇甫云嘛……”白之宜的声音多了几分白婠婠没有注意到的阴沉,“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要么就是利用!就像的亲生父亲宇文千秋,他当初,不就是利用我之后,再无情的抛弃我们娘俩吗?而皇甫云当初也不过就
是看上了的美貌,可是的身份是什么?既是烟雨阁的头牌,又是我白之宜的女儿,所谓正邪不两立,身份如此悬殊,他又怎么会继续爱呢?”
白婠婠愤恨的咬了咬牙,却又因不解而痛苦起来:“可凤绫罗要杀皇甫青天,皇甫云为什么还要爱她呢?”“那是因为凤绫罗有手段,可呢?看到皇甫云,又不舍得杀,也不舍得伤,永远都学不会凤绫罗的那套欲擒故纵,对他的爱,永远都写在脸上,如此没有心计的怎
么可能把这么风流的男人禁锢在身边呢!”看到白婠婠越发纠结的表情,白之宜柔声笑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阿市,送小宫主回湖心小筑休息去吧!”
“那我走了,娘,要好好休息!”白婠婠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白之宜的话,开始让白婠婠沉浸在求而不得爱而癫狂的处境之中。
白婠婠和阿市走后,白之宜才站起身来。
七小蛮也刚好转完第一百零八颗佛珠,睁开双眼。
白之宜对着七小蛮招了招手,七小蛮立刻会意,退出房间。
等七小蛮再回来后,一个只裹着一件黑色及地袍子的俊美男人跟在她身后,待他进了房间后,七小蛮便微笑着把门关了上,只在门外守着。
男人缓缓地走去床边,恭敬的跪在地上:“小的见过宫主!”
一只看不出年纪的手掀开纱帘,只见白之宜侧卧在床,白色长发散落,香肩半裸,但是上节左手臂包裹着厚重的白色药布,隐约透出红色的血痕来。
一床白色的被子盖在她若隐若现的肌肤上,仍有半截垂在床边,眼神魅惑而迷离,却在那欲望背后夹杂着更加令人恐怖的控制欲。
忽有一种圣洁妖冶之感,如此矛盾可在她身上却又如此合理。
男人始终不敢抬起头,白之宜轻勾起他的下巴,手指又在他的唇间略过,这才勾起嘴角,露出满意的神色来,随后她平躺下来,喃喃着:“进来!”
男人还沉浸在方才的那一幕中,一张极为美丽的脸,却不像那个传闻中的妖妇,只是她做出表情的时候,才能发现几条还不算明显的皱纹,才称得上一个“妇”字。
他除去袍子,露出精壮挺拔的赤裸身躯,掀开纱帘后,便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男人高大的身躯却如同猫儿一般蜷缩在一起,仍不敢光明正大的去看白之宜的面容,白之宜伸出完好的右手从他健硕的手臂抚摸而过,男人浑身起了一阵涟漪,他的手自
白之宜的脖颈一直悬空的往下“抚”过,偶有一丝碰到都吓得抬起老高,看到白之宜并没有不悦,他才放开了胆子,单手解开白之宜身上仅有的一件透明纱衣。
白之宜的身上也包裹着厚重的药布,让人有一种一探究竟之感,更加诱人。
男人顺势躺在白之宜身侧,却觉得传闻中残暴的妖妇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正想拥她入怀,却发现床尾的暗处,仿佛站着一个人。他不敢声张,因为白之宜的目光也一直望着那里,他仔细一看,那人面容恐怖,且一动不动,他吓得瞳孔瞬间扩大,却又不敢叫出声来,一时之间,分不清那是人还是鬼
。
他看到白之宜的眼神一直都瞟着那处,就算是刚才也一样,男人一时之间觉得无比诡异,也瞬间明白,不禁吓得全身发冷。
现在他明白了,白之宜为什么会被叫做妖妇,并非她妖艳的容貌,而是她变态的嗜好和残忍的手段如同妖魔。
感受到了男宠的身体忽然变得冰冷起来,白之宜这才看向他,知道他也看到了站在床尾的人,于是笑道:“别怕,是第一次来侍寝,以后就会习惯了!”
白之宜的温柔让男人惊慌失措,这让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那……那鬼面人是……是什么?”
“鬼面人?”白之宜大笑起来,“本宫主喜欢这个称呼!他啊,叫紫魄,杀戮之神紫魄!”
面部尽是交错的血痕,十分骇人,用一句面目全非非人非鬼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连宽大的衣服也遮挡不住他身上被缝合的痕迹,每一块皮肤都是惨白中又带着死人独有的铁青,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邪魅俊美的杀戮之神紫魄了。
不会离开我,离开曼陀罗的,对吗?
曼陀罗在,我紫魄就在,只要我紫魄还在,白之宜就会一直风光无限!
紫魄,真的,会一直都在我身边吗?
紫魄,试验了!但是没关系,我来替兑现诺言,就是成了活死人,也要留在我身边。
原来,白之宜挖走紫魄破碎的身躯,再拼合起来,就是为了能够重新操控他。
她在紫魄的躯壳里放了赤鸣虫,再用赤鸣虫王操控着紫魄,他已经成了死士,成了白之宜一个人的死士。
紫魄,本宫主一直想寻找不死之身的秘密,就是想让这高高在上优雅孤傲的不死人紫魄,能成为本宫主用链子栓起来的一条狗!
可本宫主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算到,有一天知道的秘密,竟然就是的死期,堂堂一个杀戮之神竟然死在了一个小鬼的手里!
没关系,现在,依然被本宫主握在手心里,逃不掉的。紫魄,看到了吗?每一个与我在这缠绵的男宠,都像极了!有的眼睛像,有的鼻子像,现在躺在本宫主身旁的男人,有着一双跟一样的嘴唇,水涟漪总是最懂本宫
主的心,她选出来的男宠,都像极了!
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完全全的成为。
这个嘴巴与紫魄相像的男宠,惊得说不出话来。纱帘与床边刚好隔着足以容纳一个人的空地,而成了死士的紫魄就被白之宜操控站在床尾,白之宜睡觉可以看着他,与人缠绵也可以看着他,这种嗜好,叫男宠震惊不已
。水涟漪挑选出来的男宠,都是极有姿色的男人,然后再精挑细选,才敢往白之宜的房里送,并且每一个都被赵华音药控,被云细细在记忆中输入绝对忠心的命令,所以白
之宜很放心他们来侍寝。
“宫主!”此时,门外一个温柔的男人声音响起。
“进来!”
接着,便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很轻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男宠也十分疑惑,此时已是深夜,还会有谁敢前来打扰宫主休息呢?
白之宜掀开纱帘,男宠才看到,来人竟然是右护法顾寒居,他正跪在床边,满是温柔的看着白之宜。
让男宠有些惊讶的是,白之宜竟然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只是男宠在里面,看不到白之宜此刻的表情,他只看得到顾寒居眼神里的温柔,却没有一丝情欲。白之宜让男宠穿衣离去,男宠不敢反抗也不敢过问,只好穿上袍子走出房间,回身关上门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顾寒居起身上了白之宜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