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烨杏虽然被肤默认为正牌皇后,但现实中她毕竟是老子的领导,揩她的油要慎之又慎,不可出现马失前蹄的情况,否则那就惨了。
需要一步一个脚印,一掌一个手印地慢漫进行,稳扎稳打,漫中取胜,性急则坏事,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鸟待飞先收羽,兔想跳先缩腹,这是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因此,我不断在内心深处警告自己要稳住,要稳住,千万不可性急。
我施展变幻莫测的大波大浪千叶手,深按重摩。
不一会儿,唐烨杏腰部的骨骼开始咔咔作响。
哈哈,老子悟出来的大波大浪千叶手开始发挥作用了,心中大乐,手上加劲。
随着咔咔声响,唐烨杏完全进了享受状态。
我每用一下力,她鼻中都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
我先说过,这丫的鼻音很特别,特别能勾人提性。
唐烨杏平时说话的末尾音都能让联想……日非非,此时此刻,她的这种鼻音简直勾人魂魄,超过葵花宝典,霎时老子下半身的小DD就像开足了马力的火箭,振势欲飞,带得老子的龙体往前直探,呈现后弯腰之状。
我边按摩边柔柔地轻声问她:“这样疼不疼?”
她鼻音很长地:“疼。”
“这样还疼不疼?”
“轻点了。”
“这样呢?”
“又有点疼。”
“这样还有点疼吗?”
“略微有点。”
“这样呢?”
“不疼了。”
“这样舒服吗?”
“这样呢?”
嗯嗯嗯。妈的,你能不能别嗯嗯
你这一嗯,老子的小插件倒要狂喷了。
“杏姐姐,这样爽不爽?”
“感觉怎么样?”
“有点飘飘的。”
“这样呢?”
M.
“再这样呢?”
“再汉样呢?”
日,如果不看画面光听对话,整个儿一幅犯春画卷。
但实际情况是:老子是个做苦力的,是个按摩男。唐烨杏是享受的,是个卧广木女。
估计唐烨杏是被老子按摩的极其舒服,竟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意思。
为美女效劳,是老子一贯乐此不疲的东东。
我大开大和,纵横挥阖,充分将大波大浪千叶手的精髓发挥了出来,竟对着她的腰部足足折腾了小半个小时。
我日。
看看她那欲仙欲死的样子,是想让老子对她的腰部按摩到底了,何时结束鬼才知道。我忍无可忍,柔柔地轻轻地间她
:“杏姐,要不要再按摩,按摩全身,
MD
这语气腻的连偶自己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陶醉其中,连眼皮也没睁开,只从鼻中发出一声甜甜的嗯声。姻,她可真会享受,难不成唐烨杏这丫真的就是个皇后命
老子一听她同意让我给她按摩全身,犹如打了催*剂,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大波大浪千叶手呼呼生风,变换招式,招招击中要害。
为了放松她的警惕性,估计这时她也没啥警惕性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先对那对姊妹花上蜜,而是从腰部往上按摩直至她的粉白秀颈。
在按摩她的粉白秀颈时,她十分配合地将头扭向了里边,以乎在暗示我:“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按摩我就怎么按摩我。”
不管是真暗示还是假暗示,反正是个暗示,得此暗示,那老子还有啥客气的。
急忙将大波大浪千叶手变换成了大闷大骚莫香掌,像只小蜜蜂一般嗡嗡叫着扑向了那对姊妹花。
再不扑过去,估计老子的下巴磕都快掉下来了。
那对姊妹花又柔又软,按下去又蓬起来,里边仿佛充满了空气。
再按下去又弹起来。
MD,你姊妹花也敢调洗起老子来了。
再按,呀?又起来了,莫不是蔑视老子吗?
MD。
你姊妹花虽然又翘又亭,但也不能藐视老子啊。
呀?怎么越按越起的厉害了。
哼,以下犯上,给我重重打50大板。
老子的双手此刻变成了老子的锦衣卫,双掌反手为覆为雨,大闷大骚莫臀掌神鬼莫测,变化无常,对着这对姊妹花执行起了老子的圣旨。
这次老子可算过了把臀瘾,将这对朝思暮想的姊妹花揉搓了个遍。
虽是重打了50大板,但没有啃上几口略显美中不足,虽过足了臀瘾,开始过大腿瘾,再过小腿瘾,最后连她那对脚丫子也没放过,结结实实地过了把足瘾。
脚丫子都莫过了,那对粉臂秀腕和玉手葱指又岂能错过。
最后我双爪紧紧搏住她的手就像电击一般抖个不停。
这样一来,我算是把唐烨杏玉体的背面给弄了个遍,算是过足了背瘾。
背瘾只是小瘾,真正的大瘾是她身体的正面。
我轻声呼唤她:“杏姐,你翻过身来,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前边。”
连着呼唤了几次,她竟没有任何反应,仔细一看,呀?这丫竟沉沉地睡着了。
我靠,你丫也太过分了,老子的大组大柔搓乳爪还没有施展呢?老子给你按摩背面无非是为了按摩正面做预备活动啊,真正的好戏是在你的身体前面啊!
我日。
喂,你醒醒啊,醒醒,你过分的有点儿离谱了,出奇离谱了。
我连气带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从背后伸手将她的裤腰拽开,哇,她穿的内*竟然是粉红色的。
老子禁不住轻声喊了出来,将头俯了下去,凑近闻了闻,一阵浓烈的体香险些将老子熏倒。
我情不自禁伸嘴亲了亲粉红色裤头上边的肉肉。
待想再用舌头舔舔,刚要俯下半身。
唐烨杏可能有了知觉,忽地翻了一个身。
吓得老子急忙身子一缩,躲藏在广木沿下。
此情此景,颇有些像当年的潘冬子对付胡汉三。
过了一会,唐烨杏不再有任何动静了,依旧是沉沉入睡。NNI,她这一翻身,给了老子一个惊吓,再也提不起**来了。
我心中暗暗懊悔,不该把她给整睡着了。
看她那样子是进了深睡状态,我不忍心再叫醒她,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心儿却还在她的身体上飞舞盘旋舍不得离开。
唐烨杏毕竟是我的丁页头上司,我又是那么那么地喜欢她,但我也不能胡来。
虽然我是小色鬼,但我也不能霸王硬上弯,只能是她向我招手的时候,我才能上,不向我招手老子只能自己把自己干靠起来,没有别的选择。
刚才她如果不翻身,老子在人本内什么精什么液的强力推动下,只要舌头舔上她的肉肉,很可能一念之下,丧失理智,从良民变成个小强(是*奸犯),想想还有点后怕。
又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不觉中偶躺在了沙发上也进了梦乡。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推拥我,并在我耳边轻声喊着:“小崔,小崔,你醒醒。”
我睁眼一看,是唐烨杏在推我喊我,我睡眼咪松地急忙坐了起来。
“呵呵,小崔,我们两个怎么都睡着了?”唐烨杏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说。
你大姨妈的,什么咱们两个都睡着了
你丫睡的是广木,小爷我睡的是沙发。
又没有在一块楼着睡怎么能说是都睡了?我边揉着睡眼边说:“肚中都咕咕叫了。”
“小崔,饿了吧?”
我们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快八点了。你洗洗脸,我们出去吃饭。”唐烨杏说着去拿手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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