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掌声停下来后,金C娟显得很是兴奋也很高兴,面刀巴红润如潮。
“呵呵,谢谢大家的热情!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金老师,喊我C娟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C卷一样。”
哇噻,不说不知道,一说让人直想跳。C卷,恰如其分的雅号,真是太逼真贴切了。这次带头鼓掌的是胖企鹅,这家伙也抢了把风头,教室里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热烈掌声。
C卷金C娟,声音甜润,婉转动听,不看人光听其声,简直就是催眠曲,舒服无比。听她讲课真的就像吃C卷,香脆可口,回味无穷。
她从日常的生活小事,工作上的琐碎细节来阐述礼仪的重要性。理论上只讲个概貌,主要从实践出,让人感觉非常亲近。
她讲的深入浅出,生动有趣,台下的人听得如醉如痴,身心陶醉。
要是每个授课老师都如C卷金C娟这般美丽动人,讲课如此生动有趣,我们也就不惧怕考试了,nnd。
越是听的上瘾,越是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在不知不觉中,一天的课程结束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上课学习最认真的一天,估计胖企鹅也是同样。
临近结束的时候,C卷告诉大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尽管找她,毕竟都是一个城市里的人。C卷将自己的姓名,办公电话,手机都一一写在黑板上。
大部分人都在本子上记了下来。我为了确保以后不会丢失,直接将她的名字电话输入了手机,永久地保存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培训基地的领导,公司的那个领导,还有火凤凰,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都陪着金C娟在餐厅雅座单间里就餐。
我们这些俗人只能在大厅里就餐,连金C娟的边边都凑不上,心中颇为失落。
细心观察胖企鹅范文薇同志,他也是闷闷不乐。
md,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都喜欢和美女在一起。
不管这个男人是否英俊帅气还是奇丑猥琐,都是狼一个。
饭后在校园内散步的时候,好多人还在议论着今天的礼仪培训。
估计来参加此次培训的人,均是第一次这么系统地接受礼仪常识的培训,都感到十分新鲜。
老子这种垃圾式的人物,对礼仪这东东更是感觉陌生。
原先认为,人只要有礼貌就足够了。但听了金C娟的授课,感觉人光有礼貌是远远不够的,礼貌并不等同于礼仪,礼貌只是礼仪学中的一个小点滴。
礼仪是一门学问。需要长期苦学,用心体会,付诸于实践,从日常生活和工作的点点滴滴做起才行。
金C娟的谆谆教导,莺声燕语犹在耳畔回响:“礼仪者敬人也。但凡一个成功的人士,不论男女,都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礼仪表面看起来是非常细小的事情,但它却代表着一种深刻的道德指引,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到身边的每一个人,具有“四两拨千斤”,“化腐朽为神奇”的绝妙作用。不注重礼仪的人,很容易办成的事情也会办砸。而注重礼仪的人,很难办的事情,可能都是举手之劳。“
金C娟的这段言简意赅的总结更是让我醍醐灌鼎。
我忽地想到了孙新欢大哥。他就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他将内在的修养和外在的素质融为了一体,体现出了那种凡脱俗的亲和力。
nnd,看来老子要想脱离垃圾行列,摆脱乐刀巴的枷锁,上升为成功人士,必须得好好潜心研究礼仪这门学问。不然,永远靠边站。
如果老子那天稍有些成就,哪怕是凭个人之力赢得的一点掌声,获得的一支鲜花,都要感谢这位端庄秀丽的金C娟女士。
半路上胖企鹅芳文薇就被其他同事拽去打扑克牌了。我没这爱好,只好迈着四方步继续闲逛。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李芳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今天的学习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刚吃过晚饭。”
“今天的学习怎么样?”
“啊,阿芳,我今天收获颇丰,听了一天的礼仪讲座,茅塞顿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东。”
“呵呵,知道参加培训的重要性了吧?”
“嗯,知道了。开始还不想来,现在想想还真的来对了。”
随后我们两个在电话中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突然中止了,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急匆匆回到房间,将备用电池换上,又给李芳拨了过去。
“阿芳,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刚换上了备用电池。”
“哦,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你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
“嘿嘿,阿芳,我们上网聊吧,我很想你的。”
“我也很想你,但我在外边,没法上网的。”
“你用手机上QQ,在电话上聊很不尽兴。”
“不行,身边的人太多,不方便的。”
“你在哪里?”
“我在外边吃饭,……,唐主任也在,除了你之外,咱们办公室的人都在。”
我明显地感到阿芳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便急忙问道:“阿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们怎么突然聚起餐来了?”
“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我一听她如此说,心中一沉,立即知道确实有事。便急忙问道:“为啥非要等我回去再说?现在就说吧。”
“……,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安心在那里好好学习。”
“阿芳,你这不是让我干着急吗?你现在就告诉我,不然,我会寝食不安的。”
“……,我说了你可不准着急上火。”
晕,我一听心中竟突突跳了起来,即想听又害怕,即害怕又想听,自己先自相矛盾了起来。
“……,阿芳,……,到底什么事啊?”
我不但矛盾,还有些胆战心惊起来,问她的话连点底气也没有了,磕磕巴巴起来。
“……,我……我的调令今天下午来了。”
李芳犹豫着说了出来,声音很轻,但我听来却是字字如重磅炸弹,把我炸的从广木上蹦了起来。
“阿芳,你说什么?”我狼嚎般地又追问了一句,心中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下午,我的调令来了。”阿芳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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