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奇了怪了。女服务员背着身子偷偷窃笑一会,使劲咬住嘴唇,这是TM的在克制自己不要笑出来。快速麻利地将饭菜摆放在餐桌上,低头推着小餐车迈着小碎步快速地走出去了,就是这样还TM的偷笑不止。
我日哟,老子有啥好笑的,这个女服务员是不是***被点了笑穴或者是吃了乐药啥的?
等屋门关上后,阿芳咯咯地笑起来。
“阿芳,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笑那个女服务员也笑,到底是为什么?”
“哈哈,你快洗脸刷牙去吧。”
“你先告诉我。”
阿芳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伸手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拽着我来到洗漱间将我推进去。
我进了洗漱间不经意间抬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尊容,一下子把老子给吓了一大跳。
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镜子中的是老子吗?怎么看着像是如花,但不是老子是谁呢?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大惊失色,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巴半天没有合上。只见镜子中的老子擦脂抹粉,浓妆艳抹地像个唱大戏的,更像个妖怪。
只见老子的眉毛被化成弯弯的柳叶眉,上下的眼睫毛也被刷得根根直立,朝前扎撒着很是碜人,眼皮竟然也被化上带有珠光效果的金色眼影,脸颊被涂上腮红,整个老脸被打上白色的粉底,嘴巴子涂上鲜红色的红,这副尊容实在是太骇人了。
怪不得那个女服务员笑的这么厉害,怪不得阿芳都快笑翻天了!
***,这是咋回事,老子堂堂正正的带把的正宗男人怎么被鼓捣成令人恶心反胃的如花似玉?就在老子莫名其妙一筹莫展的时候,传来李芳哈哈的大笑声,原来这丫一直站在洗漱间门口没有走开。
我看她那挤眉弄眼、鬼脸不断,花枝俏颤、幸灾乐祸的调皮模样,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臭丫头在捣鬼,是她把老子化成这样的。嗯,是的,肯定是在老子熟睡的时候她把老子给化成这个样子的。
老子知道阿芳这丫搞恶作剧,看着她把老子给化成这副尊容,老子也忍不住快要笑出来,但老子忍住笑,故作生气地大声吼道:“你这个臭丫头,你怎么把老子给化成这副模样?”我边骂边作势要收拾她。
她咯咯娇笑着躲开,老子在后边紧追不舍,她跑到那排宽大的沙发上被我逮个正着,这时阿芳笑的眼泪也出来了,我将她紧紧按在沙发上,压在身子底下准备好好惩治她一番。
“崔来宝……”
她刚喊老子的名字樱唇就被老子血红的嘴巴给堵上了。
“来宝……”
老子刚松开嘴她立即要喊,这次老子只让她喊出两个字。
“崔……”
最后这次老子只让她喊出一个字。
老子亲嘴的技巧此时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时机把捏的竟然如此准确。阿芳想说,但樱唇被我紧紧亲住,一时憋得脸红起来,我怕把她憋坏急忙松开。
只见她的嘴巴周围被我亲的印个大大的红圈,仿佛被烫红般,老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阿芳用手推着我说道:“你快洗去,你看你这副模样,还让我吃饭不,哈哈……”
我来到洗漱间足足用香皂狂洗五遍,老脸才算是彻底洗干净,也别说,被阿芳这个臭丫头这番擦脂抹粉的涂化,老子的老脸竟然白不少。
我从洗漱间出来后看到阿芳正在打电话,听她那语气应该是和她老爸在通电话,就是那个老子从来没有谋过面曾经让老子深恶痛绝的李三江同志,不对还是叫他李法海比较过瘾些。
我看着李芳嘴巴上被我亲印上的大红圆圈,止不住嘿嘿偷乐起来。
李芳通完电话后问我:“臭小子,你偷笑什么?”
“没有什么?嘿嘿。”
“来,我们快点吃饭吧。”
“嗯,好的。”
等坐在餐桌旁,我看着她嘴巴上的红印子,止不住笑起来。
阿芳用手中的筷子敲我的小脑袋一下,娇嗔地怪道:“傻笑个什么?”
“嘿嘿……没有什么,吃饭吧。”
我本想告知她让她去把嘴巴上的红印洗掉,但突然也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因此没有告诉她,而是催促她快点吃饭,毕竟快中午了,肚子有些饿,今天算是早餐和午餐一块吃了。
吃过饭后,我立即按响服务员的按钮。
很快那个女服员进来了,她看到我后微微一怔想笑没有笑出来,嘿嘿,老子已经恢复庐山真面目了,你丫还***笑的出来吗。
但就在她去收拾餐桌时,她发现李芳嘴巴上的大红印子,低头抿嘴,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
MD,任谁也会忍不住笑的,刚才是老子出洋相,现在是阿芳出囧态,想不让人家笑都难,嘿嘿。
这次轮到阿芳感到莫名其妙了。阿芳看到那个女服务员在偷偷窃笑,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便问我:“她进来送餐时那样笑是因为你脸上浓妆艳抹的,这次进来收拾餐桌怎么还笑?”
“呵呵,可能这个女服务员比较爱笑吧。”
李芳便不再说话,而是躺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我装作若无其事躺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
MD,那个催亲**真TM太神奇了,果真如李芳所说的那样,老子的体力不但彻底恢复过来没有丝毫的疲劳,反而养好精蓄好锐精神无比焕发起来。
躺在沙发上过了半个小时,我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性也淫也地勾*她,毕竟老子的小体现在是处于最佳状态……
想着想着就无比神往起来,小插件慢慢变得粗大起来,**地朝天直立着,将睡衣撑起个硕大无比的伞,显得格外突出蔚为壮观。
阿芳俏眼一看忍不住抿嘴嗤嗤笑起来,伸出手来将那个灰伞罩住。老子穿的睡衣是灰色的打的伞当然也是灰伞。
“***,崔来宝,你这里怎么还直扎手啊,想戳人吗?咯咯……”阿芳边用玉手罩住我打起来的伞边不住地用手心轻拍伞头边不住地咯咯娇笑。
“都是催亲广木消魂沙发惹的祸。”
“什么催清**?”
我用手指指卧室中的大广木故作深沉地对她说:“我说的催清**就是它。”
“嗨嗨,你倒还亭会起名子的,催情**……呵呵……”她边说边笑边用秀手攥住我的小插件……
“崔来宝,有本事你就不要动,我非把你这个惹祸的**给你弄疲软了,嘿嘿……”阿芳趴在我的怀里,调皮地笑着攥住小插件的玉手葱指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开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没过一会感觉出奇的兴奋,竟然忍不住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哼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经过催*广木一宿的按摩所积攒起来的能量会被这个臭丫头用手给释放出来的!
我开始阻挡她手上的动作,她边做着让我心神俱动的鬼脸边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好!老子实在忍不住,忽地伸出爪子将她的玉手攥住拿开,另一只爪子则探向她的私*。
没过一会,阿芳就受不了了,秀眸中散发着浓浓的情*之光,随即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起我的爱抚来。
我边手上做着动作边长叹一口气。
阿芳正在全副身心地默默享受着**时刻,听我叹气忽地睁开眼睛蹙眉埋怨道:“讨厌,你真讨厌,怎么这个时候唉声叹气的,破坏气氛,哼!”
“嘿嘿,我唉声叹气是感叹男女不同啊。”
“怎么不同?”
“你用手抚我的小插件我会怒S狂喷的,因此不能长久……,这就是不同之处。”
“废话,呵呵……”
老子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看到过的一个经典,沉思着对她说:“阿芳,我来给你说说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
“哈哈……崔来宝啊,你这小脑袋里怎么光装着这些破事?“阿芳边笑边用手捏着我的头皮。
突然,阿芳挣脱我的爪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阿芳,你要干嘛去?”
她娇嗔地白我一眼说道:“被你鼓捣的想去尿尿去。”
说着阿芳就去洗漱间,但没过一会立即传来她的大喊:“崔来宝,你给我过来。”我就知道她会大呼大叫起来,因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迈着四方步踏着软绵绵的地毯轻飘飘地来到洗漱间门口,窃笑着往里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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