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那双冰凉没有知觉的臭脚丫子刚贴住她的肚皮,阿芳就立即蹙眉倒抽一口凉气,估计是冰冷的厉害,我用力往回抽脚,阿芳也学我那样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不让我动。
“阿芳,这样会把你冰坏的。”
“没事,你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抵抗力不同的。”
“男女早就平等了,你不要说话。”
阿芳说到这里,蹙眉咧嘴呲呲地倒抽凉气,老衲的那双臭脚丫子好似冰块一样,阿芳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看她这样很是心疼,想往回抽脚,阿芳立即把眼一瞪,厉声对我说:“不要乱动。”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再动了。
足足过去二十多分钟,我的双脚才略微有些知觉。
此时出租车到达阿芳家小区的大门,保安立即把出租车给截住,看那样子是不让出租车进小区。
阿芳摇下车窗玻璃,伸头对那个保安说句客气话,那个保安认识阿芳,但仍是犹豫着不想放出租车进去,小区里有规定出租车一律不准放行。
阿芳无奈之下只好对保安说鞋子破了无法下地走路,保安这才准予放行。
看到出租车终于缓缓地驶进小区,阿芳立即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冯妈,你把我的棉拖鞋拿出来,另外把我爸爸的那双里边带绒毛的棉鞋也拿出来,你到门口迎我,我马上到家。”
估计是冯妈问她到底怎么。
阿芳紧接着说道:“我的鞋子坏了,无法下地走路了。”
出租车很快就到阿芳家的别墅门前,冯妈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等候她,手里拿着两双鞋子。
出租车司机已经发现我和阿芳都没有穿鞋,但也没有问什么,这个出租车司机很有职业道德,他将车紧紧贴着台阶停下来,阿芳摇下车窗玻璃,冯妈立即将那两双鞋递进来,她低头一看发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
“来宝,你把我爸爸这双鞋穿上,很暖和的。”
我想动手自己穿,阿芳不让,她将我的脚丫子从怀里拿出来,亲自动手将她爸爸的那双棉鞋给我穿在脚上,此时我的双脚被阿芳的肚子暖和的已经彻底恢复知觉,穿上她爸爸的这双里边带着绒毛的棉鞋更是舒服。
阿芳穿上她的棉拖鞋刚想下车,突然用手紧紧捂住肚子,蹙眉耸鼻面部表情很是痛苦,禁不住哼哟起来。
“阿芳,你怎么了?我惊恐不安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凉着肚子了。”阿芳边倒抽一口凉气边轻轻地说着。
冯妈毕竟是干过医的,看阿芳这样立即说道:“快点回家,我用暖水袋给你暖暖。”边说边将阿芳搀扶下去。
我冲冯妈说道:“冯妈,阿芳就拜托你了!”
“小崔,你放心吧。”
阿芳双手抱肚疼的已经直不起腰来,冯妈急忙把她扶进屋去。
我怔怔地看着阿芳的背影,很是放心不下,直想跳下车去继续陪伴着阿芳,但想到这个别墅里还有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老衲立即没了勇气。
“你下车还是接着走?”的哥扭头问我一句。
我无奈地说道:“走吧。”当出租车从阿芳家的小区出来后,我终于彻底松一口气,没想到这松一口气,老衲的肚子也开始隐隐约约地疼起来。
我用手摸疼痛的部位,正是为阿芳暖嫩脚的那个部位,当时一直没疼,这才开始疼,很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精神高度紧张,没有顾及到凉没凉着肚子,现在把阿芳安全送回家,这精神上放松被凉着的肚子也开始疼痛起来。
随着出租车的行进,我的肚子越来越疼痛起来,并且是打着转地疼一阵痉挛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疼,周而复始循环不断,这下子把老衲疼的险些昏晕过去。
受凉的肚子疼痛伴随着的是想拉粑粑,并且是疼痛越烈越想拉,禁不住督促的哥快些开,的哥这开车很有职业道德,老衲坐车也要讲究点职业道德,总不至于拉在人家车上吧,没办法只能硬忍,老衲现在恨不得一步就冲进家里蹲到马桶上再也不起来。
就在老衲疼憋的极其难受快要忍不住时,职业道德高尚的的哥终于把出租车开到我的楼洞,老衲掏出一张50元的钞票,都没有来得及等的哥找钱,就飞样跳下出租车向楼上跑去。
“小伙子,找给你钱啊。”的哥在车里喊我。
“不要了,剩下的算是给你的小费。”老衲边往楼上跑边喊这么一声。
“那就谢谢你!”的哥感激地说道。
靠,***,谢什么谢,老衲也不想这样,都是肚疼屎憋惹的祸。
终于来到门前掏出钥匙来开门,越慌乱越容易出错,握钥匙的爪子竟然哆嗦起来,接连好几次将钥匙掉在地上,费好大劲才将屋门打开。
咣当一声顺手带上门,急匆匆向卫生间跑去。
老衲从来没有对马桶感到这么亲切过,看着近在咫尺的马桶心中不由得大悦。
这大悦之下紧绷的神经忽地一下松弛,屁股还没挨着马桶就狂泻不止,一阵急泻之后这才顾得上看看裤子,还好,没有拉裤子。
用手摸头脸全是汗珠子,原来不知不觉中老衲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我蹲在马桶上双手使劲揉着肚子,边揉边拉,足足在马桶上蹲了半个多小时,肚子的疼痛感才稍微减轻。
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在屋里找有没有类似热水袋的东东,但没有找到,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阿芳打过来的。
“来宝,你到家了吗?”
“我已经到家了,阿芳,你好点了吧。”
“嗯,用热水袋焐焐肚子好多了,你肚子也疼?”
“哎呀,阿芳,我这是刚从厕所出来,肚子疼得就像刀绞一样。”
“你快用热水袋焐焐。”
“嗯,我这正准备找热水袋呢。”
“哎呀……”阿芳在手机那头哎呀一声喊叫后,开始倒抽起凉气来。
“阿芳,你怎么了?”
“哎呀……我的脚快痒痒死了。”
“阿芳,你的脚怎么会痒痒呢?”
“冯妈说脚被冻暖和过来就会很痒,果然痒痒的难受。”
“哦,我的脚现在只是麻胀的难受,并没有痒痒。”
“你到家我就放心,哎呀……不和你说了,我脚快痒痒死了。”
说着阿芳就扣断电话,看来阿芳现在脚痒的很是难受,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扣断电话的。
这时我突然连打好几个喷嚏,感觉全身一阵阵发冷,禁不住担心起来,老衲实在不想再感冒发烧了。
急忙找出上次唐警花给我买的那些感冒药来,吃几片坐在沙发上,脱下阿芳爸爸的那双棉鞋,看看自己的臭脚丫子。
***,老衲的这双臭脚丫子通红的吓人,尤其是周遭部位更是发红,用手使劲揉揉,除了麻胀之外还略微有些疼痛的感觉,但没有发痒。
今天晚上可把老衲折磨得够呛,老衲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好好睡大觉。
钻进被窝里,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想想今晚和阿芳赤脚在雪地里走的情景,老衲仍感到心有余悸,身上不由得害起冷来,禁不住狂打几个喷嚏。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剧烈的难受使老衲醒过来,原来老衲的那双臭脚丫子开始奇痒起来,这种痒是那种挠心抓心的痒,痒痒的让人无法忍受,直想挥将两只脚砍去。
我先是在被窝里用双脚使劲摩擦着,被子和床单以减少这种难忍的奇痒感,但越摩擦越痒痒的难受,无奈之下我只好坐起来用两只爪子拼命地挠着两只脚丫子,但越挠却是越痒。
这种奇痒当真是犹如油煮火烤,痒若顶沸,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老衲现在终于体会到阿芳在电话中说快痒死的感觉了。
我仔细看看我的两只臭脚丫子,整个都红肿起来,尤其是脚外侧还起好多红疙瘩,一个接一个密密匝匝地排列着很是骇人,***,这都是冻伤的表现。
忍无可忍之下老衲只好下床,光着脚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走来走去,虽然双脚麻胀的难受,但总比那奇痒无比的滋味好受些。
在地上转来转去走了十分钟之后,双脚不再那么痒痒,但却冰的有些疼痛起来,只好穿上拖鞋用温水冲冲擦干继续睡觉,老衲现在困的要命。
但脚丫子刚在被窝里暖和过来那种奇痒来了,老衲急的坐在床上大叫起来,这TM何时是个头啊。
无奈之下我如法炮制,继续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如此三番五次地来回折腾,天色已经大亮了。
我只好穿戴整齐匆匆下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一个早餐摊点,老衲现在饿的快支撑不住了,昨天晚饭也没有吃,现在只好两餐并作一餐,吃个滚胀饱急急忙忙去上班。
在奇痒无比中我总结出一个经验,那就是不能让脚丫子暖和,只要暖和就痒痒的挠心,因此我今天专门穿一双单皮鞋,走在路上虽然麻胀的厉害,但却是抵御住那种奇痒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