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伸手抓住阿芳的双手,轻轻柔柔地说:“阿芳,刚才看你笑的那么开心,我也很开心,怎么突然之间又难过了?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阿芳突然对着我深情地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整个芙蓉秀脸顿时梨花带雨起来,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难过的,反正阿芳又流泪了。我心中一酸,酸度愈来愈浓,禁不住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
阿芳幽幽地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阿芳说完又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
我心中一紧,阿芳把李煜的《虞美人》和苏轼的《水调歌头》这两首词掺合起来吟咏,虽是混合颠倒了次序,但字字恰到好处,句句恰到妙处,吟诵到最后,能把人带入愁闷烦乱但又无可奈何的境地之中。
我默不作声,仍旧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欲哭无泪,只听阿芳又轻声说道:“来宝,我心里很是难受。”
我慢慢抬起头来说道:“阿芳,人心里难受的时候,更不要吟诗诵词,那样会雪上加霜的。”
阿芳轻轻点了下头,说道:“我知道,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唱歌吧!”
“好,我们唱歌。”我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去操作唱歌的设备,刚才那个服务小姐交代的很是细致,我也学的很是认真,竟然很快就把唱歌设备调试好了。
阿芳道:“来宝,我来点歌。”
“嗯。”我把手中的遥控器递给她,阿芳操作了一会儿,迅即就点了一首歌,我一看歌名竟然是《但愿人长久》。
晕,这首歌虽然叫《但愿人长久》,但歌词实际上就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刚刚听到阿芳在吟诵这首词中的典句,更没有想到阿芳会首选这首歌来唱,这也印证了阿芳此时此刻心中的真实写照就是像词中所写的那样,哀怨忧伤,但又无能为力,透出浓浓的无奈和凄凉。
阿芳很是认真,更加庄重,随着前奏音乐,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着鼓点节拍,阿芳柔声唱了起来,声音舒缓悠扬绕梁,清晰入耳,音调不高但却字字凝聚着巨大的心声。
我这是第一次听阿芳唱歌,竟然是临分别时才听到了她的歌声,心中很酸很痛。
阿芳说话的嗓音很是好听,唱起歌来更是动听,柔润婉转,似泣似诉,似幽似怨,字字入心,声声入耳,美妙幽雅,声情并茂,感人肺腑。
这就是阿芳的歌声,这就是阿芳的心声,这就是爱哭的阿芳,这就是重情重义的阿芳。
苏轼能写出这首流芳千古的《水调歌头》来,说明苏轼也是一个大情种,并且是浪尖上的大情种。他这首词随感而发,一蹴而就,让后人不知道流了多少泪,伤了多少心,这就是大情种的魄力和大文豪的魅力。
伴随着阿芳的歌声,我越听越是心颤,越听越是心碎,禁不住全身都抖栗了起来,可见这首歌对我的震撼之大,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这词写的绝,曲谱的更绝,绝上加绝,赋词放歌,淋漓尽致,奇拔的浪漫情怀能够得到酣畅的宣泄,牵人神魂,沁人心脾。
我不由得深深陶醉在阿芳的歌声中。
我痛恨自己没有带来摄像机,如果把阿芳此时的影像和声音全部录进去,肯定会超过天王天后级别的演唱水平,因为她是在用心唱,散发出来的是浓浓的真情,看者为之动容,听者为之心醉。
阿芳在唱歌的时候,转关处激荡犹如百灵,舒缓处情深如黄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从后边将阿芳轻轻环抱住,将小脑袋轻趴在她的秀肩上,闭上眼睛,用心去体会阿芳的心声和情感的跌宕以及歌声的悠徊。
随着歌声戛然而止,后缀的音乐飘飘传来,阿芳再也忍不住忽地转过身来,扑进我的怀里,将头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嘿嘿低泣哭了起来。
我禁不住也是热泪纵横,无奈地看了看墙上宽大的壁挂屏幕,用手轻轻抚摸着阿芳的秀发,喃喃地低声说道:“阿芳,不要哭了,高兴一点,你哭我心里也才良难受。”
阿芳嘿嘿嚷泣道:“不要管我,让我哭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既来之,则安之,既哭之,则顺之。欲速则不达,欲止则更悲,哭出来反而是好事,想哭哭不出来反而更是坏事。
我精神上这么一放松,小眼中的泪水,随着阿芳的嘿嘿泣声,滴滴答答地滴落到阿芳的秀发上。
苏轼,苏子瞻,乃东坡居士也,你喝醉了酒,写出了这首千古绝唱,不会想到无数年后,偶和阿芳相拥而泣吧!词绝绝,千古流芳!情绵绵,万古传唱!
突然,一声低语传来:“来宝,我现在既难过又感动,你也来唱首歌吧!”原来阿芳抬起头来,将樱唇趴在我的耳边说的这番话。
此时,我根本就没有唱歌的雅兴,心里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阿芳,还是你来唱吧,我当你的忠实粉丝,你唱的很好听,都把我陶醉了。”
阿芳温柔地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将红红的樱唇贴住我的嘴唇,给我来了个深深地吻,然后柔柔地说道:“不,不能光我唱,我们要轮流唱,现在该到你了。”
“阿芳,我从来没有唱过歌,五音不全不说,更不懂音律。”
“五音不全也要唱,音律不懂更要唱。”
听着阿芳的话语,我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没有第二种选择,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唱。
再者说了,我以前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的时候,曾经在露天卡拉OK唱过歌老是对不上鼓点节奏,不是唱早了就是唱晚了,破锣般的嗓子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在鬼哭狼嚎,能把周围的人全给吓跑。
我柔声对她说:“阿芳,我唱,但等会好吗?”我现在心里很是难受。
***,现在轮到我主动说心里难受了。
阿芳凄凄惨惨地对我笑了笑,温柔地点了点头,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不约而同又倏地粘在了一起。
吻了一会儿,阿芳突然撤离樱唇,娇笑了一声,欠身从紫檀茶座上端过来两杯茶,递给我一杯,她自己留了一杯,做了个鬼脸笑道:“来,喝茶。”
我刚想一口喝干,她又道:“慢点,不能自己喝。”
我不解地问:“不自己喝还能怎么喝?”她抿嘴忍笑,端起手中的茶杯,将茶水倒进自己的樱唇里,但她没有将茶水吞下肚去,而是将茶水衔在嘴里,半张着樱唇,瞪大秀眸,连连给我使着眼色,还抬起玉手伸着葱指,对着我的嘴巴连连点着,意思是让我张开嘴巴。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说了句:“你这个臭丫头。”立即高兴万分馋的犹如花猫子一般张开嘴巴子,紧紧地贴住了她的樱唇。
她双手抱住我的小脑袋,一欠身一低头,将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全倒进了我的口中。
我不由得咕咚一声将她口中倒过来的茶水一下子全部吞进了肚中,一股清香袭遍口腔,传遍喉咙,滋润着我的肚肠。
我激动万分地使劲吧卿吧卿嘴巴,意犹未尽地说:“阿芳,我真是太幸福了!呵呵,现在该到你了,来。”
阿芳边说边夸张地张开樱唇,压低身子,仰起秀脸,等待着我口中的茶水。
我全身的细胞顿时都春意昂然了起来,抬手将茶水倒进口中,抿住嘴唇,将口中的茶水如丝如缕地缓慢地注入了她的香口。
待我将口中的茶水全部注入到她的口中时,她也如我一般咕咚一声将茶水全部吞下肚去,也是意犹未尽地吧卿了吧卿嘴唇,又笑灿如花地对我扮了个俏皮鬼脸,我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猛地一把将她搂进吓里,和她热切浓烈地拥吻起来。
坐在这低矮真皮高档沙发上边本就很是舒服,更加上刚才那一幕嘴对嘴互喂茶水的浪漫情韵,现在又紧紧地怀抱着阿芳,亲亲相吻,心心相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情*又忽地一下子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就是定力再好也忍耐不住了,颤抖着*吟着哆哆嗦嗦地对阿芳说:“阿芳,我憋的难受,我们到里间的床上去吧?”
阿芳边和我吻着边轻轻摇了摇头。我死缠烂打地色色馋馋地说:“阿芳,实在不行,就在这个沙发上也行。”
阿芳听到这里,突然将微闭的秀眸睁开,眼神中放射出惊恐的光芒,忽地一下把我推开,嘟嘴蹙眉埋怨道:“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了?难道我们倒在一块除了这件事就没有别的了?”
我知道我这样阿芳会生气,我也不想这样,但裤档中的和尚头实在是硬的不能再硬了,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正开足马力地大闹特闹革命,不顾一切地往输送管道里涌,已经快要冲出门口了,这也是生理使然,都要快把老子憋坏了,老子也是无可奈何。
矛盾无处不在无时不有,***,这矛盾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此时此刻我就处于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矛盾。要理智吧,那就得中规中矩的,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更不能违拗阿芳的意愿,那样的话,留给自己的除了憋鼓还是憋鼓。如果不要理智,那就是专要兽欲了,为了满足一时的兽欲,也不是办不到的,总归是有办法的。
要理智还是兽欲?这个矛盾一时竟让我左右为难仿徨不定起来,要理智就要忍受憋鼓的折磨,要兽欲就要受到良心的谴责。***,当真是难以取舍,老子顿时优柔寡断起来。
我以为阿芳会对我大发雷霆,没想到阿芳嘴吩一笑,迅即站起身来,对我说:“嘿嘿,你稍等会儿。“
她这句话似乎含着某种暗示,使我顿时欣喜若狂起来,看她说完话之后,决步直奔里间,更使我坚定了这种暗示,使我险些手舞足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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