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回事?”时老爷子看了周雁君一眼。
周雁君低下头,用手捂住嘴,呜咽了起来。
时煦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你能娶到雁君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你的荣幸。何况,她还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你有什么资格休妻?”
“休妻?”时子良笑喷了,“爸,您是清朝人吗?说的都是什么老古董的话?我只想一个人过,不想要老婆,所以,我分她一半财产让她去重新嫁人,还是我错了?就凭那些财产,她完全跟邓文迪一样,包养几个十九岁的小鲜肉,过着如同女帝一般的生活的。她不这么选择,非要在时家守活寡,我又有什么办法?”
周雁君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时龄踌躇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畜生!这么多的年不着家,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好吧,没理。”时子良一摊手,“您要怎么着,说吧。我要是觉得能承受,我就受着。要是觉得不能承受,我就趁你的人不注意,偷偷离开。并且从此不再回来。”
“你威胁我?”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极端的想事情?”
时老爷子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极端?你们都退下去,我有话单独跟这个畜生说。”
众人退下。
时老爷子叫住了时煦,“阿煦,你也留下。”
时煦默默站在了一旁。
时子良大约猜到是什么事了,掉头就跑,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
客厅沉重的门在他面前关了起来,他回过头,就对上了老父亲阴鸷的双眼。
“爸,你干嘛啊?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肯好好说吗?我看你就是天生的J皮子,要用鞭子抽打着才舒坦。”
“爸,你别……”
“你痴迷于那些草根树叶的也就罢了,竟然丧心病狂到拿自己的儿子当小白鼠,试验那样你自己都搞不懂会有什么后果的药水。”
时子良看了眼时煦,用他一贯的轻浮的语气说,“瞧您这话说的,我要是知道那些药水喝了有什么后果,难道我还会再去试?就是因为不知道后果,所以才……”
“畜生!还在胡搅蛮缠!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时子良冷笑,“报应?为什么?因为他是我儿子吗?如果真有神,如果他真要降罪,肯定先降到你头上。那个孩子,叫“恕”的那个,你以为给他取名“恕”,就能让神宽恕你所有的罪?呵呵!别开玩笑了好吗?那孩子,明明有高贵的时家的血统,却跟个垃圾一样在那种满是J女、P客、贩毒者的街区长大,为了一口吃的,差点被人打死。然后呢,你却让我的儿子假扮他哥哥带他回来,然后把污名推给我。要知道,我儿子不是他哥哥,是他侄子,而我,时子良,根本没C他那个母狗一样的妈妈。我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那兔崽子惦记着,诅咒着?”
时老爷子的脸阴晴不定,“看来,这么多年,你并不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啊。”
“当然,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我不在江湖,江湖却都是我的传说呢?所以,爸爸,论起对儿子的态度,你没资格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