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大人。”看到大蛇丸看过来,冈本豆介上前拜见。
大蛇丸摆了摆手,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豆介君,明天我准备和砂隐试探性的交锋,我希望你们医疗部门能够尽最大的努力救治伤员。”
“是,大蛇丸大人,医疗部今天晚上就可以安置妥当,全力展开伤员的救治”冈本豆介简短的答道。
从冈本豆介这里得到满意的答复。
大蛇丸的舌头在嘴边飞快的抹了一圈。露出一丝微笑。
转身从桌子上捏起几个画着木叶的小标识棋子,依次在沙盘上布置下去:“鹿久,传令下去部队开始占领这几个地方。”
大蛇丸指着刚在沙盘中标记的位置。
“大蛇丸大人,这样做会不会显得过于分散了。”看着刚才大蛇丸标记的位置,奈良鹿久发表着不同的意见,标记点太散了。
奈良鹿久和其他决策部的同僚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作为同是从忍界二战中存活下来的忍者,他们对战场局势的判断无疑是经验丰富的。
大蛇丸刚才标记的地点在河之国偏北方,对比砂隐忍军现在的位置,和他们预测未来会成为主战场的河之国腹地有着较大的差距。
在他们看来这些部队埋伏过去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大蛇丸用冰冷的蛇瞳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
“我的目的就是要把主战场引向北部,一是为了防止砂隐和岩隐联合从侧方袭击。”
“如果岩隐按奈不住,从雨之国跨境进入河之国,这些驻扎点就是最好的观察位置。”大蛇丸的话让众人一愣。
大蛇丸这是在拿这几个标记点的忍者的性命做警示啊。
如果岩隐真的偷袭过来,那么这些标记点的忍者就是炮灰。
想到这里,冈本豆介抬头看向这位和自己老师同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现在的大蛇丸给他一种对战场尽在掌控的但是又充斥着暴力和漠视一切的神情。
这真是一个危险又充满了神秘的人物。
怪不得后来大蛇丸叛逃出木叶,建立音忍村,君麻吕他们为他奋战致死。
“鹿久,去安排人员,执行吧!”看着沉默着不说话的众人,大蛇丸那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
随后在安排了一下明天的战斗,众多高层就开始解散。
冈本豆介和绫世麻美、山松大河,心事重重的回到医疗部的帐篷。
山松大河坐在椅子上:“明天我们需要安排一些医疗忍者到前线去吗?”
冈本豆介听闻这话,想了一下:“不用,大蛇丸没有给我们具体任务,明天我们只需要在营地保证好送下来的伤员能得到及时的救治就行。”
“山松大叔你辛苦一下先做出一个简单的计划”
“绫世阿姨你把明天的任务向医疗部的同事们传递一下。”
“我现在就到物资处那确定下明天可能要用的医疗器械。”
“好。”山松大河和绫世麻美一口答应下来。
看着答应下来的两人,冈本豆介也松了一口气,幸亏纲手这次安排的人手都是自己认识的。
要是有那么一两个刺头,以他现在的年龄和忍者级别恐怕会成为他人诟病的地方。
走出帐篷,看着外面来回巡逻忍者,冈本豆介心中略微安定下来。
确定了方向,向着不远处的物资处走去。
天刚蒙蒙亮,和衣而睡的冈本豆介就被一阵的吵闹声惊醒。
挣开惺忪的睡眼,走出帐篷。
昨天还空无一人的医疗帐篷内,不住的传来痛苦的哀嚎,医疗部的护士们不停的穿梭在各个医疗帐篷之间。
“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员?”他拉住一个急匆匆从他身边走过的医师。
“啊,豆介!!”被他拉住的医师先是惊呼了一声,随后在看清楚拽住自己手臂的主人之后又猛地捂住了嘴。
“结乃姐,你怎么会来前线的?”冈本豆介也有点无语,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拉就是结果。
结乃用手连连拍打着那高耸的突起,一副惊吓未定的样子。
“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要知道我可是多次获得过医院优秀奖的人才呢,而且我已经晋升医师了!”结乃翻着白眼瞪了冈本豆介一眼。
“额”看她那样子,冈本豆介也没有在她为什么来前线的问题是上过多的纠缠。
“结乃姐,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伤员了。”
“我听那些伤员们说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有砂隐过来偷袭。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送东西”结乃扬了扬手里上拿着的药品,向一间医疗帐篷小跑过去。
“砂隐偷袭了吗?”
“豆介!”山松大河挪动着肥胖的身子向他跑过来。
“山松大叔,伤员的病情怎么样了。”
“这次受伤的多是被烧伤的,伤员们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受伤的大部分是下忍。”
“是什么人来袭击的?山松大叔。”听到山松大河说伤员已经安排的差不多,冈本豆心头送了一口气。
“不知道,听说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队,所幸发现的早,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大蛇丸大人已经亲自带人去追了。”
“嗯,那我去看看伤员。”听到大蛇丸亲自带人去追杀,冈本豆介愣了一下。
以大蛇丸的能力,他不可能不提前预防可能会有砂隐前来突袭。
所以大蛇丸是算准了有人会到木叶营地偷袭,他将计就计的想把前来袭击的忍者吃掉。
一般在执行这种任务的忍者都是村子里的精英忍者,能力不够的不光会打草惊蛇,还有可能会被敌人活捉泄露自己村子的信息。
如果来袭击敌营,但是手段很粗糙一来就被抓的笨蛋们。
己方就要小心了,这有可能是对方特意派来被抓的,为的就是依靠虚假情报来迷惑敌人的。
医疗帐篷里,冈本豆介看着趴在简易床上的忍者,对方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但是因为这次袭击事件,背部百分之八十的重度烧伤。火毒攻心,整个人的面部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色。
旁边的医疗忍者正在用消毒药水,给他一遍一遍的清洗着伤口。
刚刚清理完,伤口马上又流出新的脓血。
简易床下滴答的血水混合成一股水流向外蜿蜒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