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两个小心翼翼的穿着过了堂屋,本以后院的门也是被封死的呢,结果走到跟前一看,发现门竟然是大开着的……
顿时我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预感,这莫不是想要将我们引到后院去?想到这里,我就把胸前的那个兽牙掏了出来。
后院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可是已经没有了当年风光正胜时的模样了,这里放着许多废弃的农具,之前应该是村委会之类的地方。
哭声依然断断续续,像是从一堆农具后面传来的,丁一手持小银刀,慢慢的绕到了农具的后面……我因为害怕,所以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结果当我们俩人刚一拐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一个半截石台子上哭呢!这个女人的背影好熟悉啊,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因为她坐的那个地方正好在树荫之下,月光是照不到那女人的脸,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背影……
“刘兰?”丁一突然小声说了一句。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一下认出来了,这不就刚才不见的刘兰吗?她是怎么跑到这里哭来了?我刚想过去,却被丁一把拦下,“先看看,刘兰有些不对劲儿!”
我听了心里有些着急,人家毕竟是为了我们才来这个鬼地方的,可千万不要出点什么事情才好啊!这时就见丁一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不轻不重的扔在了刘兰的身上。
她的哭声立刻止住了,然慢慢的背着我们站了起……
“刘姐……你大晚上的跑这边来干吗?”我试探性的问她。
刘兰没有回答我,可是却也没有转过身来看向我们,就在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冤有头、债有主,前世恩怨前世了,何必伤了无辜之人的性命呢?”
我们一听这声音竟然是黎叔的,立刻回头看去,只见黎叔手拿罗盘,一派气定神闲的站在我们的身后。我当时一看到黎叔,心里立刻就有底气了,看来刘兰有救了!
黎叔的话音一落,就听刘兰声音古怪的说:“无辜?我又何尝不无辜呢?谁又想着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呢!”
黎叔在她说话的时候从背后快速的靠近,将一张黄纸符迅速的贴在了刘兰的后背上,紧接着就见刘兰双腿一软,就倒了黎叔的怀里。
“还不快点过来扶一把!”黎叔大声对我们两个说。
我们立刻就跑了过去,谁知当我刚走到黎叔和刘兰的身边,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接就开始耳鸣声不断,我有些受不住处的用手捂住了耳朵,可惜作用不大,因为那些声音是来自于我的脑海之内……
“怎么了?”丁一立刻将我扶在了刘兰刚才坐过地方坐下,我对他摆摆手说,“没事,你快点先将刘兰送走,这有黎叔陪我就行!”
丁一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背起了还没有清醒的刘兰走了。黎叔这时走到我的身边,扒开了我眼皮看了看说:“没事,你有那东西护着,应该不会招了道,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
我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感觉好受了一点,我抬起手指了指这个石头堆说,“这下面就是那口淹死柳梅的水井,而且她的尸体也并没有被埋在土里,而且直接就扔到在了里面……”
黎叔沉思了看片刻说:“昨天你和李刚的话我也听了个大概,看来传说和事实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的!”
就在我们正说着话时,天渐渐亮了,我一看手表,已经马上5点了。这时丁一也返回来,一脸担忧的问我,“你没事?”
我摇摇头说:“我没事,只不过刚才感觉到这下面有尸体……”
“尸体?谁的尸体?”丁一吃惊的说。
“三姨太柳梅……”
等我们三人从后院回来时,孙朋飞已经将刘兰弄醒了,她一脸惊恐的说:“昨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刚开始我以为是你们中的谁呢!结果当我从帐篷里钻出来时,却看到一个穿着民国时期的妇人站在不远处,当时我吓的刚想叫出声来,就感觉脑子一空,接下来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黎叔过来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说:“没事了,刚才你的确是让东西给迷了,不过这会儿没事了。”说完他就从身上拿出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符给她说:“你将这道符贴身放着,戴足7天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我见了就在心里暗想,黎叔的这把戏只不过是安抚一下刘兰,给她买个安心罢了。只见刘兰接过黄符后,脸色果然比刚才好了许多,看来当风水先生也得会几招心理学才行啊!
“昨天晚上那小子不见了!”孙朋飞这时闷闷的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起发现,之前的那顶黄色的帐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了!这小子走的也太快了!可是丁一却看着昨天晚上李刚搭帐篷的地方发愣,我好奇的走过去问,“怎么了?这地上有什么好看的?”
丁一没说话,只是示意我也看一眼,于是我就也低下头看着他看的地方。乍看之下发现没有什么啊!很普通也很平整的一块地啊!连个楔钉子的眼都没有……
不对啊!昨天晚上李刚的帐篷如果搭在这,那地上不可能一个眼儿都没有啊!我立刻四下找了找,的确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他的帐篷肯定是用钉子楔在了地上的!
这可真是邪门了,我把发现的问题和黎叔一说,他也立刻走过来看了一会,然后沉声的说,“这小子天一亮就不见了,这就说明这小子肯定有问题……他说自己叫什么?”
“李刚啊!”我答道。
一旁休息的刘兰突然自言自语的说,“好耳熟的名字啊!”
我呵呵一笑说:“当然耳熟了,我爸是李刚嘛!”
“不对!不是那个耳熟……”刘兰说完就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然后一脸惊恐的把手机递给我说,“是他!是几年前出事的那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