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这个大岛正雄所给的酬劳时,也是吓了一跳,光是车马费每人就有100w,如果最后真能找到,那就每人再支付两倍的车马费……
我知道黎叔这老小子看到这些报酬时,早就有点动心思了,可是他之前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如果这会儿立刻就改口,那多少会有些打自己的脸嫌疑。
所以这个小人就要我来当了!于是我就呵呵一笑说,“既然这个小日本这么有诚意,那就看在他也是想要寻他爷爷的份上,帮帮他!”
黎叔听了还假模假样的考虑了一会儿说,“那好,我次咱们就抛开以往的成见,帮他们一次!”
之后我就给白姐打了电话,说我们这边同意了,但是具体的计划我们几个还要商量一下才行。白姐听了很高兴的说,“好,你们订好后就通知我……”
挂掉电话后,我看到黎叔这次是真的是在沉思了,只见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就拿起了电话,不知道拨给了谁,听黎叔的语气和对方的关系应该很熟络。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们到黎叔家时,就见到了我们一个很久未见的老朋友罗海,原来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是打给他的!用黎叔的话说,如果想要钻林子打洞,没有罗海是肯定不成的!
我一见罗海,立刻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一年多没见了,他明显又黑了不少。只是丁一一靠近他就皱着鼻子说,“你是不是刚从坟里出来,身上的味儿怎么这么大?!”
罗海呵呵一笑说,“就你小子鼻子灵!我还真是刚刚干了一单大活儿,这不刚闲了几天,就接到黎叔电话了。”
中午的时候黎叔为我们几个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毕竟我们几个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就都喝了点小酒。
席间黎叔把这次的情况和罗活简单的说了说,他听后也是连连摇头说,贵州的老林子又密又厚,想在那里找个70多年前失踪的人,那可不太容易。
黎叔浅酌了一口小酒说,“要好找,人家给你这么多的佣金?不过根据他们提供的资料,我怀疑当时失踪的不只是大岛淳一一个人,如果他那封家书中的内容全都是真实的,那我们将要找的就是一支由70人组成的特别小组,只有找到它,我们才能找到大岛淳一。”
我听了长叹一口气说,70多年前的事情,即使真有什么知情人也都老死了!只能寄希望于大岛正雄能有什么他祖父留下的有用物件!
黎叔听我这么一说,就放下手里的酒杯对我说,“这一点我倒是和白丫头提过,她说她已经问过大岛正雄了,他们家还真有几件大岛淳一留下来的东西,其中就包括那封当年大岛淳一没有寄回家的那封信。”
我听了立刻高兴的说,“对啊!那信肯定很重要,大岛淳一可以说是把心里所有对家人的思念都寄托在上面了,所以那上面很有可能会有他的残魂依附。”
之后黎叔就和白姐确定了一下行程,这次的行动大岛正雄肯定不会亲自参于,他已经把此事全全委托给我们来办了!于是黎叔就提出一定要把当年那封家书拿来,这才是能找到大岛淳一的关键所在。
三天后,大岛正雄亲自带着那封家书,来到了黎叔家里。当我看到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信纸时,心里一阵的感叹,没想到过了70多年,就这么一张薄薄的信纸,竟然能被保存的如此完好……
因为这毕竟是70多年前的一张薄纸,纸质又是很普通的信纸,所以为了不被人手的汗液所侵蚀,所以现在这封信是存放在一个密封袋中的。
我见大岛正雄一脸的恭敬,用双手将信交给我,也不好意思随便就接过来,只好也用双手接了过来,然后仔细感觉起了上面的残魂……
可是试了几次,虽然我能感觉到上面依附着大岛淳一的残魂,可就是看不到他生前的任何记忆,这真是邪门了?于是我就仔细的研究了起这个包在外面的这个密封袋。
于是我就让翻译小赵问问大岛正雄,这外面包的袋子是什么做的?没想到大岛正雄听了却一脸得意的说,这外面的密封袋是他们公司新的科技产品,是什么纳米新科技,又是防辐射,又是绝缘体之类的,还耐高温,总之就是**的不行!
我一听就忙让他把这个破袋子给我拿下来,我说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呢?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挺厉害的?到时得让他送我一个才行!别管它有用没用,我就是觉得这黑科技好玩!
翻译小赵很委婉的告诉大岛正雄,必须把这信从这个高科技产品中取出来才行!虽然大岛正雄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取出来,可他还是照片办了!
当我用手指碰触到那封信时,终于是让我感觉到了属于大岛淳一的记忆了。因为这些记忆都是大岛淳一内心的想法,所以即使我半点日语也听不懂,却依然能明白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岛淳一出生了日本一个很普通的家庭里,父母都是农民。在没有来中国之前,他一直都过着很淳朴的生活。后来在他19岁时候考到了东京帝国大学医学部,成为了一名医科学生,毕业后就回到家乡当了一名普通的门诊医生。
也是在那个时候,大岛淳一认识了身为护士的织田美纱。两个人很快就相恋、结婚,并且育有一子,也就是大岛正雄的父亲大岛英夫。
结果好景不长,就在大岛英夫出生的第二年,大岛淳一就被强征到部队,做了一名随军的军医,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才真正的见识了帝国主义的残忍行径。
做为一名医生,大岛淳一非常不愿意看到战争的爆发,他不忍心看到那些大好年华的青年人就那么被送到战场上送死!更不忍心看到一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被荷枪实弹的军人杀死!
可这是一切他都无力改变,只能每天都麻木不仁的为一个个受了伤的日本军人治伤。他看着这些饱受伤痛之苦的军人,一个个痛苦的躺在病床上,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为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