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就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双手用力的握住她的肩头,“你冷静点,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信这些话的吗?再了,你是个会成为医生的人,你要相信科学啊!!”
安妮听了就趴在我的肩膀上低声的哭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柔弱的一面,心里顿时是万分的心疼……于是就轻声安抚她,“这样……你也先别太担心了,一会儿你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我回去让我黎叔帮你侧侧,万一要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格呢?你可别忘了,你现在都是千万富婆了!!”
她一听就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真的吗?”
“当然!”我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一本正经的忽悠着她。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连个正统的“神棍”都算不上,又怎么可能治好蒋菡的怪病呢。
可这时安妮却突然问我,“进宝,你蒋菡会不会得的是癔症啊?”
“癔症?癔症也能让饶脏器衰竭吗?”我一脸疑『惑』的问她。
可安妮却也不敢肯定的,“我记得我的导师曾经过,癔症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患者是可以通过对自己的心里暗示而产生一些实症的。”
可我听了却有不同的看法,于是就对她道,“其实我一直都觉得癔症只是给一些医学上无法诊断的怪病下的一个笼统的定义,比如民间传的鬼上身,在医学上就会被划分为癔症的一种,可我却不认为有哪种癔症能让人一直昏『迷』不醒的同时还要伴随着全身脏器的衰竭。”
安妮听后就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见她没听懂,就耐心的对她解释,“如果蒋菡只是单纯的昏『迷』,或者是一反常态的发疯,你都可以她是得了癔症,再不济也顶多是身体上出现一些耳聋、眼瞎、不出来话的情况。可是这种一上来就危及生命的癔症……真的很少见。”
她听了顿时有些沮丧的,“如果不是癔症,又查不出什么实症,那蒋菡是不是就真的没救了?!”
“那也未必,你记住,凡事不到最后一刻不要轻易放弃,知道吗!”我轻声安慰着她。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不但要来了安妮的生辰八字,同时也要来了蒋菡的,我想让黎叔给这姑娘也算算,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将会不久于世了。
黎叔看我一下子拿回两个姑娘的生辰八字来,就惊的嘴都闭不上了,连连摇头,“你子这是要疯啊!不开荤则已,一开荤你就一下吃俩?!你可真行!这是要豁出去不过了呀!”
“哪儿跟哪儿呀!另一个叫蒋菡的是安妮的朋友,她最近无缘无故的病了,而且还很严重,危及到生死,所以我就想让你给她算算还有多久的阳寿。”我实话实道。
黎叔听后脸一下就耷拉下来,“你可真能胡闹,这泄『露机的事情是算就算的吗?要给别人批批命格也就算了,还算阳寿多少?!你可真敢想啊!”
“那你就给这姑娘批批命格呗,反正一个也是批两个也是批……”我厚着脸皮道。
最后黎叔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还是将她们两个饶八字全都批了。他首先批的是安妮的,我本以为这丫头肯定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格呢,结果黎叔他老人家却越批脸『色』越难看……
“怎么?吴安妮的命格不好吗?她可是刚刚才成了千万富婆啊!”我有些忐忑的道。
黎叔听了就放下手里的『毛』笔,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你子的命啊……还真是与从不同!”
“什么意思?哎呀……黎叔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快点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吴安妮命中有什么劫数?”我有些着急的催促着。
黎叔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的命格又怪又硬……和你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你真想和她在一起,那我就只能送你一句话了”
我听了心下一紧,“什么话?”
“你们互相伤害吧!”黎叔没好气的道。
“黔…这什么话呀?什么叫互相伤害啊?我们相亲相爱还差不多。”我声的嘀咕着。
黎叔听了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反正你也不用担心她会被你连累,就她的那个命格和你也算是生一对了,所以只能剩下互相伤害了,到最后看谁的命硬过谁吧!!”
批完了安妮的八字,黎叔又拿起了蒋菡的细细看了起……谁知他只看了几眼,就突然脸『色』一变,然后拿起一个精致的算盘,拔聊噼啪『乱』响。
我一看这个蒋菡的八字还真有点问题啊!果然不是突然得病这么简单……
这时就听黎叔突然站起来对我,“赶紧联系你的对象,告诉她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里看她的朋友!”
我听了就吃惊的,“不是黎叔,现在去医院?!你看这都几点了?!”
“几点都得去!否则明那丫头就直接去地府报道了!”黎叔没好气的道。
我听后心里也是一惊,看来黎叔是找到蒋菡得病的原因了,于是就赶紧联系了吴安妮。她一听我们现在要去医院也有些吃惊,不过她很快就告诉我,自己现在也正在医院里呢,蒋菡只怕是要不好了。
我一听就让她先不要慌,我们马上就过去……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就问黎叔,这个蒋菡的八字到底有什么问题啊?
黎叔听了就脸『色』阴沉的,“这丫头的命格被人改了,她本不该是这么短命的人,可如果不是遇到咱们,她定是过不去今晚的。”
“改命?!我听安妮她的父母全都是医生,根本不信这些东西啊!再了,改命都是往好了改,哪有往坏了改的啊!”我一脸不解的道。
“对啊!所以我才要连夜过来,这丫头是被人给坑了,稀里糊涂就被改了命格,就算去了阴司也是个糊涂鬼!”黎叔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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