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就是早先成子衿解释的鬼修,他们生前或许有些别的功德,去世后附身在雕像之上,接受当地民众的祭拜,利用权柄,再反哺当地民众,渐渐也就成了神。
和张建伟此时干的最接近的封神的一种,就是世间帝王,或者大能大贤,他们本身就具备了大气运,经由他们手中出来的指令,也能封神,比较有名的就是武则天封敬亭山神的事,一道指令,世间就多出来一位神。
只是神和仙是两个不一样的境界,仙人已经脱离了三界五行,而传统意义上的山神等,只能说是厉害一点的修行者,他们最终的目的,也是能修成仙人,脱离轮回。
此时张建伟的这个封神法,说起来也不是很难。
首先,这地方有灵体可用,其次,有修行道场,这两个是硬性条件。
这两个满足了,接下里就是把灵体放在这个道场里,并且把神格给他安上。
因为乐熹的不配合,现在就多了一步请神。
明天具体的步骤就是,先布置一个聚灵阵,把这个庙人为的提升到灵气充沛的道场级别,然后,再用阵法,把这庙和当地的地脉联通,最后用请神符把乐熹给拘来,用这朱砂将他的名号写到地脉之上,代天封神,也就结束了。
中华文字,本就是一种符,当初仓颉造字,字出而鬼神惊,就是这个原因,只要用大法力,写下来的东西,都是有一定效用的。
为什么这么简单,是因为这采香山之前已经有了山神土地的神位,也就是说,此时采香山只是有编制,没人员,所以就简单了。
过程简单么,听起来是不难。
可是张建伟心里泛起了滔天巨浪。
别的暂时不说,什么道场了,什么地脉了,只是最后一个,代天封神,这差点把张建伟一口老痰吓出来了。
成子衿这人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之前在长安说要开天辟地,另建一处世界,结果凭空一声雷,张建伟心里就突突了好久。
现在直接来一个代天封神,这东西能代啊!
张建伟掂量着自己着体内奔腾的真气,此时虽然有了一个海碗口大小,可是按照玄武真诀的解释,这距离第一个阶段祛病大成还遥遥无期呢。
“我可以么?”
“你莫要担心,就是封一个土地而已,他本就是这里的地灵,早些时候也当过土地,和这里的地脉契合度很高,无大碍的。”成子衿漫不经心的说着。
“有什么别的方法么?”
“如果乐熹愿意,咱们只需要举行一个开光仪式,把他请过来自己附身上去,再来些香火信仰,也就罢了,甚至都不需要我们去做,文硕找的那个风水先生应该也可以。”成子衿说到。
“你们不要生气的,这乐熹还是小孩子,小孩子脾气,就是很犟,等他当了土地公,想通了,是会感谢你们的,你们都是好人,他也是可怜人,就辛苦你们了啊。”朱桂兰在一边小声的劝导着,生怕张建伟心里有什么疙瘩,这乐熹也是,要是自己答应,哪里再有这些琐事呢。
“你倒是对着乐熹很上心啊。”张建伟好奇的看着朱桂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着他,我就喜欢。”朱桂兰小声的说着,也不上下漂浮了,脸上稍稍带了些凝重。
张建伟心里知道,这或许是想到自己的孩子了,按照朱桂兰的说法,自己时候被困在阵法之中,那一家人死了个干净,只是没有说这个孩子怎么样,但是估摸着,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否则,朱桂兰一脱困,第一时间难道不应该是去报仇吗,不管是杀孩子,还是杀虐待孩子的,对于厉鬼来说,杀不杀人,从来都不需要考虑,凭借着怨气化作的厉鬼,不能用常理推测,但是事后可以看出来,朱桂兰身上的怨气并没有血色,这就是还没有杀人的样子。
简单的推测一下,她的孩子,应该还行,只不过父母双亡,家人死绝,和这个乐熹有些像。
也许就因为这样,朱桂兰的遗憾也只有母亲去世这一个了。
“喜欢就好,你们有缘。”成子衿淡淡的笑着。“这支笔是一支法器,当初仙师随手送我用来练字的,我死后和这些玩具一起,带到了墓室。”
张建伟一次次的被刷新这种土豪的认知,不过见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明天阵法布置完成,代天封神时,你只需要用这笔沾着朱砂在排位上写下乐熹的名字就好。”
“好!”
这边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文沐薇一家人在客厅,把张姐打发出去,坐在一起也聊了起来。
“明天他们要封神!?”文楠听见这个消息,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们,怎么,怎么!”
“高人行事,你只管看着就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文硕看了一眼文楠。
“是,是我太激动了。”说着坐好,把表情控制到平常的模样。
“文楠,你这几天和张建伟他们的交往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不像你平常。”
“爸,我在商界时间也不短,碰见的人不少,但是这种事情以前是不相信的,从您昏倒到被救起,着整个的过程不断的重塑着我的三观,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了。”文楠分析到。“不过这也确实说明,我还是没有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需要再锻炼锻炼。”
世家子弟为什么可以长盛不衰,是因为有人会在人生道路上时常提点和惊醒,碰见的那些不靠谱的富二代,多数情况下,是因为有个不靠谱的爹。
听完文楠的话,文硕也没有评价什么,就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爸,我现在越来越担心建伟了,他以一个凡人的身躯去封神,这听起来有些太过夸张了,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啊,建伟家里没人了,可不能他也出什么意外。”文沐薇是真的着急了,这会坐在沙发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