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乔走到外面正在烤肉的泳池边上。
她看到上面烤着一串一串的肉,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几个人正吃得香。
有人看到她,拿着肉串走了过来,说道,“乔姐,吃肉。”
她却摆了摆手,摇头说道,“我不吃肉,我吃素的。”
那人吃惊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您减肥吗?您不胖啊。”
何乔乔微微笑着,说道,“给我一串素茄子吧。”
“好的。”那人转身,给了她一个盘子,盘子里除了烤茄子,还放了辣椒,韭菜等等。
她端着这盘子,走在一旁坐下,拿起那烤串放在手中看了看。
是的,如今,她也随了他的习惯,不再吃肉了。
他以前,每次不小心沾了荤就会出事。
她脑海中想起其中一次他吃了牛肉的事情来。
有一天,她喝醉了酒,早上起来后整个人头痛欲裂,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早上。
她『揉』着头对兰嫂说道,“兰嫂,给我做一碗醒酒的吧,头疼。”
“是,少『奶』『奶』。”兰嫂看她的神情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小声提醒道,“今天大少爷的神情有点儿不对劲,您小心点。”
“不对劲?”为什么不对劲啊?
何乔乔一脸疑『惑』,『揉』了『揉』头发,没想太多了,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洗个脸清醒一下。
挤了牙膏,昏昏欲睡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的刷着牙。
突然!
她脑海中猛然间闪现某个场景。
昨晚,昨晚她喝醉了,然后好像,主动叫他老公,对他又搂又抱,还,还主动亲了他,亲的特别用力,貌似,还咬了他的嘴唇。
天!
当时的她,和闫驭寒还是合约夫妻,她真是吓坏了。
“咳咳咳”她被牙膏呛到了,连忙放下水杯,匆匆漱了口,飞快地跑到了客厅里。
只见,闫驭寒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其次,从侧脸看,他表情很冷漠。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淡淡抬起头来看着她。
“啊”看到闫驭寒的样子,何乔乔吓了一大跳。
只见他的嘴唇有一半破了皮,肿了起来,而额头上也肿起了一个包,同时,他还抬手『摸』了『摸』胸口发疼的位置。
她吓得后退了两步,手里的牙刷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呆呆地看着他。
惨了惨了!
怎么办怎么办?
“有事吗?”他问,看起来很平静,但分明咬牙切齿的。
何乔乔当时只觉得害怕,但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他实在的好笑又可爱。不过他这个人,就算是生气旁人也无法察觉,只不过会觉得莫名的冷。
当时,她就觉得很冷,浑身打着冷颤。
“那个”她伸手指了指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好吧。”
“你说呢?”他反问道。
“”她一下子咽了咽口水,走上前,讨好地说道,“对不起,我,我喝醉了好像有点失态。”
她昨晚的样子,简直用失控可以形容的。
“这是有点失态而已吗?!”闫驭寒额头直冒青筋,他的头更疼了,“别人喝酒『乱』『性』,她喝酒谋杀啊!”
『乱』『性』?
何乔乔听到这两个字,脸莫名一红。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一喝醉就好像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啊,稍微,稍微冲动了点儿,让你受累了。”何乔乔连忙鞠躬道歉,再偷偷看他,他脸『色』真的超难看的,应该是气炸了吧。
见他紧抿着唇,臭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她再柔声地说道,“我,我给你做顿早餐补偿吧,好吗?我专门和厨师学了几个素菜,你,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我去做了啊,要在家里吃早餐哦。”
何乔乔几乎是仓皇而逃,然后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准备他的早餐。
天啊,她把债主的帅脸弄成了这样,他想杀了她的心都有吧,刚才看样子,就是在忍而已。
何乔乔极力想要取得闫驭寒的原谅,于是早餐做的特别用心,特别细致。
等她把早餐摆上桌,又向迎请菩萨一样,小心翼翼走到他的面前,躬身道:“可以吃早餐了。”
闫驭寒冷着脸,没有一点表情,放下杂志,走到餐桌前。
只见,他的位置上摆着好几样素食早餐,他拉成一条线的嘴唇抿了抿,情愫似乎有所缓和。
何乔乔见状,抓住机会,讨好着说道,“是我做的,你吃吧。”
见闫驭寒还是没有反应,她又亲自将勺子拿起来送到他的手里,小声地说道,“说好要为你服务,我会一直服务到底的。”
闫驭寒抬眸看了她一眼,她赶紧低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在他的旁边坐下,“快吃吧,”
昨天晚上被她一折腾,也没吃两口饭,闫驭寒可能现在确实是饿了,于是忍着一肚子的火,开始吃早餐。
何乔乔这才放下心来,也开始吃自己的这一份,一边吃,一边偷偷看看他,只盼望着他的怒火能够快点消失掉。
闫驭寒胃口大,比何乔乔先吃完了,吃完后,他看了何乔乔一眼。
她也吃的有滋有味的,一边吃,一边点头,『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来,好像有多好吃似的。
闫驭寒看了那碟子一眼,原来她吃的也是素,于是拿起自己的叉子,从她的碟子里叉了一口,也吃了下去,他是觉得这臭丫头做的饭菜还挺好吃的。
何乔乔一愣,急忙想要阻止,“你”
“怎么了?我吃你一口不行啦,把我打成这样。”闫驭寒瞪了她一眼,把这一口菜吃进了嘴里去。
“哎”她想要阻止的,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把这一口菜吞了下去。
糟了
何乔乔只觉得头顶飘过一片乌云,眼看着马上就要下大暴雨了,拿着筷子的手默默地用力。
闫驭寒放下手中的餐具,站起身来,说道,“我去上班了。”
何乔乔眼看着他就要出门了,连忙放下筷子,追了上去,欲言又止。
“那个,你你有没有觉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好?何乔乔很想问,但是没能问出口来,她害怕自己会被他当场敲昏!
“怎么了?想说什么?”闫驭寒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
那时候的他,真的非常冷峻,令她不敢多靠近,而现在想来,他的每一处都令她怀念,想到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