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宅走远了,萨拉托加还处于恍恍惚惚中,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原来的计划。不然干脆就那么算了,要不然闹出笑话未免不好。
萨拉托加还在犹豫,差不多二十分钟,视线没有焦距,圣诞大餐在热闹中结束了,大部分人都吃完晚餐,仅剩下那么几个诸如吃撑赤城,还有吃货少女大凤,ovo也能吃,一众苏系在猜拳喝酒。
密苏里已经安排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开始圣诞活动。还有许多人,她们在商业楼开着店,自发准备了许多活动,准备趁着圣诞节大赚一笔。其中以桑提为主,她准备了许多活动,包括圣诞折扣。话说最开始就是她游说大家,圣诞搞活动搞促销不是为了趁机赚钱,而是回馈大家。
大部分人去了商业楼,活动大部分在那里举行,食堂主要提供大家吃吃喝喝。
“提督觉得我唱歌怎么样?”
“很好听。”
“我还会在水里面唱歌哦。”
“水里面也可以唱歌吗?”
“为什么不可以?鲸鱼不就可以在水里面说话。”
“那么你是鲸鱼吗?”
苏夏抱着金发幼女也在前往商业楼的路上。
他怀中搂着他脖子的金发幼女是刺尾鱼。
刺尾鱼,白鱼级潜艇,射水鱼的姐妹舰。
历史上的刺尾鱼也是一条王牌潜艇,虽然没有击沉过军舰,但是她的击沉总吨位和数量都是美海军第一,给日军的运输线造成了沉重打击。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受损方式总是非常诡异,比如发射鱼雷之后,被折返的鱼雷击沉,自己“击沉”了自己。整个二战期间总共获得四枚战役之星,并两次由于其杰出贡献受到总统集体嘉奖。
游戏中刺尾鱼在以前许多潜艇还没有改造时偶尔有出击的机会,现在许多潜艇改造后,出击机会算是越来越少了。考虑她在历史上如此相当辉煌的战绩,如果获得改造肯定是一艘相当强大的潜艇。
不管如何立绘相当可爱,尤其是后来的换装立绘,大破立绘的小屁屁不输给大破射水鱼,还是说白鱼级潜艇都这样吗,反正只要立绘可爱就足够了。
“刺尾鱼会在水面唱歌……”苏夏说着望向走在她身边的幼女,她的发型和刺尾鱼差不多,不过就是马尾更长些,另外刺尾鱼身材纤细,她也不胖,但是莫名给人一种肉肉的感觉,“鲃鱼会在水里面唱歌吗?”
鲃鱼,小鲨鱼级潜艇,大青花鱼的姐妹舰。
历史上的鲃鱼是美国海军二战战绩最佳潜艇之一,战绩相当了不得,正式击沉吨位近十万吨,只是没有大青花鱼击沉大凤、射水鱼击沉信浓那样让人印象深刻的战绩。
游戏中的鲃鱼也没有改造,待遇和刺尾鱼差不多。立绘相当可爱,手里面的武器是定时炸弹而不是鱼雷,原因有些搞,那就是历史上的鲃鱼最后一次巡逻中,一群精心挑选的船员着陆,炸毁了一列火车。这是唯一一次发生在敌人岛屿本土上的地面作战行动。
“我会在水里面说话。”鲃鱼摇头,“不会唱歌。”
“我不会在水里面说话,也不会在水里面唱歌。”苏夏说,“吐泡泡就会。”
刺尾鱼下巴搁在苏夏的脑袋上面,说道:“你又不是舰娘,不是鱼鱼,那是我们鱼鱼独有的技能。”
“我想听听。”苏夏说,反正他最喜欢鲸鱼的叫声,给人一种悠长深远的感觉。
“那我们现在去游泳吧。”刺尾鱼提议,“圣路易斯姐姐的潜水装备店里面有潜水服,提督穿上就可以潜水了。”
苏夏笑了笑,他想起以前一直口口声声潜水试试,因为听大家说海底无比的美丽,当然不是哪里都十分美丽,大部分地方相当荒凉,只是有几个特别的地方,必须乘船过去的地方,可以看到白沙、珊瑚、摇摆的海草还有各种各样美丽的鱼鱼,谁知道一次也没有去成,说道:“我什么时候得罪刺尾鱼了,又是晚上,又是冬天,你居然让我潜水……”
“是提督你想听我在水里面唱歌。”刺尾鱼说,“我会海豚音哦。”
“我必须提醒刺尾鱼。”苏夏说,“海豚音不是海豚说话,海豚音是——”他掏出手机开始百度,“海豚音是指可以从声带与喉管之间的极小缝隙吹出强大的气息而发出海豚音,也有其它方法可以唱出,是一种以花色趣味的高音唱法唱出的声音。它是为止人类发声音阶的上限。”
“可是我就是会海豚音。”刺尾鱼说。
“我是美人鱼。”刺尾鱼抱着苏夏的脑袋,作为幼女她什么都敢说,“提督是我的王子吗?”
“那当然了。”苏夏厚颜无耻说,“除开我之外,还有谁能当刺尾鱼的王子呢。”
“可是我都没有戒指耶。”刺尾鱼说,作为潜艇的刺尾鱼的战斗力实在不够,虽然潜艇拿戒指可以减少修理时间就是了,架不住苏夏是一个长草玩家,玩了那么久游戏直到穿越还没有超过两万战斗力,“明明大青花鱼和射水鱼都有戒指。”
“戒指还不简单吗?”苏夏说,他对给幼女戒指没有负担,那是认可的戒指。
天知道刺尾鱼从哪里拿出一个苹果,说道:“那么这个苹果给提督。”
苏夏接过苹果有些哭笑不得,突然想起国产圣诞节平安夜吃苹果。
“不会是毒苹果吧?”苏夏拿着苹果,“等我吃了毒苹果昏迷,刺尾鱼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苏夏笑了起来,说道:“美人鱼刺尾鱼看到王子苏夏,王子英俊潇洒,从此爱上了王子。她发誓得到王子,于是来到大海的深处找到巫婆,巫婆……巫婆伦敦把毒苹果给刺尾鱼,告诉她只要让王子吃下毒苹果,王子就会昏迷,刺尾鱼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鲃鱼听到苏夏的话,她也没少听苏夏说故事的,就是没有当场听,事后也会从大家的口中听说,嫌弃说:“提督又开始了。”
“刺尾鱼是好鱼鱼,不是坏鱼鱼。”刺尾鱼说,“提督才是坏人,姐姐射水鱼说提督总是色眯眯地看着她。”事实上射水鱼和刺尾鱼才是姐妹,鲃鱼和大青花鱼姐妹,但是射水鱼总是和大青花鱼在一起,而刺尾鱼比较喜欢和鲃鱼玩。
“我哪里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射水鱼了。”苏夏真的感觉无辜,他不就是喜欢逗射水兔吗?
“我不管。提督就是坏人。”刺尾鱼抱着苏夏的脑袋,照着他的耳朵咬了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苏夏歪起头。
“你不是经常咬大家的耳朵吗?”刺尾鱼说。
“好吧。”苏夏不反抗了,“刺尾鱼咬我的耳朵,我也要咬刺尾鱼的耳朵。”
“不给。”刺尾鱼紧紧搂着苏夏的脖子。
一番打闹,苏夏最终还是咬了咬刺尾鱼的耳朵,他的报复心是极重的,这个时候发现鲃鱼的耳朵是尖尖的,就是那种精灵的耳朵。鲃鱼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耳朵不得而知,只要是尖尖的精灵耳朵就是了。
乔治·埃夫洛夫也有精灵耳,但是她是大人,然后不是他的婚舰。鲃鱼也不是他的婚舰,但是她是幼女,欺负幼女可以理解成单纯的喜欢孩子,而不是别有用心。苏夏有些心动了。
鲃鱼发现苏夏的视线,她们的提督不是好家伙,当时捂住了耳朵。
大家来到商业楼。
圣诞节的活动和万圣节的活动就不同了,万圣节多是比较吓人的活动,整体偏向于整蛊方面,圣诞节的活动普遍偏向欢乐方面了。
有按咬手鳄鱼牙齿的游戏,只要成功就可以获得小姜饼。小姜饼可以吃,那是由布吕歇尔烘焙出来的,味道相当不错的,也可以用来兑换各种各样的奖品。
有套圈圈游戏,排队领圈圈,套中什么拿走什么,拿走什么,小的有小猪佩奇存钱罐、招财猫存钱柜,现在应该没有人有存钱的习惯是另外一回事,大的有海豹玩偶、虎纹鲨鱼玩偶。
抢板凳游戏当然少不了。
既然是圣诞活动,当然少不了和圣诞有关的活动了。
就算夕张的黑科技出马,大雪没有那么容易制造出来,但是雪球就好解决了,雪球大战不能少。可能大战可能有些不好,那么拿着雪球砸奖品,砸倒什么拿走什么算哪个。
写心愿卡挂到圣诞树上算是什么?不需要管那么多,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了。
还有圣诞老人打游戏、唱圣诞歌什么的肯定少不了。
一家家商店有各种各样的促销活动,比如衣服首饰大减价,错过可就没有机会了。
北宅明明很困了,为什么强撑着不回去睡觉的原因——她现在扭蛋机、盲盒、福袋玩得不亦乐乎,当然桑提肯定赚得不亦乐乎,现在脚边堆忙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卡牌到手办,从挂画到玩偶,应有尽有。她其实什么都不需要——那些扭蛋、盲盒、福袋什么的大奖还是她提供的,比如提督的写真,她曾经把苏夏叫去当过好多次模特的,其中l20的写真是安慰奖——就是享受那个过程。
等到圣诞活动结束以后,大家都睡着了,那才是送礼物的环节。其他人可以玩累了早早去休息,当然现在大家精神还十分旺盛,那些负责给大家送礼物的人,还有身为提督的苏夏绝对不能那么早就去睡觉。
也就是说,还需要等,再等等,萨拉托加在思考对策,怎么把自己包装成礼物送给提督。躲到礼物盒里面,让人送给姐夫,感觉行不通的样子。在自己身上缠着礼物彩带,然后扑到姐夫的身上,好像也不是什么好对策。
萨拉托加在思考对策,想要找北宅参考,大家集思广益想个好办法,然而北宅正在愉快的抽奖游戏当中,于是口口声声凭借自己的好运气帮北宅抽到大奖,等到那时北宅要帮她,但就算她运气好,大奖岂是那么容易的,最后谁能拒绝抽奖游戏,自己沉沦了其中。
星座早就察觉萨拉托加有什么打算,她唯独面对萨拉托加时格外聪明、机灵,一直盯着她,谁知道萨拉托加玩起来了,她也很快开始玩起来。她本来最喜欢玩了。
列克星敦和苏夏走在一起,突然指着墙壁上面的圣诞花环,问道:“提督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圣诞活动主要由密苏里负责,但是苏夏也不是甩手掌柜,他时时刻刻关注着进度,专门了解了圣诞节,对圣诞节的传统活动、习俗都有了解,对圣诞活动、装点都提出了不少的意见,说道:“槲寄生。”
“那我考考提督。”列克星敦含笑问,“槲寄生代表了什么,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啊。”苏夏笑了起来,“常青的槲寄生代表着希望和丰饶。在英国有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没有槲寄生就没有幸福。槲寄生是一种圣诞传统装饰,习俗是这样规定的:如果有谁站在了槲寄生的下面,就必须得互相亲吻。”
“若在槲寄生下相遇,男生就要亲吻女生,而且女生不可以拒绝。”列克星敦说,“若是恋人在槲寄生下接吻,象征着这段关系将会走向婚姻,白头偕老。”
列克星敦歪了歪头看着苏夏,问道:“所以,提督在等待什么?”
苏夏没有说话,行动证明一切,他伸出手轻轻揽着列克星敦柔软的腰肢,列克星敦闭上眼睛,凑近了吻上她的嘴唇。她嘴唇上面的口红已经擦了,大概是没有擦干净,比起往常红润多了。
良久。
唇分。
苏夏依然搂着列克星敦的腰肢,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第一次看到穿红色的列克星敦,列克星敦今天好漂亮。”
“嗯。”列克星敦说,“看起来加加的眼光真不错,她帮我挑选的衣服。”
“重点不是衣服。”苏夏说,“重点是列克星敦。如果不是列克星敦,不过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罢了。”
苏夏说着再次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