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薛帕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萨利赫先生,我们是专业的军事承包商,完成雇主的委托,就是我们的使命!”
“你们的雇主是我,薛帕德先生,我花了六百万美元,让你们保护我!”
“但我们的合同已经结束了,这话可是您下午说的!我和阿卜杜拉总统阁下的合同,是在下午签的!”
萨利赫闻言更是急的跳了起来。
“薛帕德先生,我劝你不要做那些不理智的事,这里是科摩罗,是我的地盘!”
“嗯,可你之前不是说科摩罗永远欢迎我吗?”
“卫兵!”
萨利赫面色铁青的大声呼喊起来,很快就有密集的脚步传来,然后,萨利赫指着薛帕德大喊着。
“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
下一秒,穿着总统卫队制服的士兵上前,一枪托将萨利赫砸到在地。
而在宴会上那些萨利赫的心腹军官和他派系的政要也没能跑掉,尽数被武装士兵抓捕,萨利赫本人更是被揍的鼻青脸肿。
那些卫队士兵自然也不是他的人,是换了衣服的pc。
卫队长知道自己不论怎么样都难以在萨利赫手下做事,毕竟自己出卖过对方,为了他和家人,他很干脆的将自己全部卖给了薛帕德。
他将萨利赫派系的军官和政要尽数邀请了过来,然后带着alpha小队解除了卫队的武装,现在,总统官邸再一次落到了薛帕德的手里。
“萨利赫总统,不,现在应该说是前总统了,我和你其实并没有什么仇恨,但很可惜,这个位置你坐不了!”
薛帕德随手抓起长桌上的草莓蛋糕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一旁的士兵给他搬来了椅子,他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一边享用着甜点,一边将一切娓娓道出。
“法国政府想要搞你,所以,没人能保得住你,除非美国和苏联,但你也没什么值得他们重视的价值,所以,这个总统之位,你坐不了的!”
“你放屁!”
萨利赫被打掉了半嘴牙齿,但依然愤愤不平,被按在地上的他愤怒的对着薛帕德喊道。
“如果不是你,我能一直安稳的坐下去!”
“你自己信吗?”
薛帕德将最后一口蛋糕咽下去,然后拍拍手,接着,他看向大门方向,一个穿着白袍的老头颤巍巍的在武装士兵的护送下,走进了宴会现场。
“阿卜杜拉总统,我的任务完成了!”
“谢谢!”
阿卜杜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薛帕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您了!”
科摩罗的平民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有这么离奇的反转,前总统政变失败后又王者归来,不费一枪一弹就将现总统活捉。
但不管怎么说,萨利赫的倒台对他们来说,也是种解脱。
毕竟科摩罗的经济发展如此艰难,也多亏了那位总统大人!
不论是作为昏君还是暴君,萨利赫都不能称之为合格,因为他既残暴又昏庸,科摩罗是一个***国家,但这家伙却没有一点身为教徒的自觉,什么违背教义他就干什么。
所以,当萨利赫被推翻的消息传出官邸后,整个大科摩罗岛都开始了狂欢。
而那些本该勤王护驾的国防军以及警察此刻却也没来官邸,反而蹲在各自的地盘按兵不动,因为相关的总统亲信都已经被活捉,剩下的这些骑墙派自然不会冒冒失失的去送人头。
他们都在等。
等到官邸那边结束骚乱,阿卜杜拉总统开始自己的就任演讲。
在外流亡的这几年,阿卜杜拉也是长进了不少,他自然明白自己归来之后应该做什么,民众压抑了许久,是理应得到些许的发泄,但这发泄应该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所以,他在宣布自己将用接下来的半生为科摩罗居民谋取更好的发展后,就立刻命令驻军和警察全部出动,在街上维持秩序。
而暗影公司的作战分队也抽掉了人员进行了协助,事实证明这件事的确十分的重要,整个晚上,国防军和pc抓捕了近一百多名接着庆祝肆意***掠的罪犯,而没被抓到的还有更多。
但不管怎么说,民众心中的那口恶气也算是释放了不少,不过在萨利赫没有被处死前,这口恶气还要在他们胸中多待一会。
靠着暗影公司撑腰,阿卜杜拉也算是在自己归来之后勉强的重新掌握了国家的权力,只不过科摩罗的政府和军队被萨利赫搞的一踏糊涂,想要重归稳定还需要很久。
不过好在萨利赫在任得罪了不少人,因此此刻甚至也没什么人想着去为萨利赫出头,甚至就连他在军队中的心腹都想着和对方撇清关系。
这让已经准备好了燃烧弹,就等着往叛军头上丢的薛帕德大失所望,毕竟燃烧弹这玩意平时没什么机会用。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萨利赫多么不得人心,因为就在政变第二天,阿卜杜拉召开的日常会议上,他提出要为萨利赫过去的罪行组建特别法庭进行宣判的时候,那些参与会议的官员和地方乡绅无不例外的要求判处萨利赫死刑。
如此整齐划一的要求让阿卜杜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想要萨利赫死,但问题是让对方直接死好像又不太解气,毕竟自己这两年风餐露宿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对方却在享受着奢靡的生活。
“那不如公审吧!”
薛帕德看阿卜杜拉如此为难,忍不住提议道。
于是,特别法庭很快的就给萨利赫下达了判决,因为他的罪行罄竹难书,光让法庭审判不足以平民愤,法庭决定,要将这家伙交给科摩罗的人民来审判。
而审判那天,首都万人空巷,甚至隔壁岛上都有人拖家带口的来参与。
而公审的结果自然就是死刑,被吊死的萨利赫随后又被雇佣兵带着游街示众,一路上不断有人朝着对方的尸体丢石块或者别的垃圾。当尸体被拖到乱葬岗要下葬的时候,就只剩下小半截残躯,至于别的地方已经被民众化作肉泥和烂泥践踏在一起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