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请问我持有多少股份，担任什么职务，在哪里上班？”张家豪一字一眼指着对方，然后比划着，什么才叫上班。
“sorry，我们还没调查到。的确是有股份的。”
“这样我明天在报纸发表文章，就是说猜我有股份，所以就是违反公务员条例。相信几任港督都有一些股份，股票之类的。应该被政治部审查。”
“副处长，不要扯开话题，关键是这些产业在北边的产业问题。”维斯科指着文案中的关键图片。
“维斯科总警司，你知道香江的水源来自哪里？蔬菜水果来自哪里？”
“北边！”
“你知道之前地产火之前水泥卖到多少钱一包吗？你知道香江有矿挖吗？蓝衫的制造业生产的摩托车、汽车向全世界出售。激活了多少人力的市场，提供了多少就业的机会。”
张家豪抿了一口咖啡，眼神十分的凌厉，看向他们再说说道：
“你们在讨论的问题从麦理浩时期已经有结论，现在再提出来，你以为当初卓凯为什么不提，人家不比你们这些菜鸡厉害吗？”
“sir，我们也是例行调查。”维斯科再次一个敬礼。
“说白了，我觉得毫无意义。两个副处长我没负责，那肯定就是亨利负责你们政治部，他想和我争处长，已经是妨碍司法公正。你可以问夏顶基这个一哥不可能抢得走。”
张家豪站了起身，夹起支雪茄，微微一笑。
“副处长很有自信嘛。”
“当然，你们的每一步计划我都知道，我最多就是离职。然后告诉尤德我会辞职，把香江所有产业搬到北边，包括光纤服务器。然后再告诉蕰莎女王，我过不了香江政审，撤离英国的500亿美刀的投资。”
“你，张副处长，你这算是威胁吗？”
“威胁？一群有钱有权之人建立光射会，用于打击政敌、清洗异己，真以为他们能控制一切。你以为是为皇家服务吗？我堂堂世界首富，惹的我不开心斯德雷伯爵让他小心一点。”
张家豪吹了口气出来，十分潇洒，从没在意这些。
“好，我会向上汇报的。”
“随便，明年开始政治部就将要被解散，想想有什么人能收留你们这些人。”
维思科内心一惊，好好的政治部怎么可能被解散，又是吓人的吧。几人推门走了出去，门都不关，就不算是绅士。
“张，没必要得罪他们。”颜理国皱起了眉头，一直以来都是和事佬，表现的比较软的。
“处长，这群人跳不了多欢了，一个总警司敢调查一个副处长，真以为自己是特务了。”
“他们不是吗？真会解散？”
“不算特务，人家控制的棋子，明年中英会有声明。所以这些人一定会被解散，散于各个岗位，潜伏下来。”张家豪给颜理国点上一根雪茄，意味而又深长地眼神。
“你是想清理这些人？”
“没必要，只是叫人先定格所有的人事升迁资料。他们的头头会秘密混入警队和IcAc。我们要注意这些小人，打压着。”
“我知道了，好主意，不让这些人出头，一群的小人。只会背后阴人。”颜理国忽然好像都明白了，以后这些人留下来估计也不会做什么好事。
“我叫人递一些文件过去，我猜亨利立刻装病，不敢跳出来争。好好的过完几年退休不好吗，还想跳出来欢。到时候去赤柱养老。”
张家豪一说，吓的颜理国也一跳，这家伙不会谁都留有黑档案吧。学人家胡佛控制所有当官的吗，不会连老子也监视了吧。
......
第一天上班几老大都过得很不爽，人人心里都有着想法。
不过对于快退休的人，什么权势滔天，什么美丽幻想都是泡沫，老老实实领退休金才是关键的。
到老之时被人调查，晚节不保，就像亨利，当然能在处长级上退休更好，利更多的钱。
他上位最多就两年不到的处长当，就是为了其它人占位置的，一不小心掉入深渊，就是退休金都没。
这不，一个包裹递过来，他已经吓到坐不稳沙发了。
有了大军的情报处，加上自己的和记电信，想弄谁的资料还是容易的很。
一个快要撤销的部门，还跳的这么欢。
一个电话偷偷打给了卓凯，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搞他：“卓sir，怎么连我打的电话也想录音。”
“张，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了？”
“你现在失踪了吗？你升助理处长是要被人架空了吗？”
“是的，布政司与正按察司都不想你上位。”卓凯苦笑着，领导的意思不是下面的人能够看得懂的。
“真以为香江是他们的了，我在香江的工人高达三万多工人，养了多少人，看来有些人必须要警告一下了。”
张家豪微翘嘴唇，如果对一些人太好，他们就会习以为常，认为是应该的。
他们变的更想恩将仇报，反而要主动弄你。
是人就那样，就是要人弄你才会开心。
于是1983年的香江蓝衫新的一年计划修改，重心向日本、新岛、迁移。半年内向新岛迁移一条个人pc全流程生产线。
蓝衫电子停止在香江的招工计划，加大在内地上的电视、空调、洗衣机等家用电子的投入。
首富的每一举一动，就会惊涛汹涌，其它的富豪开始有些异想了。
是不是又会出现问题，刚刚解决了82年的港元危机，现在又出现情况，不得不让人心惊。
“张，是不是又出现问题了，你开始转移香江的产业。”沈粥是最铁的粉丝，两人都是期货一起弄的，两人也算朋友了。
“没有，有些人见不到我的好，想整我一下。正好，我也想转移一下，不然还以为我在这里怎么弄都是应该的。”
张家豪来到大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的他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小瘪三。
你不得我好，我也没见到一定要你好，在哪都能发财。
“是港督吗？”
“不，港督一般不会做这种小动作，是布政司和新的正按察司，两人与光射会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