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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本将军到底敢不敢动这个红头发的妖女呢?”

面对威吓,郁礼也横起了手中马刀,并没有半分从命的样子,“如今擒有人质在手的可是我!你二人有何资格告诉本将军该如何做?还不快些跪下向本将军舔靴求饶,再敢擅动,她可就没命了!”

郁礼说着便举起宽背马刀,高悬于业已昏厥的甯月的心口之上,随时皆有可能一刀刺下,取了姑娘性命。然而,语气间却还是难掩对黑瞳少年的忌惮。

祁子隐见状,不得不将手中的赤色长刀放下,不敢再动。围于四周的澎国甲士当即扑了上去,将他的双臂也死死锁住,按倒在了地上。

然而,将炎却似没有听见威胁一般,并未做出半分退让,反倒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手中的啸天陌当做一杆长枪,瞄准对方全力掷了过去!

见此情形,郁礼不得不将手中马刀挥起,荡开了迎面飞来的陌刀。然而将炎却是抓住机会,紧接着冲上前来。他的速度如此之快,便似一道纵贯穿全场的闪电。未等郁礼反应过来,少年人便已冲至其身前!

但年轻的和罕却并没有先救甯月,而是矮下身子,抬腿径直攻向了对方的下三路。

身着夔蛟的将军当即抽刀回防,削向对手户洞开的腰间。将炎旋即也变招,身形陡然一纵,万分惊险地凌空避过了横扫过来沉重的马刀,进而将腿屈曲起来,以带着坚硬甲胄的膝头,狠狠击向了对方的喉咙。

郁礼无法,只得暂且松开手中沉重的马刀,抬掌护于颈前,想要化解攻击的力道。未曾想将炎此番却是耍了个虚招。其实他腿上并未用力,成功迷惑对方之后,却是凭空发力,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姿势将身子向下沉去,反倒将对方丢掉的马刀一把抄在了手中。

落地之后,年轻的和罕也并未作任何停顿,而是以双踵为支点,使出浑身劲力带动起沉重的马刀旋转了起来,口中厉声喝道!

“斗志不灭,长刀不落!”

郁礼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同这个黑眼睛的少年初次于白沙营校场交锋时的那一幕。

“破浪刀又如何!老子当年未败,今日也绝不会败!”

年轻将军也高声大呼起来,竟没有闪避,同样攒起浑身力气向将炎身上扑去。二人重重撞在了一起,滚翻在地上。宽厚的马刀生生切开了郁礼身上的夔蛟皮甲,深达皮肉寸许。然而却因距离太近,力道尽失,虽致重伤,却不足以一刀毙命。

郁礼倒地,挣扎着手脚并用向后挪去。黑瞳少年则继续攻前,却见周围的澎国军向自己围了过来。他当即舞起刀来,只迎面一击,便将其中一人自肩劈开至胯下。再反手一刀,又将自背后偷袭一人直接捅穿了肚肠。

将炎却并没有将兵刃抽出,而是猛一用力,将那奄奄一息的甲士高高地挑将起来。他转动起手中的刀柄,翻搅着那名甲士的肚肠,逼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众宵小休得阻拦,否则杀无赦!”

年轻的和罕于口中怒吼着,发出如困兽般疯狂的声音。鲜血滴滴答答顺着刀刃滴落在他的脸上同身上,将本就身着赤色衣甲的他从头到脚,染得更红了。

澎国军被这幅比驰狼更加凶悍模样彻底吓傻了。少年人转向何处,那边的甲士便如见了日光的鼠群般向后退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无一人敢轻易上前再战。

将炎则猛地将刀上挑着的尸体抛向对方阵中,转而重又朝着无处可躲,更无人敢救的郁礼身前走去,手中的宽背马刀高高举起,映出了对方脸上掩藏不住的惊惶。

突然,人群之中响起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明显来自一个女子,却并非是甯月。

少年人耳中嗡嗡地,未能听清对方说的什么,回头看了眼仍倒地不起的红发少女,目光循着隐约的声响继续寻去。

“哥哥住手!”

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拨开重重甲士,自阴影中走上前来。甫一见到对方的面庞,将炎便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反倒难以置信地使劲揉了揉被血水模糊的双眼:

“你——为何看起来如此面熟……”

女子冲和罕莞尔一笑,又向其身前凑近了几步。她生着一双同少年人一模一样的黑色瞳仁,即便在冰原上辗转颠簸了许多时日,却依然明眸皓齿,秀色可人,正是一路上同郁礼结伴而行的紫鸢。

“你是……莳华馆中……名唤紫鸢的姑娘!”

将炎脑海中依稀浮现出了许多年前,自己曾于暮庐城中想尽一切办法,也未能得见的那位妓馆头牌。他努力在记忆深处搜寻着对方的模样,但当年仅一面之缘的那张脸,却始终模糊不清,没有任何细节。

“哥哥,是我呀,你当真不记得了?”

已近癫狂的少年人眼前,却是随着姑娘的轻声呼唤,渐渐浮现出了另外一张面庞。那是月夜之下,端坐于渔舟之上的小囡。孩子的面庞较女子更胖更圆,然而那只玲珑俊俏的小鼻子,笑起来时微微皱着。一双如墨的忽闪着的纯黑眼眸,竟是同面前的姑娘毫无二致!

“……姑娘的鼻尖有颗痣……我当年在暮庐城中时并未认错人,你果真是我的妹妹!这么多年来,你过得可还好?”

将炎的目光重又聚焦在面前的姑娘身上,上下打量着对方,就似终于寻得了丢失多年的心爱之物般兴奋起来,进而却又变得有些伤感。

然而还不等对面的姑娘解释,将炎却忽然感到自己的腿被一双手死死抓住。低头一瞧,却是此前被自己重伤的郁礼。

双目鼓胀的年轻将军表情极度狰狞。眼下他的肚腹已经被切开一道长口子,内脏自其中流了出来,口中也不断泛出血沫,却是嘿嘿笑着,用尽浑身力气冲紫鸢嘶吼道:

“我……我替你抓住他了!快动手!”

将炎心下一凛,立刻挥起宽背马刀,将郁礼抓住自己的一双手齐刷刷地斩断。然而他用力过猛,刀刃斩断了血肉骨骼后,又重重地撞在了地上。只听一生脆响,精钢打制的马刀当场崩断作数截,自少年人手中飞脱了出去。

郁礼撕心裂肺的惨叫当即响彻云霄。年轻的和罕转而警觉地扭过头去,再次看向那个号称是自己妹妹的姑娘。

出乎他意料的是,看似柔弱的姑娘竟当真自袖笼之中,抽出了一柄尖利的匕首刺来!

“对!杀了他!杀了他们三个!”

在地上痛苦翻滚着的年轻将军再次高吼了起来,声音诡异而凄厉,分辨不清究竟是哀嚎还是狂笑。

然而,紫鸢手中的刀却并没有刺向近在咫尺的将炎。只见她狠狠一脚踢在了郁礼那张如厉鬼般丑陋而狰狞的脸上,进而弯腰俯身,亲手割断了对方的咽喉!

汩汩的血水自伤口之中喷涌而出,登时便呛得倒在地上的郁礼蜷缩起身子。他抬起胳膊,想要用手按住伤处止血,然而被将炎砍断了的双臂,此时便如两根滑腻的**,派不上半点用场。

“你为何……杀我……”

直至被自己的血呛死前的一刻,这位年轻的将军依然不肯相信,自己竟是被眼前的姑娘利用了。而最后给予他致命一刀的,正是这个自己在暮庐城时便一见倾心,甚至不惜自残而奋力保护的女人。随着郁礼吐出最后一口气,爱慕却满是不解、疑惑而无比不甘的神情,永远从他那双暴凸起的眼睛中,消散殆尽。

不等和罕开口再问,紫鸢却已将匕首用年轻将军的衣角擦拭干净,继续回答起此前将炎提出的问题,便好似亲手杀掉自己同伴的这件事,根本不值一说:

“我过得好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哥哥终于一起寻到了当年戕杀父母,害我们家破人亡的仇人行踪!我们终于可以报仇了!”

姑娘说着,忽然张开双臂搂住了兄长魁梧的身子,空洞着眼神里充满恨意,仿佛又想起了十余年来,自己所受的罪。

“仇……自然是要报的,可究竟该向何人去报?”

将炎忽然一怔,看向了仍被澎国军制住的祁子隐等人。即便在被昆颉极力挑拨,陷入癫狂时,他也从未下定过决心要杀了对方。然而紫鸢却是一改楚楚可怜的模样,凶狠得好似一头独行的母狼:

“你此前莫非没有听到那个披着斗篷的异族人所说的话么?!眼前这些人,便是害死了我们父母的帮凶!现在便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要留!”

祁子隐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奋力挺起腰来,冲年轻的和罕吼道:

“将炎!此女或许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当年在莳华馆中,她死活都不肯同你相认,为何今日却又忽然认了?”

“当年若我同你立刻相认,你我兄妹断不会走到今日!这世间最该死的,便是这些巧舌如簧的人!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在骗你!”

面对质疑与威胁,紫鸢早有应对之法,“哥哥,你可还记得母亲做的花青蟹,记得父亲讲的那些故事了么?你可还记得自己眉间的那道长疤,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自是不会忘——”

少年人用力摇了摇头。见其动摇,对面的姑娘忙又推波助澜起来:

“那你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妹妹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眼下却仍要受到仇人的无端质疑?杀了他们,只要在这里杀了他们,便可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不知何时,倒在地上的甯月重又苏醒了过来。她听见了兄妹二人的对话,也清楚瞧见了黑瞳少年那阴晴不定的表情,口中却根本吐不出半个字来,更无法为自己分辨。

终于,在紫鸢不断的煽动下,将炎脸上最后一丝迟疑渐渐消散,所剩下的,只是对命运不公的愤慨,以及被仇恨冲昏头脑后的疯狂。

少年人向此前自己掷出的啸天陌踉跄行去。长刀被郁礼击飞后,斜斜地扎入了墙上,深达数寸。少年人用力之下,竟是将一大块墙面也扯得碎裂开来,露出一道自地面贯穿至天顶的宽大缝隙。

风,自墙上的缝隙中灌将进来,瞬间便令塔顶化为了一座冰窟。郁礼既死,其麾下的澎国军与“孤儿军”也再无人发号施令,纷纷似大梦初醒一般放下了手中武器,不愿再同面前这个如恶龙般浑身煞气的少年人对峙,转而向塔底撤去。

高塔之巅,而今只剩下了甯月、祁子隐与将炎、紫鸢四人仍在对峙着。而冷迦芸与莫泽明等人,却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手足无措。他们并不十分清楚将炎的过去与身世,更加不知这个突然冒出的姑娘,为何竟能让将炎的心性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刚欲开口相阻,便被黑瞳少年厉声喝止了:

“你们谁敢上前,休怪我翻脸不念旧情!”

年轻的和罕说着,将刀平举过肩,拉开了一个进攻的架势。

终于摆脱了束缚的晔国公则快步奔至红发少女的身边,将虚弱的同伴扶起了身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视自己如仇敌的那位曾经的挚友,便似对方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将炎,你莫非当真打算对我和甯月动手么?”

“动不动手,取决于你们接下来告诉我的真相……”

黑瞳少年冷冷地回应道。对面的祁子隐却是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带着无奈:

“真相?如今,知晓当年真相的人皆已死了。无论我们告诉你什么,你都无从考证,还妄谈什么真相?!”

“吞吞吐吐,避而不答。眼下于我而言,态度远比真相重要得多,你们明不明白!”

未等祁子隐再次开口,甯月却是抢先一步接过了话去:

“可如若我告诉你,许多不幸的事我都曾经尝试过阻止,但父亲却不肯听从。故而我才会离家上陆,你是否会信,又是否会原谅我的无能?”

将炎的头脑早已无法正常思考。于此,他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更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红发少女,又看了看身后失散了多年的妹妹,许久之后,终还是摇起了头:

“你若明明知道当年事情究竟因何而起,却仍向我隐瞒了多年,便是对我刻意防备,问心有愧!你既从未将我当做过朋友,我又何必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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