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羊藿?什么东西?”房小梅不解的问道,看陈瑀的神色莫不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你先走,不要管我。≧ ”陈瑀焦急的道,趁着药性还没有作前,赶紧让这小娘皮离开为妙。
“到底何为淫羊藿?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走。”房小梅倔强的道,心中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说清楚了,也不会走!
“《圣农本草经》有云“生大山,一根数茎,茎粗如线,高一二尺,一茎三桠,一桠三叶,叶长二三寸,如杏叶””陈瑀解释道。
“什么意思?”房小梅还是没听懂,但是陈瑀说的不错,他描述的确实和自己采摘的东西一模一样。
“告诉你一个故事。”陈瑀道:“据记载,在南北朝时期,有名医陶弘景者,一日上山采集药物,路遇羊倌……”
陈瑀脸色越来越红,十分的难受,艰难的道:“那老羊倌对陶弘景说,山间灌木中有怪草,叶青,状似杏叶,一根数茎,高一二尺,公羊吃后疯似的寻求模样交配……”
“你……你现在知晓这是什么了吧?”陈瑀道,“快离开,去给我找医工来。”
“啊……这……这,不行……我不能走……”房小梅焦急万分,看陈瑀那状态,像是随时要爆炸一般,此刻怎敢离开陈瑀一步。
“既如此……我……”
“你不要乱来!”陈瑀已经意志不清了,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房小梅的腿间……
…………
钱塘县,陈大富已经找到了李知府,当听闻陈御史出事之后,李知府吓的三魂已经掉了七魄。
陈瑀贵为巡查浙江御史,若是这时候出了什么事,他这个知府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立刻找到布政司和按察司以及浙江都司,调了大批人开始翻找整个杭州府和钱塘县。
李梓棋听闻消息之后,焦急万分,饭都没来得及吃,便随着队伍一同出寻找陈瑀。
沈飞那边也已经调了大批内厂,幸好内厂的情报网及其强大,有人见一辆飞驰的马车朝钱塘县之北吴山而去。
当李梓棋知晓之后,立刻随着沈飞等人直奔吴山。
吴山的清晨,烟雾缭绕,仿佛一座仙山,这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人在这里。”
李梓棋终于松了一口气,随着沈飞一众人直奔而去。
当沈飞赶到陈瑀身旁之时,立刻让兵士远去几里外看守,且寻可以踪迹。
寻个屁,这时候如果还有人在此停留,那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沈飞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他现了陈瑀和房小梅的一丝异样,两人脸色潮红,形态扭捏,尤其是看到陈瑀某处还带有一丝水迹。
沈飞立刻明白了什么,心中万般佩服陈瑀,都他娘这个时候还不忘思淫,大人就是大人!
那边李梓棋也赶了过来,但是被沈飞拦住了,沈飞说:“陈大人身体不太好,还是等回去再看望吧。”
李梓棋哪里肯依?一把推开了沈飞,便冲到了陈瑀和房小梅身前,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整个人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他好像明白了眼前两人生了什么事……
“梓棋……我。”陈瑀刚开口,李梓棋就冷冰冰的道了一句:“命真大?”
“不是,李小姐,你听我们说。”房小梅道。
沈飞此刻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扭头跑没了影子,去阻拦那些要看望陈瑀的官员去了。
“说什么?”不知何时,李梓棋已经泪流满面,“陈瑀,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说完便摸着眼泪飞快的跑开了。
陈瑀摸了摸脸面,神情呆滞,房小梅面露愧色,对陈遇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你不要这样。”
陈瑀疑惑的道:“我哪样?我只是在思考,我们怎么被看出来的?啧啧……话说刚刚神志有点儿不轻,我还没尝到味道呢,要不再来一次?”
“你……讨厌!手放开。”房小梅将陈瑀那伸入怀中的大手给拿了出来,“那么多人在外面……嗯……啊……你……你不要李小姐了么……”
“反正已经这样了,管他的,放心,他们不敢来……”陈瑀色眯眯的盯着房小梅,一双手已经顺势滑了下去。
别说,这小妮子的身子还挺滑溜的,有时间一定好好研究一番。
“别……我受不了。”房小梅娇喘道。
陈瑀也知道她初经人事,也不敢太过猛烈,况且……自己好像还带着伤吧……卧槽,嘶,疼死老子了!
陈府。
陈瑀艰难的爬在床上,龇牙咧嘴的问沈飞道:“查出来什么人了么?”
“查不出来!”沈飞如是说道。现在知道疼了,吴山溪流边也没看到你疼哪里去?看来有时候美色也可以当麻沸散用啊!
“这个,沈大哥啊,你能不能去帮我给梓棋带个信啊,她可能误会我了。”陈瑀腼腆的道。
误会?不能吧?你这明明是事都干了,人家也没有误会你啊,况且你也确确实实的辜负了别人,还带个毛的话?
“那个,老戚好像找我有点事来着,大人,要没事的话我走了?”他说完,不待陈瑀同意,迅的跑开了,这种事谁干谁傻!
“是不是现在特别懊恼呀?”沈飞走后,一阵幽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醋意浓浓。
“谈不上,只是有点对不起梓棋。”陈瑀道,“当初都承诺过她……哎,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很重视承诺的。”
“不过你放心。”陈瑀一双手不老实的摸在做在床边给自己喂饭的房小梅的****上。
“我很负责的。”陈瑀十分认真的看着房小梅道。
“噗嗤。”房小梅掩面而笑,“你这怎么让奴家放心?你手可以老实点么?伤成这样了。”
“手又没受伤!”陈瑀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什么事都干过了,破罐子破摔吧。
“去!”房小梅任凭陈瑀的手不老实,这个男人在生死之刻都没有忘记保护自己,天下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房小梅以前的遭遇谈不上好,甚至说是有点糟糕,她从来没有那天那么暖心的时刻,当知道陈瑀不顾生命的保护自己安全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给了陈瑀。
房小梅有缺点,而且很多,自私、势利、奸诈、狠辣,但是这样的人活着才更像是一个人,因为有了缺点,才有进步!
无论她有多么的缺点,但是对自己的好,那是自内心的,既如此,他陈瑀又何须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觉得等你伤好了,亲自去和李小姐解释下吧!”房小梅道,“你爹说的不错,你这么大是该找个人传宗接代了,不然你死了,你爹都每个指望。”
“我日……合着我爹让我结婚就是怕我意外的挂了,好让陈家留个后啊?”陈瑀愤愤不平的的想着,“自己这在老爹眼中该多么的没有存在感没有地位啊!”
“我爹说了,你屁股大更容易生一点,娶了你他会更喜欢的,到时候咱们弄个十七八个小孩出来,让他乐个够!”陈瑀笑道。
“去,和你说正经的呢。”房小梅认真的道,“你不要在逃避了,这些事迟早是要解决的,我看得出来,李小姐是真心对你的。”
“可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就应该娶你,不能辜负你!”陈瑀道。
房小梅看了一眼陈瑀,见陈瑀不像是开玩笑,突然一股暖流从眼中流过,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双目弯成一道月牙,笑道:“我的身份你知道,浙江人都知道,我配不上你!”
“可李小姐就不一样了,她不但喜欢你,她还贵为知府小姐,和你门当户对,你们结成连理乃是天下人共同的心声!”
“如果……如果你不嫌弃奴家,我愿长伴君左右,为奴为妾!”
“可笑!我陈瑀何尝管那天下人的看法?”陈瑀放肆的笑道:“世俗媚眼,我陈瑀的命运岂能被他人左右?!”
“你同意,你爹也不会同意的,我这身份只配做个奴妾。”房小梅笑道,“不过不要紧,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即便是为奴又怎样?”
“我老师说过一句话,我觉得非常好,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陈瑀笑道,“想不到我们是同一类人啊,来抱抱!”
“嗯……你……你抱就抱,你摸奴家胸做什么呀?”
“哦……呵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陈瑀憨笑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强烈起来。
“你还伤着呢!”房小梅终究没有让他得逞,毕竟陈瑀这身子也不适合做那么激烈的事。
嬉闹了一会儿,陈瑀抱着房小梅的蛮腰,认真的道:“有时候缘分真的好奇妙,其实我一开始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我现在彻底相信了,其实说实话,一开始来到这世界我一点点都不喜欢你,我前生就最恨势利之人,偏还让我遇到了你。”
“前生?”
“哦,遐想的。”陈瑀擦了擦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让我相信了,爱情真的是可以慢慢凝练出来的,小梅,谢谢你。”(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