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哼着小曲的丛良慢悠悠地飞向了姑苏城中。
喜得佳偶的丛良一脸的舒爽,他的眼中溢满了笑意。
其实他并没有对周子怡做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在一番温存过后带着她去找了王语嫣她们。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一番打趣,不过早就看出苗头的王语嫣等人也是看开了。
自己找的男人,还能怎么办呢?
如今,周子怡已经在王语嫣她们的关照之下了,至于后续的功法转修等等事情,自然是由王语嫣她们代劳了。
而丛良则被她们赶走之后,收到了山庄下人的传信,说是房玄龄正等在枢机殿,有要事相商。
一刻钟后。
当丛良缓缓落地,只见面前枢机殿的大门处,房玄龄、杜如晦以及魏徵这三位良国的肱股之臣正等在那里。
时刻观察着四周的三人自然也发现了丛良的身影,就见他们眼睛一亮,大踏步向着他冲了过来。
“嘶!”丛良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事情不妙。
果然,在三人对着丛良施礼问好之后,房玄龄露出了他的爪牙。
“主公!不好啦!”
一旁的杜如晦和魏徵也是有样学样,口中惊呼连连。
“主公!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主公!臣有罪啊!”
丛良看着面前三人的样子,在翻了个白眼后,径直向面前的枢机殿走去。
“里面回话。”
“臣遵旨!”三人异口同声,接着在互相对视了一番之后,笑呵呵地跟了上去。
当丛良坐在那主位之上,他看着下边安静而立的三名文臣头子,颇为无奈地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主公啊!还不是建安郡的事情嘛!”
“嗯?仔细说说?怎么了这是?”丛良眉毛一挑。
杜如晦接口道:“主公,自建安郡归顺我良国,上下齐心,一片蒸蒸向上的势头,可是那毕竟是一郡之地,且紧邻岭南宋阀的土地,需要足够的兵马把守,所以李靖就起了个折子,要求再一次扩军。”
魏徵跟着上前一步:“主公,这本是件好事,可是这扩军之后,咱们国库没钱了啊!”
好家伙!丛良直呼好家伙!
合着在这等他呢!
没钱就没钱了,绕这一大圈子!
可能是看出来丛良的无语了,房玄龄厚着脸皮做了个总结。
“所以说,主公啊,咱们国库快光了,这光凭借税收做不到解决这仓促之事啊!而臣以为,这世间只有您有办法了!”
他最后还不忘捧丛良一句,可能是觉得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哎!”丛良长叹一声,一脸的无语,就听他说:“差多少?”
房玄龄眼神示意杜如晦,杜如晦却示意起了魏徵,魏徵见状表示不背这锅,和杜如晦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一起看向了房玄龄。
房玄龄暗自翻了个白眼,在一番斟酌之后咬牙开口道:“回主公,连带着发展建安郡的土地所需,共计十万两白银。”
“什么玩意?!”丛良大叫一声。
房玄龄三人也不敢说话了,只是在那抱拳拱手,一脸听天由命的表情。
“你们怎么不去抢啊!”丛良蛋疼的不行。
“主要是也想过抢,可是离咱最近的势力是您徒弟的少帅军,所以......”魏徵小声哔哔。
丛良颇为无语地看着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家伙,还真就有这想法呗?
合着我这还没等安稳发展呢,你们就准备去搞事了啊!
说好的帮助我稳定这良国的基业呢?就这么稳定的?!
Hetui!
丛良单手做起了眼保健操之挤按睛明穴,语带惆怅地问道:“李靖他们呢?怎么没一起过来?”
房玄龄回道:“主公,李靖他们正在制定方案,看看抢哪比较合适。”
“妖兽啊!”丛良干嚎了一声。
就见他一脸肉疼地从系统背包里掏出了一打银票,用内气包裹住将其推向了房玄龄的方向。
“这是我之前弄来的七万两私房钱,你们先用着。”
房玄龄三人一起露出了惊为天人的表情。
不愧是主公,私房钱都是几万两几万两的来么?
房玄龄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苦难人生和家里的母老虎。
而通过这段时间接触,知道了房玄龄家里情况的杜如晦和魏徵纷纷摇头叹气,仿佛对未来的婚姻生活产生了阴影。
毕竟按照他们的心中所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丛良这般潇洒的。
房玄龄看着眼前飘着的银票,赶紧伸手将其接住,也不去点数量,而是一把将其塞进了怀里,生怕丛良反悔一样。
丛良见状那是白眼连连,心中肉疼的不行。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霍青桥那里弄来的外快啊!
余沧海和林震南交出来的可是要上交给王语嫣的,只有这七万两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啊!
“那个,主公啊~”房玄龄的声音打断了丛良的悲痛。
“干嘛?!”丛良没好气地回了一声。
“那个主公啊,还少三万两啊!”房玄龄两手在胸前搓了搓,像极了一个市侩的商人。
在他心中,只要能为良国弄到小钱钱,客串下商人也是没问题的。
“滚呐!”丛良大喊了一声。
“诶!臣等这就告退~”房玄龄见好就收,拉着一旁偷笑的杜如晦和魏徵走向了大门口。
当他们跨过门槛,房玄龄再次回头:“主公呐~还有三万两银子~别忘了啊~”
那小表情激得丛良是咬牙切齿,他直接从系统背包里掏出一坛美酒,作势就要砸将而去!
房玄龄见状赶紧一缩头,拉着狂笑出声的杜如晦和魏徵冲出了枢机殿。
丛良见他们三个催债的走了,干脆打开了手中的酒坛,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此时,只有那美酒可以填补他内心中的创伤。
而在那大殿之外,凑到一起的房玄龄三人看着那厚厚的一打银票,脸上都是感叹的表情。
“哎呀!还是抢钱来得快啊!”杜如晦赞叹出声。
“不,应该说只有抢主公才会这么快!”魏徵接口说道。
三人一起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接着房玄龄开口了:“既然银两已凑够大半,那扩军之事和土地改制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们这两天也多辛苦一下,将近日暴增的流民数量做一个统计,咱们好开始后续的工作了。”
“玄龄兄才是辛苦,你要行那主导之事,想必这几日都没合眼了吧?
哎!多事之秋啊,没想到有主公压着,咱们扬州竟然还能乱起来!”
“何止是玄龄兄,克明兄不也是几日没休息了么?说来就是那豫章郡突然发生起义,打的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房玄龄摇了摇头道:“玄成兄,咱们三人加上李药师他们,这几日谁又睡得好觉了?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没算到此间情况已是我等作为臣子的失职!所以如今首要之事便是稳定边境局势,莫要让豫章的战火燃到我良国境内!”
“然也!”杜如晦点了点头,眼中都是凶狠的意味:“那豫章起事的小儿是叫陈友谅是么?待此间事了,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魏徵沉稳点头:“陈友谅不过小道尔,怕的是连带起扬州的整体动荡。”
房玄龄说:“好在那陈友谅小智有余而大智不足,还无法激起什么风浪,只要咱们稳定发展,这扬州必在我良国的掌中!”
三人互相对视,眼中都是熊熊烈火。
“走!去找李靖他们分钱!”
“赶紧把后续的事情布置妥当,想必那时候主公已经将余钱拿来了吧?”
“玄龄兄!你呀你!”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