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面还有一个小祸害,霍白从车库取了车离开奔向的目的地不是医院,而是家里。
回到家打开门,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客厅也没人。
都已经中午了,难道还没有起床?
霍白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客房的方向走过去。
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像是昏过去了似的。
霍白皱了皱眉,几经犹豫还是决定走了进去。
“喂,司琪,醒醒!”
“……”
“喂!”
“别吵我……”
司琪的声音很小,低如蚊蝇,霍白一开始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随即低下头凑近了听。
结果,龟毛的霍先生整个人都快要炸毛了。
床上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大的酒气!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霍白的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别让我叫你第四遍,赶快起来。”
听着霍白的语气不太对劲,司琪也收了赖床的心思,从床上坐起来,“早呀,大叔~”
霍白扯了扯已经在自己脖子上已经挂了一上午的领带,“赶快起床,和我一起去趟医院。”
“我没事儿,用不着去医院,你也不用管我的,等会儿我起来了自己锁上门离开就行了。”听这意思,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捡回来了。
霍白的视线在床上人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抬头看向屋里的一角:“不是因为你,我的胳膊昨天晚上也受了伤,需要去医院看一下。”
“什么?!”司琪的眼睛盯着霍白两只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胳膊,目光那叫一个难以置信。
迷迷糊糊之间,司琪隐隐约约的记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况,有一种恍若在梦中的感觉。
“昨天,是因为我……”司琪凝视着霍白,有些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起床,你等我一会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小妮子刚刚的那句话就像是卡碟的磁盘,不停的在他耳边轰炸,霍白的淡定险些碎成渣滓,“什么?!”
“哦,我说,我会对你的胳膊负责的。”说完,已经完成了早起穿衣的工作。
低头嗅了嗅,司琪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好大的酒气。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女孩子大晚上在外面不要喝那么多酒,既有损形象,又对身体无异。”这些话都已经成为老生常谈了,霍白白了司琪一眼,但是这厮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也是个人才!
没有办法,烦心的事情太多了,司琪不知道自己除了喝酒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
因为想的事情不一样,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再开口说过话,任由沉默在彼此之间蔓延。
到了医院,霍白挂了骨科的号,等一会儿就到了自己,他脱了外套放到司琪的手里,卷起白衬衫的袖子,露出又青又紫的手肘。
司琪的眼睛暗了暗,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祸害,害人害己。
看着老医生看着霍白的手摇了摇头,“先生,你这个手可是伤的不轻呀。”
霍白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只等着医生给自己开药。